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章、没有为柳姑娘母女不去了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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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章、没有为柳姑娘母女不去了解的理由 在少师府休息两日,或者说是让柳如絮、柳三娘在少师府休息两日后,易嬴就让黄妙伶将两人叫到了花厅中。阅读最新章节请锁定{} 因为与这次林林总总从盂州来了不少闲杂人等不同,易嬴会让乔姐、小瑶前去盂州,主要目的还是为将柳如絮和柳三娘母女接到京城。 所以,其他人的安置不用着急,或者说少师府的闲人太多,易嬴犯不着为她们着急,但有关柳如絮、柳三娘母女与图莨母女究竟是什么关系,易嬴却要先弄个清楚。 因为现在已不是黄妙伶、乔姐说柳如絮与图莨的相貌相似,包括易嬴在内,所有少师府见过图莨的人都知道两人有多相似了。 因此在花厅中等到柳如絮、柳三娘,易嬴就叹息一声说道:“柳小姐,柳夫人,相信你们已知道本官为什么要将你们接到京城了!关于这件事,你们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易少师为什么要拿这件事来问我们母女?难道易少师认为我们母女比不上其他人吗?” 虽然柳三娘到现在还没将事情真相告诉柳如絮,但身为原长荣会的“大哥”,柳如絮却也不会轻易让易嬴趁了好去。看到柳三娘依旧一副不想揭开真相的样子,柳如絮心中虽然也无比狐疑,但依旧在易嬴面前摆出了一副寸步不让的样子。 而即便易嬴并没有为此召集少师府的人一起凑热闹,但好不容易将两人接到京城,乔姐却也笑眯眯的带着小瑶坐在了一旁。 望了望柳如絮灼灼有神的双眼,易嬴就淡然说道:“柳姑娘这话问的好,但本官不是不想找侯女母女来问个究竟,只是不欲舍近求远。如果柳姑娘这边不愿多说,本官自然会去带侯女来府中问个清楚。” “……易少师就那么关心我们母女的身世吗?” 回头看了看依旧什么都不想说的柳三娘,柳如絮虽然不知这有什么意义,但也只得慢慢与易嬴熬着。 而易嬴虽然也清楚,知道真相的恐怕就只有柳三娘或者说是图莨的母亲柳欲两人,但看到柳三娘面无表情的样子,易嬴却也不可能去主动逼迫她。因为别说逼迫一个落入风尘的女子能有什么好处,易嬴会将柳如絮母女接来京城,也就只是为预防她们落入育王图濠手中而已。 所以,面对柳如絮逼问,易嬴也是一脸淡然道:“柳姑娘言重了,本官无意去揭开柳姑娘身世,只是不想因为育王爷而误了大局。所以这事究竟要不要揭出来,还要看柳姑娘母女的意思。” “……那这事就先不说罢。” 没想到易嬴会说要看自己母女的意思,望了望面无表情的柳三娘,柳如絮却也只得先将这事情放过再说。 当然,柳如絮能这样算了,易嬴却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又是说道:“本官明白了,那不知柳姑娘可否允许本官向侯女母女询问真相?或者说是让她们来府中与柳姑娘母女见上一面。” 见上一面? 虽然柳如絮只是习惯性望了望柳三娘,却见柳三娘原本平静无波的双脸不仅第一次抽动起来,甚至肩头还微微颤抖了一下。 于是柳如絮不好自己决定,只得望向柳三娘道:“娘,那你说呢?” “……我们只是居在少师府的客人,又怎能管得了易少师会如何去做其他事情。” 仿佛稍稍挣扎了一下,柳三娘却没犹豫太久。 可第一次听柳三娘说话,易嬴却有些惊讶。因为柳三娘即便已经头生华发,声音却异常优美,软绵绵的好像糯在牙齿间,糯在心口里。