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她现在还忘不了他!
钱诗瑜不知道怎么的,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了,这是把冷昊焱当做交易物品了吗? 心头无奈着,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疼痛,想着冷昊焱,想着她爸爸,心头不受控制的悸动,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不似心动,倒像是委屈难受,这种剧烈变化的情绪让胃里翻腾了起来,钱诗瑜捂着嘴,努力抑制着干呕的冲动,可到底她脸色都变了,小声的反胃声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冷昊天脸色微变了变,又刹那间笑开了,手撑着脑袋,显得有几分悠闲,凉薄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怀孕了!” 肯定的声音,连微微的疑问都省了! 钱诗瑜脸白了白,她庆幸现在干呕着声音有点抖,让她不显得那么惊慌害怕,“阑尾炎!” “嗯,阑尾炎!” 冷昊天手敲着桌面,不急不缓的应和,看着干呕不止的小女孩儿,目光也变得柔和,看着她倒真像看自家人一般,“嫁到了冷家,没人会亏待你!你也不用再为些烦心事cao心!只管好好的调养身体!” “我不想!” 钱诗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悲凉,不知道是想到了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爸爸,还是那个她已经打定要放弃的人,看着冷昊天平添了几分坚毅,“你找别人吧,我不想参和其中!” 钱诗瑜也知道他怀疑到了什么,心里有些慌,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这件事被他知道,“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若是你只想他结婚,随便找其他的人,我跟他已经……” “我冷家的子孙不能落到外面!” 冷昊天沉着脸打断她的话,“别想着偷偷把孩子抚养长大!” 冷昊天说着站了起来,竟是在房间内踱步了起来! “我说的是事实!我跟他真的没关系了!” 钱诗瑜咬了下唇,垂下了头,因为这段时间瘦了不少,下巴有些尖,平添了几分柔弱,可是冷昊天对柔弱的女人最是看不惯,不禁冷哼了哼,像对着平常自己训练的下属一般:“只要有孩子在你们就断不了关系!” “好好调养身体!你应该知道现在什么对你最重要!” 冷昊天说着止住了脚步,手指一勾,不知什么落入了口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之后转身大步离去。 钱诗瑜看着冷昊天的背影,紧紧咬着唇,因为出神人显得有些恍然,一时间竟是怔在了那里! 冷昊天拉开门,外面三只排排站,看到门开了,两人向里闯,只有江小涛一人迎了过去,冷昊天只是打眼角看他一眼,大步越过了他。 冷昊天不吭声,江小涛也不敢耍脾气不跟上去,亦步亦趋的跟着后面,等到他走到电梯口才小意的提醒道:“二爷,四……也在呢!” 冷昊天听到四字就沉了脸色,抬头看了看,眼神显得幽深莫测,“既然他想搅和,就随了他,现在看来倒是绝配!” 这绝配是指…… 江小涛挠头不解,张口想问人已经进了电梯,把他隔到了外面。 冷昊天坐到车内,拿出了落在口袋里的东西,手再伸进另一边,掏出了同样大小一样材质的东西,两手一合放到了一起,伸手攥住。 冷昊天来这里并不单单只是废话一通,或者说来通知钱诗瑜,他想做什么事,还不需要通知任何人,他来一是想看下老三要娶的人,若是不合他的意,自然要找其他人,毕竟他身为二哥的,要关心一下他那个弟弟的婚姻大事。最重要的也是为了拿手里面的东西,与其逼迫,他比较喜欢简单,粗暴的方法,让人娶个亲能有多难,只需要九块钱就搞定! 冷昊天本就打好了主意,只要领个证什么事都好说,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娶那个父不详母不洁的,想到冷昊焱一个劲儿地维护着那人,他心里的气就喷涌而来,更甚者冷昊焱居然说出跟他断绝兄弟关系,哼,冷家的门岂是那么容易进的! 对于领证的人,他一开始考虑的也只是几个人,冷昊焱的爱慕者不少,或者说一抓一大把,只是就算结婚证办好,他把它藏的严严实实的,可到底那个弟弟本事也不容小觑,一张离婚证更是简单,若不是江小涛一直在他面前提起,他也不会来找钱诗瑜,她到是第一人选,现在看来,成功的几率又大了很多。 冷家的人有个特色,做事都谨慎异常,不会随便播种,或者说她能怀上孩子,还这样好好的,99的几率是被默许的,既然这样,冷昊焱心中也是有几分她的位置。 知道钱诗瑜怀孕是冷昊天今天最大的收获,他本来还想着领了结婚证就立即让人公开,到时候有舆论压力,即使冷昊焱能够立即离婚,也会顾念几分,现在有了一个孩子,即使他不想也由不得他! 冷昊天心中有了底气,倒是一扫这几天郁气沉沉的模样,他手一伸,把两人的身份证递给默默站在车外的人,而两人的户口本自然早在手中,他挥了挥手,几辆车簇拥着离开了。 宋梓寒他们进去的时候,钱诗瑜依然在发呆,脸上带着愁苦,可怜巴巴的被人抛弃模样让人看着就心疼。 “诗诗,他跟你谈了什么?” 宋梓寒直接坐在床头,异常自然的轻抚她的发丝,眼里带着或有或无的担忧。 “没有什么!” 钱诗瑜低声说道,手揪着薄被,慢慢的卷啊卷的,“木头,他是谁?不是说冷昊焱是……” 不是说他是私生子吗?而且一点也不受家里的重视,为什么刚才那人,木头都叫他二哥,而且似乎她也感觉不到他的恶意,他知道了她怀孕,到底会不会…… 钱诗瑜现在才发现,她对他真的一点也不了解,连着他的家里人,她也只是见到了这一个!钱诗瑜刚才在他走后,心里还是怦怦跳的,不能单纯的说是心动,也带着茫然和混乱,连她都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于他她是恨的,更是抗拒,可到底也是念着,她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她现在还忘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