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是不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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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自己在心中思忖,却是半句话都没有再说。 私心而论,她倒是希望肃王他们追查有误,一时查不到小八。 不过阿蜕已伤成那样,又被成远步所囚,怎么想也是凶多吉少。 她心中恻然,不禁面露哀愁之色。 这时肃王突然留意到她。 “琉璃小姐的脸色看着不太好。本王倒是忘了,你受了这番惊吓折腾,应当早就困乏了吧?” 说着就吩咐飞鸢带她下去歇息。 琉璃却不肯走,盈盈跪拜乞求道: “如今邪灵已经俘获,民女想要回家探望家人,不知王爷能否恩准?” 肃王摇了摇头。 “本王也知道琉璃小姐思家心切,不过你之前施粥有过,成少尹既然断了案,你就当服从才是。” “可是……” “不必再说了。” 肃王截住她的话,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怜悯之色。 “你虽然不能出朵云庵,不过你家人却可以到朵云庵去探视你。” 琉璃明白,这已经是肃王最大程度的宽容了。 “禀告肃王殿下,民女还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那个名叫月圆的侍女,一直对民女尽心尽力的服侍。她只是个普通的乡下丫头,被买来后也对幻境一无所知。能不能让她继续跟在民女身边服侍?” 听到这个请求,肃王瞟了成远步一眼。 “成少尹以为如何?” 成远步斟酌片刻后沉声回答道: “经过初步审讯,那名侍女的确对幻境及其主人一无所知。待下官过两天详细问话之后,如果洗去了她的嫌疑,自然可以应准琉璃小姐的请求。” “也好,就照成大人说的办。” 端王说罢挥挥手,命飞鸢将琉璃带出去。 琉璃默默无语,跟随飞鸢又一次来到了朵云庵。 “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若有什么事,就记得喊我!” 飞鸢推开房门,嫌恶地撇撇嘴。 “成大人已加设了结界,看什么人还敢闯进来。” “结界?” “听不懂就算了。” 飞鸢嘟哝着把她推进屋去,随即就将门关上了。 还是那个窄小的禅房,进来添灯油的尼姑还是那样战战兢兢。 琉璃惊喜地在墙角发现了自己装丝线的篮子。 篮子里的丝线依旧,她之前结好的辫子和辫子里暗藏的珠钗都安然无恙。 她取出三股丝线,又坐在灯下默默编织起来。 第二天,果然如肃王允诺的一样,有家人来看她了。 “宝瓶,你怎么来了?” 看到表妹,琉璃心中还是非常欣喜的。 虽然,她已经不会再惊讶了。 “倒是你该先告诉我,你是怎么会出事的?” 宝瓶走进屋来,嫌弃地打量了一圈后,就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相比窗户旁的椅子,那里光线幽暗,让人无法看清她半垂着的脸。 “我……我也不知道……” 琉璃支吾了一句,自己仍在窗边坐下。 飞鸢看了她们两人一眼,板着脸说道: “殿下有令,两位难得相聚,尽可以倾诉亲情。什么事当讲,什么事不当讲,自己拿捏就是。” 说着又特别朝宝瓶脸上剜了一眼,这才转身出去,随手将门重重地关上了。 宝瓶见状不禁摇头冷笑: “这脾气,谁人消受得起。” “还好不是你住在这里。” 琉璃一边笑,一边将手头的活计绾好,收进篮子里。 姐妹俩相顾,一时居然无话。 最后还是宝瓶轻咳一声: “家里出事了,你听说了吗?” 琉璃摇摇头,朝门口张望了一眼。 隔着纸窗,分明能看到飞鸢的身影伫立。 “我只知道表哥赶去扬州了。家里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家中无人主事,自然J飞狗跳。好在如今虽是年底,却也没什么迎来送往,礼仪酬谢。” 宝瓶叹了口气。 她的脸笼在床帐的Y影下,琉璃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过她很了解宝瓶,从那讥嘲的口气里,倒是能听出几分货真价实的感伤。 “阿娘怎么样了?” “舅母自然是呆在屋里,每日以泪洗面,自责不已。” “那么商行的情况还好么?” “宋承恩说,如今生意还能勉强维持,捱过今年再看吧。” 宝瓶说着,忽然又冷笑一声。 “舅母行贿败露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不……我只是……” 琉璃还要支吾,却被宝瓶瞪了一眼。 “季琉璃,别跟我打马虎眼了!你若不是事先知道了,怎么会不问她为什么以泪洗面,家中又为什么无人主事?” 果然宝瓶也很了解她。 琉璃抿了抿嘴,就不再说那些遮掩之词了。 “宝瓶你今天来,是奉了肃王之命么?” “奉他之命又如何?不奉他之命又如何?” 宝瓶感慨地摇摇头,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了几步。 “” 琉璃一边笑,一边将手头的活计绾好,收进篮子里。 姐妹俩相顾,一时居然无话。 最后还是宝瓶轻咳一声: “家里出事了,你听说了吗?” 琉璃摇摇头,朝门口张望了一眼。 隔着纸窗,分明能看到飞鸢的身影伫立。 “我只知道表哥赶去扬州了。家里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家中无人主事,自然J飞狗跳。好在如今虽是年底,却也没什么迎来送往,礼仪酬谢。” 宝瓶叹了口气。 她的脸笼在床帐的Y影下,琉璃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过她很了解宝瓶,从那讥嘲的口气里,倒是能听出几分货真价实的感伤。 “阿娘怎么样了?” “舅母自然是呆在屋里,每日以泪洗面,自责不已。” “那么商行的情况还好么?” “宋承恩说,如今生意还能勉强维持,捱过今年再看吧。” 宝瓶说着,忽然又冷笑一声。 “舅母行贿败露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不……我只是……” 琉璃还要支吾,却被宝瓶瞪了一眼。 “季琉璃,别跟我打马虎眼了!你若不是事先知道了,怎么会不问她为什么以泪洗面,家中又为什么无人主事?” 果然宝瓶也很了解她。 琉璃抿了抿嘴,就不再说那些遮掩之词了。 “宝瓶你今天来,是奉了肃王之命么?” “奉他之命又如何?不奉他之命又如何?” 宝瓶感慨地摇摇头,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了几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