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给后人的一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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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九章、给后人的一个建议 第二天起身后,易嬴没再留在郡王府。小说尽在{}毕竟这次易嬴乃是秘密前来郡王府,不可能无限制在郡王府逗留。 而图玟虽说要做易嬴的义妹,但也没随易嬴一起离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住到少师府去。易嬴虽然觉得遗憾,可也不能强迫图玟,因为不说图玟还是皇室宗亲,易嬴对自己的天赋异禀也很有信心。 不过出了少师府,易嬴却并没有立即打道回府。 想起上次焦府的传信,或者说是作为一种责任,易嬴也必须去焦府看一看。当然,有上次闯入焦府的情形,即便焦府门房已经换人,但也没人敢拦阻易嬴,立即就将易嬴让到了焦府客厅中。 在客厅中坐了一会,易嬴并没等到穆勤,也没等到焦瓒,甚至没等到焦杰,却依旧是焦渌跑出来迎接易嬴。而且焦渌现在依旧是六品武略佐骑尉,并没有因为焦府终于接纳了太子图炀而有任何改变。但不管这是焦府还是大明公主的原因,易嬴都知道这事情与自己全无关系。 见到易嬴,焦渌就双手一拜道:“末将见过少师大人。” “好说,好说,焦大人客气了。本官今日前来焦府就是想看看穆公子在焦府生活得怎样,有没有什么其他方面要求,或者与焦侍郎商议一下如何安置穆公子将来的生活。” 没想到焦渌一上来就这么客气,易嬴也赶紧回了个礼。毕竟身为武官,焦渌只要朝易嬴拱拱手就行了,哪用如此郑重其事的拜下去。 焦渌也立起身说道:“易少师才是太客气了,勤弟能有易少师这样的老师真是三生有幸,家祖正在书房向易少师候教,易少师请……” “焦大人请……” 虽然年纪相差许多,焦渌与穆勤却是同一辈人,易嬴却也不在意焦渌的规规矩矩。 然后两人一起往焦府里面走去,或许是为了显示亲近,焦渌就望了望瑛姑和乔姐、瑶三人道:“易少师,您身边的侍妾怎么换人了?上次的兰姨娘怎么没来?好像焦铜那愚货,时不时还会念上两句呢!” “哦!焦大人你说焦铜那子,本官到是有些印象。不过这是乔姐、瑶,乃是今次护送穆公子回京的天英门弟子,旁边的瑛姑就是纯粹来凑热闹。知道这次本官会来焦府看看穆公子状况,她们就一起跟来了。” “原来两位就是乔女侠、瑶女侠,失敬、失敬……” “嘻!瑶女侠,……师父,现在人家也是瑶女侠、瑶女侠了!” 听到焦渌尊称自己瑶女侠,瑶顿时欢喜起来,乔姐却也没教训瑶,只是满脸得意道:“那当然,别望了瑶你可是师父的弟子,但要想对得起这称呼,瑶你也还得再努力才行。什么时候你真正出师,所有人才会都称你一声瑶女侠。” “嗯嗯,努力出师,努力出师。” 由于穆勤曾同焦府详细说过这次前来京城的经历,所以对于乔姐、瑶师徒,焦渌也不会陌生得一无所知,自然不会介意乔姐这种当众教徒和瑶的碎言碎语行为。 之后来到焦府书房,易嬴依旧没见到穆勤,却看到焦杰正守在焦瓒的身边。 想起上次焦府的怪异传言,易嬴就想到这恐怕与焦杰有关,不然就凭焦杰的身份,他也不可能有机会守在焦瓒身边等易嬴。 “易少师,坐。” 没等易嬴继续猜测下去,原本已经站起的焦瓒就大手一挥,复又满脸凝重的坐了下去。 虽然不知焦瓒这是干什么,但易嬴可不会惧怕焦瓒的任何态度,跟着一起坐下道:“焦大人今日这是……” “易少师,老夫不会拐弯抹角,听说大明公主已答应余容同焦欲在将来太子登基后出境建国是不是?但不知大明公主又打算如何在将来向太子殿下交代?” 