易嬴虽然已听过孟薇儿所唱的《关雎》,甚至比褒拟唱得更好。但要说起谁的声音更优美,易嬴却不得不说柳三娘的声音更好听。 不过,与柳三娘的声音诱不诱人无关,终于听到柳三娘一个不是答复的答复,柳如絮自己也松了口气,转向易嬴道:“少师大人,娘的主意就是奴家的主意,却不知道易少师打算让我们娘俩在少师府住多久。” “这个,能住多久就多久吧!” 易嬴却一脸坦然道:“毕竟北越国的形势未定,为免有人利用柳姑娘母女的身份做文章,柳姑娘母女还是在少师府安心住下为妙,相信柳姑娘也不希望自己母女成为被人利用的工具吧!” “……那少师大人这又不是在利用我们母女?不然又要找侯女母女询问什么真相?” 面对易嬴,柳如絮依旧没有退缩。因为柳如絮即便也想知道真相,但她只希望这是为了自己去得知真相,却不是为了别人去得知真相。 因为这事并不难解释,易嬴也没有遮遮掩掩道:“柳姑娘多虑了,不说以本官之能,利不利用柳姑娘母女都没有关系。” “本官真利用了柳姑娘母女,除了能让陵侯难受一下外,又能起什么其他作用?而以陵侯之能,也就只有育王爷那样的人才会担心,本官却没有利用柳姑娘母女的必要,也无须利用柳姑娘母女。” “……那易少师又何必追着此事不放?”柳如絮追问道。 虽然不会为难,易嬴还是笑笑摇头道:“柳姑娘或许可当这是一种好奇吧!毕竟柳姑娘母女居然与侯女母女如此相像,不管什么目的,放在任何人眼中都不禁想要了解一下。本官在不能免俗的同时,同样没有为柳姑娘母女不去了解的理由。” 没有为柳姑娘母女不去了解的理由? 乍听这话,柳如絮就不禁横了易嬴一眼。 因为这即便不是要挟,但在与易嬴没有任何关系的状况下,柳如絮也的确没理由要求易嬴为自己母女做任何事。又因为柳如絮自己同样想了解真相,只得微微笑道:“少师大人说的是,奴家母女的确不值得易少师为之去做任何事。” “柳姑娘说哪里话,以柳姑娘的天资国色,只要柳姑娘旦有吩咐,本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哪会不愿去为柳姑娘母女做事。” “只怕柳姑娘看不起本官,不想让本官为柳姑娘做事。” 虽然柳如絮并没有挑逗易嬴的意思,至少没有挑逗易嬴与自己上床的意思,但这对易嬴来说却没有不同。毕竟真要为柳如絮做事,只要柳如絮给易嬴一个机会,易嬴根本就不会退缩。 而听出易嬴话中有话,或者说是早在盂州城中就听过无数男人对自己说这种话,柳如絮脸上顿时浮起一抹惭色。 再望望同样一脸兴致勃勃的乔姐,虽然不知乔姐为什么会对这事兴致勃勃,柳如絮仍是淡笑道:“奴家多谢易少师赞誉。不过不说奴家本就是蒲柳之身,前有黄jiejie领路,后有莲青meimei紧追,既然黄jiejie已经随了易少师,易少师真有心思还是放在莲青meimei身上吧!” “柳姑娘言重了,这事情一码归一码,我们尽可慢慢再说。” 虽然没去深入了解,但两天时间足以让易嬴知道都有什么人随乔姐一起回到京城。听到柳如絮提起莲青,易嬴却也是挥了挥手,并不会去多做解释。 然后由于柳三娘不愿多谈,几人也没再纠缠下去,易嬴才让黄妙伶将柳如絮母女送回了内院中。 等到柳如絮母女离开,乔姐就兴致勃勃道:“老爷,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要去找侯女母女来少师府对证吗?” “……找是要找,可就是借口有些难寻。” 犹豫了一下,易嬴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事情的确有些难办。因为,易嬴虽然已经与陵侯图鬯建立了“合作”关系,但可没理由去找图莨和柳欲母女做什么深入交谈。 乔姐却说道:“这有什么,只要我们盯着侯女母女,看她们什么时候出门,直接将她们掳过来问一问就行了,这样也不会被人发觉。” “你还真爱闹,那盯就盯一下吧!