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太过分了!怎么能够为了他自己的形象就陷害你?你怎么那么傻!不行,我要去找他。【】。しw0。” 元思逸跑了出来,一阵旋风一样,在温黛的身边经过,看不见踪影了。 这人真是把夏沫放在了心里疼着,容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温黛心里头有些不值,又有些羡慕。羡慕夏沫也好,宋爱也好,都能够得到男人的真心相待。可她们……值得这样付出吗? 耳边忽然间响起曾经听过的一首歌,爱别问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大概见过命中注定的笑,就鬼迷心窍,再也记不住任何人的容颜。 温黛走到窗户边,忍不住眺望着元思危离开的身影。他几乎是一路跑上了车,一口气都没有停歇过,然后一脚油门轰出了老远,融入了夜色里。 等她再想进ru到夏沫的病房里,却听见夏沫人在里面打电话。 “宋老板,我可是听了你的话,在自己的手腕子上面狠狠割了一刀。差点没有疼死我。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得说到做到。没有问题,你说什么姿势,都可以。36种体位,都满足你。” 接下来的话,温黛没有再听,也听不下去。大抵是男女之间那点事情,被他们这档食色男女说的露骨不堪。 出了医院,那个准备好的果篮,被温黛随意送给了路边拉琴卖艺的流浪汉。 那人欣喜得道谢,脏兮兮的脸庞,褴褛的衣衫,在温黛的眼里看着比绝美的夏沫顺眼多了。 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 温黛很累,只想躺下就休息。房间里面亮着灯,她以为这大概是自己出门的时候忘记关了,也没有多想。 她开始脱衣服。脱到一半,余光无意识地扫过了没有被窗帘盖过的落地窗,上面反射着房间里的光,靠着浴室的方向,赫然站立了一个黑影! 温黛吓了一跳,“谁!” “是我。” 梁柏清冷得出声。 “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是我得房间。”温黛赶紧将脱了一半的衣服给穿回去。她皱起眉头,眼神里面写满了警惕和防备。 梁柏坐在了床上,腰上只简单得围了一条浴巾,大喇喇地靠坐着,“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这儿不是我的房间吗?我们不是夫妻吗?夫妻哪儿还分什么你啊我啊?” 温黛看不懂梁柏了,深呼吸,让自己的心跳平缓下来,然后恢复了一贯的从容。 “别装了。我们都是决定要离婚的人了。” 梁柏一听这话就触电一样弹起来,径直走到温黛面前,掐住她的下巴,“你装什么装?一边说离婚,一边耍手段的人不就是你!你那么嫉妒夏沫,不惜出手害她,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好,我成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