如何向太子殿下交代? 突然听到焦瓒说起余容、焦欲的出境建国一事,易嬴立即明白焦杰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上次的怪异传言又是怎么回事了。很明显,焦府的目的并不是让易嬴亲自前来接回穆勤,只是想引易嬴到焦府谈一谈余容、焦欲出境建国的事。 不过,随着焦瓒问起如何向太子图炀交代,易嬴还是咧了咧嘴。 因为这事不仅大明公主不会去考虑,余容与余府也不会去考虑,甚至已经被“爱情”冲昏头的焦欲也不会去考虑,这就只有焦瓒和焦府才会觉得这大有问题。 毕竟当初易嬴是怎么解释焦欲随余容前往盂州一事的? 乃是利用余容来牵扯育王图濠的兵力。 虽然没有明示焦欲的将来结果,但有天英门弟子保护,太子图炀和焦瓒这种只知道这解释的人自然就会将事情当成利用完余容,焦欲自然会被保护回京城来看待。 或许北越国皇上图韫依旧不会承认焦欲的太子母亲身份,但等到太子图炀登基后,事情肯定就会有转机。 不过,焦瓒现在却已知道大明公主允准余容、焦欲出境建国之事,那易嬴的这个解释就是彻彻底底的谎言了。 但谎言归谎言,即便在焦瓒双眼逼视下,易嬴还是张口一笑道:“焦大人过虑了,或者以焦大人对太慈夫人的了解,焦大人认为太慈夫人又会在余容和太子殿下间如何选择。太子殿下有太子殿下的生活,太慈夫人有太慈夫人的生活。” “实际在将太子殿下送交本官带入京城时,太慈夫人就已经有了失去太子殿下这个儿子的觉悟了。” 太慈夫人就已经有了失去太子殿下这个儿子的觉悟? 虽然当易嬴称呼焦欲为太慈夫人时,焦瓒就觉得有些别扭。可随着易嬴不是暗示的暗示,焦瓒一下就有些无言以对了。 因为,这不仅符合焦欲当初将太子图炀交易嬴带入京城的立场,随着焦杰对焦欲现在盂州生活的描述,焦瓒也毫不怀疑焦欲肯定会在太子图炀和余容间选择余容。 因此易嬴虽然的确欺骗了太子图炀,但却保护了焦欲。 故而皱了皱眉头,焦瓒就说道:“易少师言重了,虽然老夫也管不了焦欲现在会做如何选择,但易少师认为太子殿下又会允许这事吗?” “太子殿下?太慈夫人都已帮他挡住了最大的敌人育王爷,太子殿下还想怎样?” “以母亲的身份,太慈夫人对太子殿下已是仁至义尽,相信在大明公主教导下,太子殿下也不会对太慈夫人落井下石。不然不孝是,太子殿下又要如何去面对世人?当然这事情用不着我们现在去着急,相信大明公主敢应下这事,肯定也有管教太子殿下的方法。” “……管教太子殿下?易少师是说大明公主确定将支持余容、焦欲出境建国了?” 听罢易嬴解释,焦瓒就有些惊讶。因为大明公主若不是确定支持余容、焦欲出境建国,易嬴根本不至于将太子殿下定在“反方”地位上。 但不知焦瓒是在怎样状况下知道这事的,或者说是焦瓒对此事的态度如何,易嬴可不敢将大明公主的真正目的乃是消耗余容与育王图濠的军力一事说出来。又或者余容将来是否能顺利出境建国,这不仅得看申、盂两州战事来定,将来大明公主要反悔,或者说是等余容、焦欲出境立国后再反悔,以大明公主皇室宗亲的身份来说,这也并不奇怪。 故而点点头,易嬴说道:“这点焦大人不必怀疑,但这事情是太慈夫人转告焦大人的吗?” “是,焦欲邀请焦府适当时候也加入盂州战事。” 适当时候也加入盂州战事? 虽然不知焦瓒的最后选择是什么,但一听这话,易嬴就知道这是焦欲在邀请焦府一起出境建国了。不然他们不能保住盂州军,将来又有什么理由参与出境建国。 所以虽然惊讶,易嬴到并不稀奇焦欲会这样做。 因为不说焦府养育了焦欲,焦欲也该对焦府做适当报答,相信焦欲也是真心在为出境建国努力的人。 因此知道真相后,易嬴就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不知焦大人打算如何答复太慈夫人。” “易少师想老夫怎么答复?” “呵呵,焦大人认为余府又是怎样知道这事?