不过不要急着将她们掳过来,我们可以先问问对方态度再说。” “行,妾身明白了。” 对于易嬴的犹豫,乔姐并不意外。 因为天英门虽然以追求男女平等为己任,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普遍性。这对易嬴来说或许不是个问题,但对图莨母女来说却是个大问题。何况以事情的性质而言,这种小事也没必要着急。 然后等易嬴将穆勤到京的消息送入宫中,过了两日,太子图炀就满脸兴奋地来到少师府,见到穆勤就扑上去道:“哥哥,哥……” 可没等太子图炀扑到穆勤身上,穆勤就诚惶诚恐地跪下道:“小臣参见太子殿下。” “这……,穆公子免礼。” 虽然在申州时,太子图炀就很喜欢与穆勤斗气,但那多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聪明,对穆勤却也一直是以兄弟之心敬之。 所以忽然看到穆勤向自己跪下,太子图炀就一阵惊滞,也微微有些尴尬,却还是立即收住脚步,好像接待那些大臣和皇室宗亲一样说了一句,伸手就将穆勤扶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跟在太子图炀身后的陆中正才微微放心下来。 因为,穆勤的礼节虽然很到位,但陆中正可不想太子图炀因为往日的兄弟之情就忘了现在该如何自行处之。 毕竟太子图炀的身份不同,陆中正也希望他能早日熟悉这种感觉。 但在穆勤站起后,太子图炀却又扑着抱住他道:“哥,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可你怎么到京城来了,难道是父,是穆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太子图炀很快改口,但穆勤也不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改口,拍了拍太子图炀肩膀道:“太子殿下不用担心,家父一切安好,只是因为要暂时离开申州,为护佑小臣安全,这才让小臣前来少师府住上一段时间,顺便向少师大人学些学问。” “……穆大人要离开申州?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育王那厮。” 听到穆勤话语,太子图炀的脸色立即就有些难看,因为他也知道育王图濠为什么要前往申州。 点点头,穆勤说道:“虽然家父也想将家母从余容那厮手中救出来,但这可不等于家父也会帮育王图濠作战,所以家父才带着申州军暂时离开申州,希望能找机会先与盂州军夹击育王图濠,然后再慢慢筹谋救出家母的事。” “好,好好……,本宫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穆大人啊!” 对于穆延的打算,太子图炀并不会怀疑,更有些微微激动起来。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韫一直不肯承认焦欲的太子母亲身份,所以焦欲在法理上来说现在仍是穆延的妻子,在必须救出焦欲的状况下,太子图炀根本不信穆延会选择去与育王图濠合作。 毕竟两人虽然不是亲生父子,但也以父子身份生活了近十年。
