第490章 才不是爱吃的呢
饶是凤天再聪明,也听不懂季婉这话里的言下之意。 谁让吃木瓜,也就是金番果可以丰胸这种事是现代女生才明白的经验呢?!这也只有在现代生活过的季婉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了,所以帝君大人面对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先是微微怔了怔,然后摇了摇头,很认真地答道:“不喜欢。” 他为什么要喜欢奶牛?虽然奶牛产出的牛奶算是一道不错的食物,他家丫头也挺喜欢喝,但他也不至于因此就要连奶牛也一起喜欢! 不过如果他家丫头有需要的话,他觉得到时候养上几百头奶牛来产奶也不错! 凤天理所当然地思考着,却完全没想过自己所想的东西和季婉所说的会相隔了十万八千里,根本就是两回事儿! 两个人思考的频率就这样突然错了个位!季婉心里正纠结着,一时也没有想到帝君大人会听不出她的话里有话,听到凤天说不喜欢,秀气的眉毛立马就紧紧踅了起来:“那你干嘛还让我吃这个?!” “……” 凤天这时也察觉出来她的不对劲了,但还是不明白她到底要说什么。看了一眼那浸在R白色Y体当中的金黄色果实,又迅速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 “这里有木瓜吃吗?!” “……如果你说的是金番果,府上虽然没有,但是你想要的话,我让人明天去采购一批回来储备!” 这是三年前他把她从皇家学院接出来,她在将军府第一次问他要东西吃时,两人之间的对话。虽然当时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想吃这种有助于于产妇通R的水果,但想到是她要求的,他还是很快就让人采购了回来。 结果季婉几乎顿顿都吃这个,他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自然而然地就当成是她喜欢吃金番果了。 可是后来他和季婉在前线重逢,即便算不上风餐露宿,但也一路奔波,因此也一直没机会吃到这种水果!所以这次苍焰楼的人送来一批金番果,他才立刻让人处理了,晚上做成菜肴送上来,想给自家丫头一个惊喜! 不过这会看起来,似乎不像是惊喜了……帝君大人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很诚心地发问:“丫头,你不是爱吃这个?!” “……” 季婉面对帝君大人无比虔诚的问话,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这会儿思考的内容不在一个层面上了!也意识到他是真的不明白,她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禁不住抽了抽嘴角,瞬间气弱了下去:“没有……还好啦!” 她一边默默地将面前的金番瓜往嘴里送,一边思考着要不要找个时间和帝君大人讲述一下关于现代的事情,毕竟人家都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了,她也应该“礼尚往来”一下——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过往,自然也就不怕将这些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出来,反正她“借尸还魂”借的也是她原本的身体!只要不让他知道,她就是解除他本命之灵封印的关键就好…… 她想和他在一起,一起分享、一起承担!无论风雨彩虹,都在一起共同面对! …… 炎陵国国都,皇宫门口。 一左一右两名守门护卫手腕一动,只听哐啷一声,两杆长枪便架在了一起,拦住了一名妇人的去路:“皇宫禁地,岂可擅闯!” 那妇人虽年过中旬,却保养的极为适当,柳叶眉丹凤眼,面容不见一丝老态,丝毫不逊于寻常人家的妙龄女子!当然这也不是别人,正是季夫人夏月瑶,当今太后夏汐沫的姑表姐妹。 季夫人又一次在皇宫门口吃了个闭门羹,气的柳眉倒竖,但到底不敢真的直闯,只好咬牙叫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就敢这么随便拦我?!过去这皇宫大门我出入不知道有多少回,哪一次不是畅通无阻……” 正说着,一个内官从宫墙内匆匆走了过来,示意两名侍卫将长枪抬起,然后上下打量了季夫人两眼,忽地一勾唇,尖声尖气地开口:“这不是季夫人吗?来见咱们太后娘娘的?!”
季夫人闻言眸子一亮,赶紧点了点头:“是,还请通报一声,我有事想找表姐商量!” 她刻意用表姐一词来代替太后娘娘,以此来表现她和皇室的关系不匪。说话间神色也高傲起来,一边暗地里冷冷看了那两个侍卫一圈,心想着等见到太后,一定好好说这两个人一顿,也不看看她是什么人就敢这么随便把她拦下来!当真是胆大妄为! 却不料内官接下去的话当头泼了她一盆冷水!只见内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冷笑道:“这个问题小的可帮不上忙!太后娘娘特意嘱咐过,不见季夫人。所以季夫人还是请回吧,别在这皇宫门口,失了四大世家的面子。” 说完,内官甩了甩袖子,转身便沿着来路向皇宫深处走去。徒留季夫人在门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拢在袖筒里的手握的紧紧的,指甲嵌入掌心里,隐隐有一丝猩红流下来。 自从她的三个儿女出了那种事之后,就一直被禁足在月瑶居里不能踏出半步。直到昨天季源突然闭关修炼,她才得以出门,径直就奔着皇宫来了。 她知道一定是有人陷害她的子女,她不会放过那个人! 只是凭她一己之力,却又无从查起,所以只好来皇宫打算向夏汐沫寻求帮助。但她也完全没想到,夏汐沫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拒绝见她! 失望之余她也不由开始怀疑起来,莫不是夏汐沫不赞成她家柔儿和那姚家少爷的婚事,所以才设计下此黑手?!再想想拍卖会当时皇室中人也确实在会场,她就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禁下意识地银牙紧咬,丹凤眼里更是Y霾四起,怨怼横生—— 她一定会查清楚,到底是谁害了她家的三个儿女!她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季夫人在宫门口又恨恨地站了一会儿,最终只得转身悻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