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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一口参汤卡在海冬的咽喉处,脸色涨红的看着雷鸣,“你说什么。” 雷鸣蹙眉,伸手去拍海冬的后背。 “慢一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总是这样不省心。” 雷鸣的语气柔顺,仿佛真的在哄小孩似的。 海冬被雷鸣的举动吓的有些惊慌失措,淡淡叫出,“雷雷鸣你。” 反观雷鸣一脸平静淡淡的看着海冬,“你是想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吗,两年前,我有一次闯入了你的房间,那次意外你虽然没有见到我,但是我却发现了你的秘密。” 雷鸣抬头看着海冬脸色渐渐褪去,他知道这件事早晚都要说出来,早一天说,海冬也能早一天在他面前放下防备。 海冬慢慢站起身,一时间面对雷鸣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看着海冬正欲离去,雷鸣上前抓住海冬的手腕,“冬。” 海冬背对着雷鸣,低着头淡淡说道,“雷鸣让我静一静好吗。” 轻轻松开抓着海冬的手,一切想说的话都化成一句叹息。 家里的人陆续赶了回来,傍晚围坐在一张桌子前。 海婶亲手给每人盛上一碗饭时,看着桌子上围坐的六个人惊讶道,“冬去哪了。” 一向把海冬视为第一的彩云,一副心疼的模样说道,“冬哥哥说她不舒服,刚刚我去叫她吃饭,她说想先睡一觉,醒了后在吃。” “冬不舒服了,怎么回事,受凉了。”海婶一脸诧异,早上还生龙活虎的人怎么就病了呢。 彩云点了点头,“不清楚,也许是受凉了。” 一旁默不作声的雷鸣,心里十分清楚明白,海冬为何如此,默默的吃过晚饭后,彩云便端着吃食想要为海冬送去,正走到半路忽然被雷鸣给拦下。 “老大,你怎么跟鬼似的,突然出现,想要吓死我吗。” 看着眼前突然从石柱子旁走出来的雷鸣,吓的彩云心里一惊,“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雷鸣微微蹙眉,视线落在彩云手中的吃食上,“这个给我,我去给海冬送去就好。” 恩 彩云一脸诧异,看着手中的食物,双手往旁边一藏,“不,我要亲自给冬哥哥送吃的。” 雷鸣微微一怒,“听话,我正好有事要和海冬说,正经事。” 虽然心里十分的不甘愿,但是迫于雷鸣的压力,彩云一脸便秘色的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雷鸣。 “那,这里有我亲手做的吃食,一定要让冬哥哥多吃一些,这些东西对于冬哥哥来说都是有好处的,吃完后身体会好的快一些。” 雷鸣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放心。” 就在雷鸣转身离去后,彩云狠狠的对着雷鸣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放心,他去她才不放心呢,她可怜的冬哥哥。” 屋里,海冬披头散发的躺在床上,因为腹部受疼痛的折腾,小脸有些苍白。 忽然听见外面传来笃笃的声音,视线落在门上看了好一会,忽然又听得门外来人的声音。 “冬,我是雷鸣,彩云说你生病了,我带了一些粥给你吃。” 雷鸣的声音,如雷击一般打在海冬的心上。 伸手拿起杯子,狠狠的盖在头上,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他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该怎么办,她应该怎么办。 半天也得不到海冬的回应,站在外面的雷鸣,伸手便把门给推开,无需经过海冬的允许便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一进屋便把手中的吃食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到门口把门关上。 抬眼看了一眼床上,就见海冬把自己包的跟蚕蛹一样,躺在床上。 端起碗便走到海冬的床边,轻轻坐下,此时的雷鸣事情清楚,既然这个话题已经到这了,他便不能退缩,在公堂之上海冬是一个才思敏捷的巡按大人,可是在私下她只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小女人罢了。 “海冬,粥还热乎着,趁热喝一些吧,你如今小日子在身,身体虚弱根本就不抗你这么折腾。” 小日子在身,天啊,雷鸣什么时候还有这种癖好,就连她小日子的日期他都记得。 亏她还以为自己在雷鸣面前表现的完美无缺呢。 雷鸣坐在海冬床边,断断续续的讲了许久,这也是自海冬认识雷鸣起,第一次发现那一向不喜欢言语的雷鸣竟然这么能说。 