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云间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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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晚一行,花满楼确定了重号假银票的源头就是极乐楼,联系前因后果,假银票一案真相和幕后黑手,他内心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现在就只差些证据而已。 所以待到天明之后,花满楼便想要去躺云间寺,那里,或许会有他要的线索。但在那之前,他显然要先带着林琅去自家的布缎庄取做好的衣服。 云间寺门口,他们再次遇到了陆小凤与司空摘星。 “花公子,这么巧啊!”陆小凤还是那样洒脱不羁的模样,虽然只是第二次见面,但陆小凤对花满楼却似乎已经非常熟悉,那种熟络的感觉,只有相知甚深的朋友间才有。 “陆兄,司空兄,好巧。”花满楼对陆小凤亦是如此,可见朋友之交,在于心,而不在于时间长短。 “花公子,这位是……”陆小凤的目光停留在花满楼身边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身上,这是一个并不算得上很美的女子,但是却英气逼人,气质大方。 “我姓林,单名一个琅字,琅然的琅。”林琅看着陆小凤,笑得端庄大气,“当然,也可以是琳琅满目的琅。” “你……林兄……林姑娘?”陆小凤怎么也没有想到,昨晚显得风流程度不下于他的浪荡公子居然是个女人。 “你很惊讶?”林琅问。 陆小凤道:“确实惊讶。毕竟很难想象,一个女人居然能够比男人还男人。” “但是昨天晚上无艳姑娘的艳福我却不像陆兄那样能够消受得起啊!”林琅调侃。 陆小凤:“……”他昨晚也没享受到好么。还有姓林的,你到底还有没有自己是个女人的自觉! “嘎嘎,陆小鸡这是被打击到了,昨晚他可是也什么都没有享受到哦~”司空摘星落井下石。 “哦,没想到陆兄还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啊!” “他哪里是什么正人君子啊,根本就是昨晚的好事被人搅了好不好。”司空摘星爆料。 花满楼看着这三人互相开着玩笑,兀自摇摇折扇,让人准备了些香油烛火,准备步入云间寺。 陆小凤道:“我们也到里面走走?” 花满楼:“请。” “花公子经常来这里拜佛?”陆小凤问。 花满楼道:“我只是来看一位朋友,顺便让自己清醒清醒。因为很多事情越是钻牛角尖越是想不明白,不如让自己放轻松一点。” 司空摘星道:“花公子风流倜傥,年少多金,也有事情想不开吗?” “那当然了,”花满楼还没回答,陆小凤便道,“表面的风光是一回事,一个人的家里就算富甲天下,也扛不过每天都有数百万的假银票入账啊!我说的没错吧,花家七公子?” 司空摘星有些惊讶:“你、你是说他就是天下首富花如令的公子?” “陆兄什么时候猜到的?”花满楼问。 陆小凤道:“花家是大通钱庄的大股东,现在钱庄出现假银票,花家一定很苦恼。花公子看来是奉了父命来调查此事的。” “陆兄果然聪明过人,”花满楼点头道,“家父花如令一直为此事愁眉不展。我虽然身带残疾,但也希望能够助家父一臂之力,现在认识了陆兄我就有信心了,有陆兄帮忙,假银票的案子一定指日可破。” 陆小凤反问:“你这么肯定我会帮你?” 花满楼笑道:“或许,这就是一种缘分吧!” 司空摘星抓了抓头说道:“难道花公子也相信缘分吗?” “以前或许不信,但现在我却相信这真的是一种缘分。”花满楼的声音很温和,表情也十分平常,没有异样,但陆小凤却觉得有此刻的花满楼是真的高兴,就连眼下的这假银票案也抵挡不住花满楼发自内心的快乐。 陆小凤虽然不知道花满楼在高兴什么,但却直觉的知道,这一定不会和目前这桩假银票案有关:“我一直在想,人与人有缘可以互相帮忙;那么如果人与佛有缘的话,也许佛祖可以帮我们找出些线索。” “说的有道理。”花满楼道,“不过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求佛祖指点迷津,而是为了看一位朋友。” 就如同印证花满楼的话一样,这时一个沙弥走了过来,对花满楼道:“花公子,钱夫人在等您。” 花满楼对着陆小凤与司空摘星道:“两位,抱歉,我先去探望朋友,请陆兄在此稍候。” “请。” “请。” 三人目送花满楼跟着领路的沙弥走了。 林琅摸着下巴道:“看来这寺院也不简单呐。” 陆小凤道:“林姑娘还在这里?你不和花兄一起去看朋友么?” “但花满楼的朋友不等于就是我的朋友啊。”林琅道。 