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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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下腰,我从他背上下来,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不太会骑马!”我是最见不得死寂般的沉默,觉得自己实在得说些什么了。 我紧接着笨拙地开口,挖出了自己的黑历史,“其实我最不会骑马,以前三国老爹教了我好多次,但我仍然不会骑,所以今天骑马后路就走成了这样。”说完后蹒跚地走了几步,拍了拍自己快要崩开的屁股。 云昕遥看着我自黑自己,郁沉的脸上扯出一丝笑意。我看到这里,咧开嘴道,“笑了就好!”然后凑上前去,用两手拇指拉大嘴角,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他接着笑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好听得让我头脑又胀乎起来。我缓缓神,仗义地拍了拍他的肩,却被他刮了下鼻子,“谢谢你。” “那是!”我微微一笑,拱了拱手,刻意拖长了声音,“阁下过奖了!” 。。。。。。。。。。。。。。。。。。。。。。。。。。。。。。。。。。。。。。。。。。 我和他走着走着,有些累了,这时我才迟钝地反应道,“我们要去哪!” “你猜?” “我怎么会知道?”我摸了摸不太清醒的脑袋,摇了摇头,“只要不要真把我卖到窑子里就行。” “知景姑娘可知每年天下商著名贾会会聚到一个地方,参加每年仅有一次的‘阅艺宴’。” “不知道!”我只懂舞剑,弹琴打哈哈,这帮天下富人干的‘附庸风雅’之事我又如何了解。 “那你可知‘白羽宴’?” 白羽宴?韩香礼曾经跟我提过,那天我刚好十六岁生日,他送了我玉凤簪后,就带我去雾郡的市景最繁之处“琴雨台”玩。“琴雨台”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据说雾郡每年的富商贾贾,各色美人,江湖门派甚至朝廷重臣都会聚于“琴雨台”奏乐歌舞,比武秀艺,总之来说是“才艺武艺”大比拼,恰好那次白双双被邀请到“琴雨台”作舞,那也是我第一次久闻白双双大名后见到她真人。 那妖女凭琴而坐,裹着一袭红色纱襦衣,着着粉色凤凰花纹裹胸,上衣下摆被剪成倒三角的形状,吊着乒乒乓乓我听着都刺耳的玉珠,露出白皙撩人的***,手腕戴着差点闪瞎我眼睛的金丝镶边软白玉镯,一身狐sao地倚在琴桌前。韩香礼就那样站在那里,把一旁的我完全当成了空气,默默地凝视了她一刻钟。后来我才知道,那时他和白双双已经相识了一年。 撇去我与白双双过去的恩怨,我得承认,白双双的确是美人。 想到这里,我不由撇撇嘴,翻翻白眼,“‘白羽宴’和你说的那个什么宴又有什么关系?” 云昕遥道,“‘白羽宴’是‘阅艺宴’的分宴,其实‘阅艺宴’有一个江湖人熟悉的名字‘空竹散华’。” “光听这名字就感觉花里花哨的,”不过这个名号倒是如雷贯耳。梦潇告诉我,这个“空竹散华”盛宴是天下商业巨贾,江湖高人,朝中重臣甚至皇帝参加的盛宴。“空竹”其为一个地名,不属于烟沙,云兰,淡斐任何国家的管辖,坐落三国疆土之外,据说是前朝没落皇族后裔的领土,类似于春秋战国的洛邑的邻地。 我满脸狐疑地看了看云昕遥,伸出手拦住他,“你别说我们要偷着进去看这个什么散华!” 他仿佛料到我会说这话一样,优雅地从袖中抽出两封纸涵,上面均被印章盖上了特殊的印符,“空府”。 这时我更怀疑得不得了了,“偷别人的东西可不好哦,云美人。” 虽说这小子长得美如画吧,但乳臭也没干多久,和太子有点关系但听说也是个被冷落的主儿,和那种在江湖高层上用小手指便可轻轻按死我们的大人物八杆子也打不上吧。 没想到云昕遥不慌不忙的说:“这是我的一位朋友送给我的两份邀请函,原来打算和我一起去空府参宴,可惜他有急事,不能如时赴宴,便将两份函件都给了我,今天看姑娘喝酒后烂醉不醒,出于对姑娘人身安全的担忧,不忍心丢下姑娘你一人,所以只好背着你来赴宴了。”
我将信将疑一把夺过那两封信件,放在鼻尖闻了闻,霎时间特殊的香味扑入耳鼻,我定睛一看,一瓣小小的使君子封在函口,原来是使君子的香味。 我突然想起了这开花特别的花儿,先长白花,再生出红花,而后生出紫花,却又想起了此花黝黑五菱像杨桃一样的果实里的白色小仁,突然觉得有些倒胃口,因为我上辈子吃的打蛔虫药多半都是这玩意做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这精美邀请函的评价,我也相信了这函就是空府派下的真正邀请函。举天下之人都知道空府主人爱赏花,在邀请函上添以花香也是情有可原。 就这样,我跟着云昕遥,穿过一片密林,来到了盛极天下的空府。 刚进空府,我就被吓掉了眼睛。 雕栏画栋,红绣锦风。来来往往的人们满面春风,眉头舒翘。千金闺秀鲜衣丽裙,娥眉杏眸,望穿秋水。脸敷白香粉,眉瞄青黛,手挽帛丝圆扇,遮遮掩掩,小鹿懵懂。 四处都是娇媚艳丽的佳人,羞纱轻掩住一片雪肤,惹起无数宾客灼热的目光。 我突然感觉到来自天下深深的恶意,深觉恶心,拉了拉云昕遥的衣角,嘿嘿一笑,“这地方和窑子有得一拼。” 云昕遥轻笑,“不过是为了夺人眼球而在男人面前摆出的把戏,你倒眼红了?” 这时旁边不知哪家的千金推搡着一位贵公子,娇嗔道,“讨厌讨厌,人家不理你了!”我忽然十分阴险地瞅了眼云昕遥,勾起嘴角,猥琐一笑,学那位姑娘娉婷地迈开步子,用让自己都rou麻无比的声音对他娇嗔道,“公子你前半句话我倒是挺喜欢,但……”我猛然间狠狠地揪上他的腰,作母夜叉状,“后面那句话可一点也不中听啊!”看着他那好看的脸疼痛地扭曲后才解气地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