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章 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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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春龙节,周皇不想耽搁,此事必须给楚云霆一个交待,但又不知道怎么交待对方才算满意。 周皇锁着犯愁的眉头,目光扫向了队列中的慕容少煊。只见其长身玉立,面如冠玉,眉眼十分英俊,像极了年轻时的周皇,简直越看越满意。 慕容少煊感受到皇帝的目光,硬着头皮出列,“父皇,云霆兄中毒事大,依儿臣看,此刻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先要把那位神医找到!儿臣愿领军令状,三日之内一定把神医请回!” “你有把握?” “终究不过是在京城丢的!” “嗯!”周皇点头,沉吟着说道:“楚云霆行事一向低调,出了这种事,只是请回神医,不给他一个交待,恐难服大众!” 慕容少煊这次可不敢接话,低着头当作没有听见。 苏鞠文扫了一眼秦甫义,见这老家伙半眯着眼睛打瞌睡,正要开口,苏其昌突然抬头道:“臣领罪!” 此言一出,百官大哗。 苏其昌是谁?虽说他本人才名不显,可他有个权高位重的爹——苏丞相!可以这样讲,如果苏其昌不开口,今日这大殿上,获罪的怎么排都轮不上苏其昌。 苏其昌不理会百官的惊讶,继续说道:“臣犯疏忽之罪,自犬子苏定镶出事以来,臣已感精力不济,明知有人欲对楚国皇子不利,却还一再失策,罪臣叩请皇上,准臣辞官!” 慕容少煊站在一旁,诧异莫名,事情已经出乎意料,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跑去了! 苏鞠文恨不能一脚把这个不肖子踹出大殿,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没人拿他当哑巴。想着开口驳回,却听周皇重重叹了口气,说道:“苏定镶一事,朕也深感遗憾,他一心为国,不曾想身落残疾,可怜苏爱卿这份父子之情,既然你有这心,朕便准了!” “谢皇上!”苏其昌取下头上的官帽,恭恭敬敬的放在身旁,拜了下去。 …… 回到苏府,苏鞠文难得的发起了脾气,把书房里砸了个稀烂,最后抱起一个臂长的花瓶时,不慎扭了腰,方正的脸上更是黑沉的厉害。 苏家大老爷苏淮卿赶紧上前扶住,劝道:“父亲,勿要发怒,当心身子!” 苏鞠文哼哼着坐到太师椅上,望着下方跪着的苏其昌,抓起手边的砚台就砸了过去,苏其昌躲也不躲,任由砚台在头顶砸下,一股暖流顺着额头流下,瞬间就被鲜血糊了眼睛。 苏鞠文右眼角再次跳了起来,挥手骂道:“滚,你给我滚,我苏家没你这个不孝子!” 苏其昌一言不发,任由鲜血淌在地板上,掉头就走,背影萧索,竟给人一种决绝的意味。 苏鞠文发泄的差不多了,头痛的靠在太师椅上。 今日发生的事如何不让他光火呢?一大早就被告知当年太子一案和慕容少煊脱不了干系,接着,自家的老三又因离宫门口劫人事件,被迫罢了官。一桩桩,一件件,显然是直冲着苏府而来。 “蠢货!都是蠢货!” 苏鞠文重重的哼了一声,“他居然不信任老夫,而去相信那个什么墨九,墨九一个开酒楼卖菜的,有多大能耐和见识?我既然把如烟许配给他,他就是我的人,要想爬上去,就要听我的!那些私下里的小动作,见不得光,一朝被发现,还不是吓的像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苏淮卿没有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见苏鞠文气的直喘,忙递了杯茶过去。 苏鞠文接过来一口饮干,这才好受一些,只是想到慕容少煊,刚压下的那股火又冒了起来。 “刺杀当朝太子!他也敢?” 慕容少煊有野心他知道,不然也不会把苏家的掌上明珠苏如烟嫁过去! 但他没料到,慕容少煊居然敢请一帮江湖人去刺杀太子?现在东窗事发,知道回头找他了,那先前行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先来找他商量? 他是如此的不把苏家放在眼里,这让苏鞠文怎能不愤怒? 而他更为愤怒的是,不管这事他苏鞠文事先知不知道,是不是他所为,都要被扣在他的头上了! 如今的苏府和慕容少煊绑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慕容少煊逃不掉,苏家一样逃不掉! 苏府不想出事,慕容少煊便不能有事! “父亲先别急,这事要从长计议,依儿子看,这两桩实际是一件事!”苏淮卿脸上的焦急也不少,“和鬼面毒医一同来京的,就是这个七剑,宣王要找神医,也不可能落下七剑!” 提起这个,苏鞠文头上的火又冲高了一层,秦美奂在离宫门口劫人,以致楚云霆医治不及时,在朝堂上晕倒过去,如此证据确凿的事,不撕掉秦甫义身上的一块皮,他苏鞠文这个‘苏’字就倒过来写。 可不及他开口,他的儿子苏其昌就自动跳了出来,抢着把这烂事往自己身上揽,这不是蠢是什么? 劫人的不是他,护卫与他更没半点关系,这是认的哪门子罪?皇上早就等着削苏家的权了,没见皇上那么急不可待么? “真是气死我了,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苏淮卿道:“那老三……” 苏鞠文头痛的揉了揉额角,摆手道:“既然他选择走这条路就随他去吧!传我的话,让宣王消停些,就说我说的。既然当着皇上的面打了包票,三日内找到神医,就好好找人!” “是!” “另外,严密搜查七剑,一经发现,不留活口,就地斩杀!” “是!”苏淮卿领命,不再言语了。 话说苏其昌离开后,直接去了苏定镶那里,这些年来这座院子的次数,加起来还不如这几天的勤快。 定镶的性子他知道,从不喜欢附庸风雅,院子简洁,又不失雅致,一眼望去便把所有都收入眼底,就如他的人一样,通透豪爽又大气。 可惜的是,这些年他与儿子呆在一起的机会太少,太少太少。好在他现在有机会弥补,也不算太晚。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