陆小凤点头:“这倒是。” “刚才你说这寺庙不简单?怎么个不简单法?”司空摘星问。 “你们不觉得这个沙弥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了么?”林琅对着两人道,“他为什么刚好在我们的话题告一段落的时候出现?从寺庙门口那个卖佛珠的老婆婆与花满楼的熟识程度来看,花满楼应该是这云间寺的常客,那么那个沙弥为什么不在花满楼才进入寺院的时候就出现?想他花满楼财大气粗,每次捐的香油钱应该不少,此等贵客,这云间寺怎么会如此怠慢?” 陆小凤点头道:“嗯,听你这么一说,这寺庙确实有点问题。更有问题的是,这云间寺还供奉这那个据说已经死了七年的头号嫌疑犯岳清的骨灰。” “骨灰?”林琅挑眉,如今这时代还没有全民火葬的观念吧?“为何不入土为安?” “那是因为据说七年前岳青的死因是因为染上了瘟疫,所以尸体被火化了。”陆小凤道。 “七年前就死了……”林琅失笑道,“那也就是说对于如今这个案子,这个岳青完全就是一个属于死不见尸和死无对证的存在?” 陆小凤击掌:“说的真是太对了。看来我们果然与佛祖有缘。” 林琅挑眉:“听这话的意思是,你已经掌握了不少线索?” 陆小凤看着林琅开玩笑道:“林姑娘昨晚险些成为无艳姑娘的入幕之宾,想必应该是看到她胸前的那枚斧头刺青了?” “那是自然了,无艳姑娘热情大方,扭着杨柳细腰总是有意无意的让她那刺着刺青的肩膀裸1露在外,如此明显的暗示,我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到?只不过……”林琅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
“只不过?”司空摘星问。 “只不过那枚刺青完全就是最近才刺上去的,图案浮于表皮,完全没有深入真皮。不过从无艳姑娘那么想让人看到此图,显然这里头应该是另有深意。当然了,这间深意恐怕也只有陆兄知道了。” 陆小凤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串佛珠,说道:“那是因为这个斧头刺青,只不过是我和朱停合编的一个谎言,说会造假银票的岳青有个女儿,而他女儿胸口有把斧头刺青,结果昨天晚上,那个胸前有着斧头刺青的无艳姑娘硬是把这串佛珠塞给了我,再加上岳青的骨灰就供奉在云间寺,那么她的暗示就很明了了——她就是岳青的女儿。” “投石问路,好计策!”林琅道,“那么当初你和朱停合编的这个谎言,都有几个人知道?” 陆小凤道:“知道的只有蒋龙、洛马,但当年能够接触到岳青的,却只有洛马一个。” “也就是说,现在缺乏的只是证据了?”林琅道。如此一来,真凶是谁,已然明了。 “所以,这不是正在找么?”陆小凤道。 林琅陪着陆小凤在庙里四处闲逛,而司空摘星则早已经脚底抹油不知道到那个偏殿或者正殿踩点去了。 两人逛了整个云间寺,在一个偏殿中看到岳青的灵位前有着一串一模一样的佛珠时,陆小凤笑了。 之后,当两人再次从大殿经过的时候,林琅有些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停下了脚步。 人家说心诚则灵,那么她诚心诚意的请求佛祖再天降一盆花把她送回原来的世界不知道可不可行? 林琅拈着香双手合十的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祈祷,然而就在她把香插1进香炉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味来——呃,求了半天,她怎么就求被花盆砸呢?而且这花盆砸下来要是没把她砸回去,反而把她给砸死了呢?到时候她要找谁哭去?这要跟人说,谁不说她是个傻x?啊呸呸呸……不行,重求,既来之则安之,还是求这辈子幸福安康平安一生吧。 于是,林琅又重新点了香,再次祈祷。 而陆小凤就在旁边亲眼见证了林琅三番五次地推倒重来的许愿,最后竟忍不住想要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傻了,才会干出这种不着调事。 可惜,事实很残酷的告诉他——林琅很正常,正常得比一般人都要…… “陆小凤,帮个忙,帮我再去买两支香。” 听到这话,坚强如陆小凤也终于忍不住晃了下身体,瞅瞅宝相庄严的佛像,再看看一脸‘不行,我要重求’的林琅,他觉得佛祖要是真有灵,一定很想一脚把这个女人给踢出大殿去。 “林姑娘,我觉得你还是别求了。”这都快引起围观了有没有! “不行,我刚才的愿望没许对,要重许,许愿这事不能马虎,要慎而重之。”林琅很严肃的说。 “……”陆小凤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