又是怎样投靠大明公主的?” 对于焦瓒的试探,易嬴根本就不屑去回答。 而听罢易嬴的婉转暗示,焦瓒也知道自己这话问的有些愚蠢了。因为余府为什么会选择支援余容出境建国?余容可不像焦欲一样会将事情提前说出来,这肯定是易嬴从中周旋,主动帮他们将余府牵扯进去,顺便也将余府扯入大明公主的阵营中。 可与余府为保住余容没有太多选择不同,有太子图炀做依靠,焦瓒就犹豫了一下道:“老夫明白了,可易少师认为,余容和焦欲即便真的出境建国成功,将来他们的国家又能存在多久?” 他们的国家又能存在多久? 乍听这话,易嬴就知道焦瓒在担心什么了。 因为焦府若要帮余容、焦欲出境建国,虽然不至于说举家都会离开北越国,但展重心肯定会有一部分倾斜。可余容、焦欲的新国家将来如果只是个早夭之相,那不说这种投资价值有多大一什么时候北越国容不下余容、焦欲的新国家,焦府肯定会两面为难的遇上大麻烦。 清楚焦瓒想说什么,易嬴说道:“这个简单,先看余容和太慈夫人的能耐有多大,能不能打下一份真正足以自立的基业。如果是这样,自然就不用再看人脸色了。不然最多就是让其向北越国称属国,借北越国的力量来保护国家。当然,这都不是我们应该去cao心的事,应该太子殿下也不会为难自己的兄弟之邦才对,这最多就是我们给后人的一个建议罢了。” 给后人的一个建议? 没想到易嬴还真能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但想想焦欲与太子图炀的关系,即便以岁数来说,焦欲肯定会走在太子图炀前面,但将来继承新国家的如果乃是余容与焦欲之子,太子图炀又怎能轻易毁灭自己兄弟的国家。 所以这虽然只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但在自己无须cao心,也没办法cao心的状况下,如果能多留给后人一份基业,焦瓒也知道自己没有太多选择。毕竟在北越国,焦家还能蒙受皇恩也就在太子图炀这一代,再往后面,谁也不能保证焦家在北越国的地位。 如果到时真要重新在北越国为地位展开竞争,先在余容、焦欲的新国家c一脚也未必是件坏事。 毕竟余容、焦欲的新国家将来如果真成为北越国属国,那也是一个国家。何况两人真像易嬴说的那样打下一片足够厚实的基业,焦瓒也知道这样的吸引力有多大。 于是点点头,焦瓒也不说是否会像余府一样支援余容与焦欲的行动,站起身说道:“老夫明白了,那易少师要不要去看看勤儿,也看看勤儿往后是愿意住在焦府还是少师府。” “这个本官没有意见。” 虽然焦瓒并没给出易嬴答案,易嬴也并不着急。因为易嬴今日本就是为焦府的传信而来,知道焦府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传信后,易嬴可不在乎是否能说服焦瓒。
因为在天英门同样有了建立新国家的梦想后,想必大明公主也不会在意余容、焦欲建立的新国家了。 毕竟多存在一个会牵扯将来北越国精力的势力,对天英门的计划来说也是只有好处、没有怀处。 至于易嬴为什么没去怀疑余容、焦欲建立新国家的可能? 因为怀疑这种事情又有什么意义? 易嬴只需要为他们的成功去筹谋就行了,假如他们建国失败,不管那是梦想还是贪婪,都与易嬴全无关系了。 然后当易嬴在焦府的校场看到穆勤时,穆勤却显然是刚刚得知易嬴到来的消息。 停下手中挥舞的长戢,穆勤就满脸汗水的跑过来说道:“先生,您来了,您是来找焦侍郎商议国事的吗?” 商议国事? 从这话易嬴就清楚穆勤还什么都不知道,随即笑道:“差不多吧!但穆勤你现在焦府生活的怎样?看上去他们很照顾你是不是。” “多谢老师关心,学生在焦府住的很好,外祖母她们都好像学生的亲人一样。” “什么好像,我们本就是勤儿你的亲人,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还有,快擦擦汗水,免得熏着了易少师。” 