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阴的
黄昏日落,残阳如血。【】 岚气蒸蒸,霞天水映。 何来水也累了,坐在一块巨石上,呼呼喘息,不时抹汗。 他冷眼往下观望,想看看甘如龙,到底玩什么把戏 他想:反正围剿其他山寨的,还有其他部队。 再说,他何来水暂时还得用甘如龙这个人。 何来水也不想逼得甘如龙太紧。 “畜生,放开我呜呜呜畜生你们都是畜生邓益,你是不是男人呀呜呜呜邓益,你还是不是男人呀你就忍心看着你女人被别人这样凌辱吗”邓益的妻子哀号大骂甘如龙这帮兵痞,也骂邓益不是男人,无能保护自己的女人。 她拼命挣扎,拼命哭喊,拼命大骂,却哪有一帮大兵们力气大骂也没用 很快,她就被剥光了衣服,无论怎么哭喊都没有 邓益的儿子眼望母亲惨状,虽然年纪尚小,也不知道这帮畜生想对她母亲干什么。 “娘放开我娘,放开我娘啊呀”但是,他也哭天抹泪地站起身来,去抓、去咬这帮兵痞。 凄怆的童音,久久在苍山中回荡。 甘如龙狞笑着,将手枪别回腰间,抓起一支步枪,一枪捅去。 锋利的剌刀透穿了邓益儿子的后心,鲜血染红了还在苦苦挣扎的邓益的妻子的脸。 “儿子”邓益之妻凄婉大喊,心疼如绞,悲愤难忍,胸闷气滞,眼睛一闭,晕厥过去了。 邓益逃出不远,耳闻他老婆的哭喊声,心疼啊再听他儿子一声凄厉惨叫,更是心疼如绞。 老婆被人凌辱,儿子也惨死了。 “老婆,儿子,呜呜呜要死一块死”邓益想到此,自己也不想活了,勇气回身,蓦然转身,飞越而来,一边奔跑而来,一边握枪便朝甘如龙开枪。 “儿子儿子砰砰砰砰” 可是,他泣声喊了他儿子几句。 甘如龙及其所率的尖刀营官兵,都警觉起来了。 邓益连打四枪,四颗子弹都落空了。 甘如龙附身一滚,闪开四枪,却大喊一声:抓活的抓住此贼,老子重重有赏剿匪之后,谁上迎春楼,老子掏钱付费。 众兵痞一听,便一起端枪,亮着明晃晃的剌刀围向邓益。 邓益再扣板机,可是他这枝仿造的“盒子炮”没子弹了。 他将手枪一扔,转过身来,又转过身去,四下被围了,而他的妻子还被一帮大兵们轮流弄着呢:有人抓揉她的扁平小峰,有人抚摸她的小腹下的枯黄乱草,也有人已经掏出硬邦邦的大棒来,正欲朝她的干涸老溪塞进去。 “老子和你拼了”邓益心疼如绞,欲哭无泪,泣声大吼,双拳紧握,欲与自身功夫与甘如龙等人对决。 岂料,甘如龙趁他转身来转身去的张目四顾之时,已扔枪闪到他身后,纵身一跃,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脖子。 几名兵痞将枪一扔,也一涌而上,按住了邓益,各自解下绑带,将邓益捆得结结实实的。 “住手别玩了,剿匪后再上迎春楼好好玩。”甘如龙擒拿下邓益,便又朝那几个按住邓益之妻的兵痞大喝一声。 “甘局长,我已经很硬了”一名大兵气呼呼地道,赤身站起,手握大棒。 “你放屁,按下住,不许硬”甘如龙恶狠狠地下令,掏枪扬了扬。 “是”那名兵痞又气又怒,却也很无奈,只好转身穿衣服。 “畜生你们这帮畜生甘如龙,你不得好死”邓益眼望妻子惨状,悲愤交集,泣声怒骂这帮大兵及甘如龙。
“老小子,不错啊你还认识我好,念在你认识我的份上,老子放你一马,也放你的老婆一马。”甘如龙jian笑一声,附身过来,伸手轻轻拍打邓益的脸,竟然大发善心。 “什么”邓益泪如雨下,却也愕然惊问。 “不过,你得说出钟昆老贼藏到哪里去了他的山寨为何会烧毁的凌南天又跑到哪里去了三清宫、龙潭寨有多少匪徒只要你说出来,你们夫妇俩就自由了,你和你老婆都不用受辱。至于你没了儿子嘛,你们夫妇年纪也不是很大,可以再生嘛。对不对如果连你都死了,那你就真的绝后了。而且,你在九泉之下,还会受辱。哎呀,儿死妻被嘿嘿,真是辱没祖宗啊”甘如龙却话锋一转,逼邓益举报崂山上的匪徒兵力情况。 “好好我说钟昆自毁山寨,也烧死了喝醉酒的凌南天,自个跑到八仙墩去了。龙潭寨有高盛林、徐世祖等三十多人枪,三清宫则是由凌霸天率一支原来的部队执掌,不过,龙潭寨及三清宫的人,可能会先逃”邓益一听,虽然无地自容,可想想甘如龙的话也有些道理。 他也想着若是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往后再杀甘如龙报仇也不迟,便也如实地说了。 “什么凌南天被烧死了太好了你们,跟我下山,马下扒开崂山寨的残墙断壁,查查凌南天的尸体去”何来水坐在大石上一听,马上就亢奋地蹦达起来,喝令他的机枪连,马上随他下山,赶回崂山寨去查看。 “很好。来人,给邓寨主松绑。”甘如龙本是玩阴谋诡计的高手,一听此言,很是满意,马上喝令兵痞给邓益松绑。 然后,他转过身去,抹抹额头上的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