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不要你管!
可他到底低估了一心想远离他的钱诗瑜的潜在爆发力,钱诗瑜见挣脱不开,整个人朝他撞去,在加上她脚一绊,冷昊焱拉着她直接向地上倒去,他皱眉,平衡感很好的他当即就采取了措施侧着身子,手朝下一按,避免了摔到的命运,怀里的钱诗瑜也被拉了一把,没有栽到地上,不过也不像冷昊焱支撑着身体,她双手着地,还是整个人都摔到了地上。 地上是柏油马路,钱诗瑜虽然落地很轻,可是却摔的不行,但她却一点也不顾忌,当即就在地上爬起来,想远远地逃离他。 冷昊焱身体一压,将她整个人压在地上,刚想把她身子翻转过来,钱诗瑜却因刚才受的气彻底怒起来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大喊大叫起来,四肢都用上了,两只手往他那张俊脸上招呼,冷昊焱下意识地一躲,两只爪子都落在了他的脖子上,钱诗瑜的手指甲养的太长,虽然只是要打,不是挠,指甲却挠到了他,冷昊焱只感觉脖子上一疼,他的脖子上当即就出现十道爪印,这还不算,她两只脚蹬着他,也是踹开了一些, 疯婆子打架莫过如是 冷昊焱真真觉得她受刺激了,平常不声不响的小女人倔强起来,整个人这么像是疯了一般,他单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揽着她的腰,直接把斜抱了起来。 “再闹看我怎么收拾你?” “冷昊焱,你混蛋,你快放开我!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我惹不起你,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既然招惹了我,为什么你还要与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钱诗瑜大声地哭喊起来,为什么他现在要出现在她面前,为什么一遇到他,她的一切都变的很糟糕! 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只想痛苦一场,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可是为什么他连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她? 冷昊焱见她挣扎变弱了,快走几步把她塞到了车里。 钱诗瑜自顾自地哭着,冷昊焱不耐烦地拿出毛巾往她头上擦,像拿着抹布抹桌子一样粗鲁,擦了她两下头发不算,干脆往她脸上抹去。 冷昊焱也是生气,他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宽容过,偏偏这个小女人越来越放肆!伸手摸了下脖子,还真是火辣辣的疼! 擦干见她还在哭,不耐烦地发动了车子,随口问了句:“我干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恼恨?” 哪儿知他一问,钱诗瑜又激动起来了,推开副驾驶车门,就往下跳。 冷昊焱当即紧急刹车,在她踏出一只脚那刻,拉着她的手把她拉了过来,上半身拉到自己怀里。 冷昊焱气的胸膛都在上下起伏,死死地捏着钱诗瑜的下巴,咬牙问道:“不要命了,嗯?” “你滚!我不要你管!” 钱诗瑜瞪着她,呜咽着小声说道,眼里闪着泪花。 刚才她真的是失去了理智,因为他说的,她又想起那个怀孕的林瑶,她知道,她没有权力质问他,可是刚才他问的时候,她的心痛的快要窒息! 可是刚才她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冷昊焱,你个大混蛋!” 钱诗瑜冲着吼,吼着竟再也憋不住自己的哭意,仿佛是一点也不要形象了,对着冷昊焱哇哇大哭起来。 冷昊焱见过小孩子这样哭,哭着浑身在地打滚,她虽然因为空间的原因没有满地打滚,可却哭的稀里哗啦的,拿袖子再一抹,看上去要多没形象就多没形象! 冷昊焱不免有些嫌弃,可她好歹不闹他了,他手慌忙松开,钱诗瑜也不想下车了,却是直接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 冷昊焱手一滞,下意识地就想把推开,可停在她的肩膀上怎么也下不去手,他狠狠地磨了磨牙,半响,才任她在自己怀里哭。 任她把那些眼泪鼻涕蹭到他身上 冷昊焱又发动了车子,往自己别墅开去! 他们没看到,山上打着把伞的福伯看到他们开着车远离,手中的伞直接就飘落在地上,整个人成了斯邦达。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福伯喃喃自语,他虽然老了,可没有老眼昏花,刚才那个他能确定,的确是冷昊焱! 可他却带走了小姐! 福伯猛地打了个寒颤,他想起在钱诗瑜房间发现的烟头,他当时还以为自家小姐居然学会了吸烟,这次她回来,他本来打算好好说道说道她的,可现在看来。。 那日,冷少爷也在! “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福伯一下子没了主意,他对冷昊焱的印象不差,钱盛泽的心思他自然也知道,当他知道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地考察着他,在他看来他是个有出息的年轻人,对人也知道尊重,可是没想到他居然看走眼了,他看走眼,老爷也看走眼了! “福伯,瑜儿呢?” 钱盛泽的声音还是惊到福伯了,他一颤,看到山下车子已经不见了踪影,才转过身去。 “老爷!” 福伯的眼闪烁了几下,才迎了上去。 “瑜儿呢?” 钱盛泽擦了一把满脸的雨水问道,他着急着出来也忘记了拿伞,身后还跟着几名保安。 “小姐,小姐拦了一辆车就走了!” 福伯下意识地撒了谎。 “什么?你怎么不拦着?” 钱盛泽瞪大了眼睛,焦急了起来。 “老爷,其实小姐的性子不会想不开,最多躲到那个地方哭一场!” 不得不说,福伯对于钱诗瑜还是有几分了解,这种了解也是建立在她以往的性格上,其实他现在还真怕她会学坏! “可她情绪这么激动,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钱盛泽还是很急,向后身后的人吩咐说:“你们几个沿着这条路开车出去找!对了,去她学校看看,看她会不会回学校!” 见几人沿着相反的方向找,福伯想提醒,可怎么也张不开嘴,只是看到钱盛泽还站在原地,看着山下,诡异地问出口:“老爷,小姐到底怎么了?” 钱盛泽一怔,福伯有他的顾虑,他自然也有自己的顾虑,当然也不会说实话,只是避重就轻地说了句话:“是为了明天的事!” 明天的事,福伯恍然,可到底心里存了点疑虑,不过还是把它先放到了一边,他现在担心的只是怎么把钱诗瑜叫回来,不惊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