与焦渌已经长大g人,其他孙子又不在身边不同,虽然穆勤只是焦府外孙,甚至也在由孩子往大人的转变过程中,但就好像府中多了一孩子一样,焦鲁氏往日已经淡去的母爱又重新开始生起来。 虽然一开始没有靠近,但听出易嬴不会和穆勤“商议国事”,焦鲁氏也笑眯眯地吩咐侍女为穆勤拿来了汗巾。 “谢谢外祖母……” 在穆勤对焦鲁氏称谢并开始擦汗时,焦鲁氏就向易嬴说道:“易少师,既然您是勤儿的老师,也算他半个父执辈,那不知您有没想过要帮勤儿在京城订一门婚事?” “订亲?哦,穆勤的年纪的确差不多了。但夫人你也知道本官风评不好,更不清楚京城中有那家姐合适,不知夫人已有什么人选吗?” 没想到焦鲁氏会与自己谈起穆勤的婚事,易嬴可不认为这与余容、焦欲的出境建国一事又有什么关系,毕竟焦鲁氏不可能这么早就知道这事。只是想想北越国男女结婚的年纪,易嬴到不会认为这对穆勤太早。何况穆勤的身材本就很高大,已经不下一些成年男子的身高了。 而听到易嬴不反对,焦鲁氏立即兴奋道:“是吗?易少师也觉得这事情合适吗?那易少师觉得勤儿是与文官联姻好,还是与武将联姻好。要让妾身来说,还是文官安稳些。” “文武都不要紧,重要的是穆勤能镇得住对方,或者说是焦府要能镇得住对方才行。反正以焦府现在北越国的地位,也不需再去攀什么高枝,重要的是别找一个有可能压在焦府头上的亲家才行,不然不仅穆勤将来得受累,焦府恐怕也会跟着一起受累了。” “所以这还得是好脾气,最好没野心的人才行。” “……易少师这话真是太对了,妾身还真没考虑这么多。” 虽然惊讶了一下,焦鲁氏却又很快点起头来。因为焦鲁氏现在只是想着该给穆勤找个媳妇了,别说没同焦瓒真正商谈过,现在也只是找易嬴征求一下可不可以cao办这事的意见,却没去考虑太多该如何挑选亲家的事。 但以焦家现在与太子图炀的关系,焦鲁氏也知道穆勤娶什么女人为妻不仅会影响到穆勤将来的展,也会影响到焦府将来的立场。 所以不是为了穆勤,而是为了焦府,这事情都不能马虎从事。 而听到易嬴居然煞有介事地与焦鲁氏谈论自己婚事,虽然穆勤没有反对的理由,但也是汗颜道:“老师,学生年纪还,你们不用急着谈这事吧!” “你年纪是没关系,但你认为帮你安排一门婚事是件易事吗?” 虽然知道穆勤只是随口一说,易嬴却趁机教训起来道:“而且比起你弟弟只需找些能帮他生孩子的女人来伺候就行了不同,要想你和焦府以后的展不被牵累,你的婚事恐怕还得经过一番思量才能有结果,哪是现在想想就能出来的事情。” “易少师说的真是太对了,那易少师你看以后要不要就让勤儿住在焦府,这样也方便妾身帮他打探一下婚事。” 虽然不敢像易嬴一样拿太子图炀的事情来数落,但听到易嬴头头是道的教训穆勤,焦鲁氏也知道易嬴是真支持自己帮穆勤考虑婚事的事情了,却又更想将穆勤多留下来住几天。 易嬴却也不在意道:“夫人说哪里话,穆勤想住在什么地方当然要由他自己来决定,只是夫人要让他保证每周都到少师府检查一次学业才成,本官可不能看着他在夫人宠爱下偷懒。” “易少师说笑了,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勤儿以后就住在焦府,但每周去少师府检查一次学业状况。” 虽然这不是今日的主要目的,但随着易嬴与焦鲁氏敲定穆勤的学习状况,不仅易嬴庆幸不用再考虑怎么照顾穆勤的事,穆勤在高兴能在焦府得到疼爱的同时,却也很满意易嬴的安排。 因为易嬴只要没故意疏远穆勤,穆勤就不会为易嬴将来愿不愿意帮助自己父亲担心。而且这是易嬴主动提出要穆勤不要忘了去少师府检查学业,显然是真将穆勤当自己学生来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