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行动之五
雪花纷纷扬扬。 大地像是拉起了一个白色的帐篷。 寒风刺骨,银装素裹。 胡同里,积雪很厚。 铁牛与陈道两人进入胡同,踏出一串串的很深的脚印。 他们碰见了一帮警察抬着田水源而走,便一手握刀,一手摸向腰间的“盒子炮”。 可这帮警察望着铁牛及陈道手中的大刀,还真以为今夜是斧头帮与大刀会联手找白虎帮复仇的。 他们赶紧闪闪躲躲、胆战心惊地抬着田水源跑开了。 铁牛及陈道两人,便疾跑而进,跃步而来,各自上前,搂着一名汉子的额头,横刀一抹他们的脖子。 两名汉子喉断溅血,无声而倒。 鲜血染红了胡同的积雪,瞬间又被飘扬的雪花覆盖。 铁牛与陈道杀了二人,又飞跃而来,又从身后偷袭,各搂着一名汉子的额头,又横刀一抹他们的脖子,就象割鸡脖子一样,又杀了两名汉子。 如此循环,铁牛与陈道一路杀进来,竟连杀了十二名虎汉。 他们杀进来之时,正是凌南天与赌场内的打手,撕杀得最惨烈之时。 话说凌南天两斧砍翻三人,双足落地之时,便反足一勾一撩,撩着霍少杰的身子一甩。 “砰砰砰咔嚓咔嚓咔嚓啊呀啊呀啊呀” 霍少杰本是满地打滚地哀号的,被凌南天一脚撩起反甩,便横飞起来,横撞向身后疾冲而来的三名打手身上。 他的身子又被三名打手的手中利剑戳穿了三处窟窿,血流如柱,惨叫而亡。 而三名打手也因被霍少杰的身子重重撞来,撞得全身骨折,倒跌而亡,三把利剑,横甩一边。 而凌南天则是跳上一张赌桌,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凌空倒跃,翻身而落,反手两斧狠砍。 他既跳出了包围圈,又狠狠砍杀。 反正今夜,他就是要给白虎帮与斧头帮、大刀会制造矛盾,砍杀的人越多,这种矛盾就越深,而由他最后来收拾的机会就越大。他豁出去了,出招必尽全力,犹如狮子扑兔。 “咔嚓咔嚓啊呀啊呀”两名本是疾冲向前,去围杀凌南天的汉子,冷不防凌南天闪身到了他们的身后。 他们均是后脑被凌南天两斧劈中,各自颅骨即裂,脑袋分家,血浆激溅,扑地而倒,惨叫而亡,死状极惨。 凌南天又双足一点,身子跃起,倒跃于赌桌之上。 刚才那帮虎汉正转身围来,不意又扑空了。 凌南天身子侧倒在赌桌上,双臂一横,双斧扁平削去。 “咔嚓咔嚓砰砰” 两名虎汉的脖子被两斧削断,两颗人头血溅而飞,两具兀脖之身,血水柱喷,然后“砰”然而倒。 所剩十来名汉子,各执刀剑棍棒,纷纷散开,围向那张赌桌,并朝赌桌乱砍乱劈乱砸。 凌南天却侧身一滚,反斧一撑,跃身而起,离开了赌桌,一斧脱手而甩。 而赌桌瞬间也被这帮虎汉打手砸砍而塌,轰然而散。 “咔嚓啊呀” 赌桌一边的边沿之前的一名汉子中了凌南天一斧,登时脸膛开花,鲜血四溅,惨叫一声,仰天而倒。 凌南天滚落赌桌一边,身子一萎,横斧一扫,疾冲而来的一名汉子大腿被扫断,惨叫而倒,鲜血溅了凌南天一身。 凌南天萎身探臂,抓过钳在一名虎汉脸膛上的斧头,又就地一滚,双斧齐下。 “咔嚓”两声响起。 “啊呀啊呀”两名疾冲而来的虎汉,一双脚掌被凌南天砍切下来了,鲜血由地上溅起。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啊啊啊啊” 此时,铁牛、陈道两人赶到,各舞大刀,横削、竖划、侧砍、斜扫,刀光闪闪,凛冽寒划。 室内四名汉子刚反应过来,便臂折、脖歪、腿断、腹腔破,惨叫而倒。 地板上血水流淌,尸体杂七杂八的。 断腿残臂蠕动,一派凄凉景象。 “大刀会,是他娘的大刀会”
所剩的七八名汉子,闻声而侧头,望向门口,陡见铁牛及陈道扬刀而来,吓得纷纷惊叫。 凌南天趁机钻进赌桌底下,由这一头进去,从另一头蹿出来,蓦然起身,握斧各向两边一砸。 “咔嚓咔嚓啊啊”两名虎汉的胸腔被斧头劈中,各自腔骨被劈断,仰天而倒,惨叫而亡。 “扑通扑通大哥饶命啊,我们原来也是大刀会的。呜呜自己弟兄啊俺们是被逼加入白虎帮的我们愿回大刀会啊”所剩数名大汉,见所剩人数不多,更无法抵挡凌南天、铁牛、陈道三人的砍杀了,便纷纷弃刀下跪,磕头求饶。 “我告诉你们,木青安木大哥给敝帮袁锡农大当家的送了一笔巨款,由今夜开始,大刀会与斧头帮联手,拆了白虎帮,往后赌场归斧头帮打理。城内居民的保护费,由大刀会与斧头帮重新划分地盘收取。愿意回归大刀会的,跟俺们走”凌南天随即胡说一通,转身扬长而去。 他也不管那些下跪之人,是否愿意回归。 猴子这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抓起一些飞镖,从几具尸体上取回斧头,“哼”了一声,也随凌南天而走。 铁牛与陈道两人,回眸望望,便转身而去。 “大哥,等等我们回大刀会,我们向木当家请罪。”几名下跪之人,还真是大刀会原来的弟子,赶紧抓起地上的大刀,追随铁牛及陈道,跑了出去。 他们真的重新回归大刀会了。 利益面前,势力面前,他们感觉还是回归大刀会安全。 那些躲藏于茶几、墙角、厕所、赌桌底下的支女、侍者,吓得战战兢兢地爬起身来,赶紧打电话报警,打电话给白虎帮帮主霍千年,赶紧打电话给医院派救护车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