感觉到自己的被子在动,海冬轻轻的把被子掀开。 就看见雷鸣一脸关切道,“别闷着了,好人都会被闷出病来,你若是实在不想见到我,我可以离开。” 额 “离开,你要去哪” 海冬犹豫许久最后终于问出。 雷鸣一脸落寞,“去一个你看不见的地方。” 她之前有想过会有一天被人发现她是女儿身,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这样被人发现,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坐起身蜷缩在床边,看着同样坐在她床上的雷鸣背影,海冬忽然觉得把她的事情通通告诉雷鸣也可以,她相信雷鸣的为人会为她保守这个秘密。 门外彩云一直徘徊在海冬的屋门外,雷鸣进入海冬的房间后许久都为出来,彩云知道老大有事想要和海冬说,可是也用不上这么久才对,她虽然有心想要冲进去,可是又有些害怕雷鸣,无奈只好等待在门口。 屋里,雷鸣眉头轻蹙,听着海冬刚刚对他讲的事,他知道自己是背负仇恨的事,却没有想到海冬同样如此,而起比他还要深刻。 “后来我被海叔和海婶护送逃亡,最后去了苦窑,在那里海叔和海婶供养我,直到我十四岁那年成为了苦窑当地府衙里面一个小小的主簿,再后来我成功的替大人办了一件案子,并且救下了他的妻女,当时因为这件事在苦窑有了一些小名气,原本以为这样下去可以让她多赚一些束脩,可以贴补家用,却没有想到因为这件事,我成为了县令的眼中钉,因为我的声誉越来越高,倒显得他越来越无能,最后他设计我海叔和海婶被迫离开,离开的时候,那县令表面哭的是最伤心的,任谁都不会想象到她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后来在路上,我捡到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追月,再后来就与你们相认了,这就是我身上的秘密。”
雷鸣看着海冬,第一他很高兴海冬竟然如此相信他,把她的一切通通告诉他,可是他又有些担心,海冬的话只说了一小部分而已,还有很多事她没有全部吐露。 海冬抬起头对上雷鸣的目光淡淡说道,“雷鸣,其实这栋宅院就是我海家的府邸。” 雷鸣微楞,“什么,有这么巧的事。” 海冬点了点头,“是啊,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原本以为皇上只会封他一个小小的府邸,真没有想到机缘巧合下皇上竟然把她原来的祖宅从新给了她。” 把自己挤压多年的心事,告诉了雷鸣后,海冬是真真松了一口气。 平时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害怕被人发现,但是今天和雷鸣讲述一番后,海冬突然觉得这世间终于有第三个人知道她是女儿身了。 纳兰川回到皇宫,又开始了演戏阶段。 待他匆匆回到家里,那被喂了药的乞丐,被他连夜送了出去。 而惨遭蹂躏的云贵妃,在奄奄一息的情况下,知道了立马就好。 “咳咳。” 一口参汤卡在海冬的咽喉处,脸色涨红的看着雷鸣,“你说什么。” 雷鸣蹙眉,伸手去拍海冬的后背。 “慢一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总是这样不省心。” 雷鸣的语气柔顺,仿佛真的在哄小孩似的。 海冬被雷鸣的举动吓的有些惊慌失措,淡淡叫出,“雷雷鸣你。” 反观雷鸣一脸平静淡淡的看着海冬,“你是想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吗,两年前,我有一次闯入了你的房间,那次意外你虽然没有见到我,但是我却发现了你的秘密。” 雷鸣抬头看着海冬脸色渐渐褪去,他知道这件事早晚都要说出来,早一天说,海冬也能早一天在他面前放下防备。 海冬慢慢站起身,一时间面对雷鸣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看着海冬正欲离去,雷鸣上前抓住海冬的手腕,“冬。” 海冬背对着雷鸣,低着头淡淡说道,“雷鸣让我静一静好吗。” 轻轻松开抓着海冬的手,一切想说的话都化成一句叹息。 家里的人陆续赶了回来,傍晚围坐在一张桌子前。 海婶亲手给每人盛上一碗饭时,看着桌子上围坐的六个人惊讶道,“冬去哪了。” 一向把海冬视为第一的彩云,一副心疼的模样说道,“冬哥哥说她不舒服,刚刚我去叫她吃饭,她说想先睡一觉,醒了后在吃。” “冬不舒服了,怎么回事,受凉了。”海婶一脸诧异,早上还生龙活虎的人怎么就病了呢。 彩云点了点头,“不清楚,也许是受凉了。” 一旁默不作声的雷鸣,心里十分清楚明白,海冬为何如此,默默的吃过晚饭后,彩云便端着吃食想要为海冬送去,正走到半路忽然被雷鸣给拦下。 “老大,你怎么跟鬼似的,突然出现,想要吓死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