如果穆延因为想要救出焦欲就抛弃太子图炀与育王图濠合作,别说穆延对不对得起两人的十年父子之情,想必都无法得到天下人谅解。 反而穆延如果先与余容合作干掉育王图濠,再回过头来夺取焦欲却更符合穆延的立场,也符合太子图炀对穆延的认识。 而看到太子图炀激动的样子,穆勤也仿佛一个兄长般的样子说道:“太子殿下不必激动,家父一定不会让太子殿下失望的。” “……本宫知道,本宫知道,那不如哥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好吗?” 知道在易嬴,或者说是在陆中正面前,穆勤不可能真正敞开心扉,太子图炀就立即拉着穆勤往少师府里走去。因为太子图炀来少师府的时间或许不多,但却比刚到少师府的穆勤更了解少师府的一切。 而等到太子图炀离开,陆中正却有些担心地望向易嬴道:“易少师,本官听说易少师打算用一些盂州军来担当少师府的护卫是不是……” “陆大人所言甚是,这主要是为了稳定申州战局。” 虽然陆中正现在也算大明公主一系的官员,但不正并不知道大明公主的女皇上计划,甚至于在大明公主和太子图炀之间,易嬴也可明显察觉陆中正主要效忠的还是太子图炀。 因此不说有没有为此犹豫,易嬴却也不可能将余容为什么要派兵来替自己护卫少师府,还有自己为什么接受这种护卫的真正原因说出来。 听到易嬴没有辩解,陆中正顿时就有些迟疑道:“少师大人想说就是这样吗?那少师大人有没有想过太子殿下的感情。” “……太子殿下?原来如此。” 易嬴笑道:“但本官若想让余容卖力抵挡育王爷进攻,或者说是要想完成太子母亲帮助太子殿下的想法,却也不得不接受这种安排!而且纵然如此,这些人也影响不到少师府安全,更影响不到京城局势。” “或者有什么人想要因此滋事,本官也不是易于之辈。” 滋事?不是易于之辈? 听到易嬴的大咧咧解释,陆中正就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陆中正不是没听说过易嬴向太子图炀解释的焦欲为什么要顺从余容的理由,但太子图炀或许只能接受这种解释,陆中正却隐隐感觉这事总有些不对,尤其是余容、焦欲为什么要向少师府派遣护卫的事。 因为不管这事是不是一种借口,余容、焦欲都没理由这样多此一举。 毕竟两人现在是天高皇帝远,只要能撑过育王图濠攻击,哪管易嬴在京城有什么动静。 可由于听出易嬴没有解释的意愿,陆中正也不再继续追问了。因为陆中正知道,不管易嬴解释不解释,将来他肯定也有知道真相的一天。 而拉着穆延去到少师府花园中一阵玩闹,重要是将穆勤的隔阂感消除后,太子图炀就拖着穆勤在一块草坪上坐下道:“哥,你说娘为什么要让那些盂州军到少师府做护卫?” “这个,某也不知道,但以这些人之力别说不能帮上太子殿下什么忙,也帮不上少师府什么忙,或许那些天英门弟子有什么考虑,可这些盂州军至少都应该是象征意义居多吧!” “……象征意义居多?但哥你说天英门弟子有什么考虑?” “这主要是因为那些夜枭盗贼团成员的关系……” 随着穆勤说起那些夜枭盗贼团成员的来历,太子图炀就大感兴趣起来。因为,乔姐并没有在那些夜枭盗贼团成员面前隐藏企图,或许铁三等人是为了加强余容与易嬴的关系才来到少师府,但那些由前盂州军组成的原夜枭盗贼团成员却是为了重回军中而来。 弄清怎么回事后,太子图炀就兴奋道:“哥你说那些夜枭盗贼团成员想要重归军中吗?那你认为他们可不可能效忠本宫?” 这不怪太子图炀会兴奋。 因为在大明公主收服乌山营后,太子图炀其实也想靠自己力量收服一些军队,乃至是组建一些军队。 只是没有可让太子图炀信任的军队基础,他才只能让大明公主去做这些事。但这些原夜枭盗贼团成员即便曾做过盗贼,可正因为他们这一生波折太多,穆勤却颇有信心收服他们。 听到太子图炀话语,穆勤就怔了怔,却是犹豫一下才点点头道:“应该有可能吧!但这事情太子殿下要不要同易少师先说上一说。” “说什么说,说了他也不会反对,只不过铁定不会帮忙就是了,要不哥你现在就带本宫去看看那些人?” 铁定不会帮忙? 说出这话时,太子图炀心中就有些怨念不已。 因为,不管是不是为了太子图炀好,太子图炀都觉得易嬴现在越来越喜欢考验自己了。可由于这种考验并不会让太子图炀反感,得之我所幸,失之我所命,太子图炀也有些兴致勃勃。 而穆勤当然不会拒绝太子图炀,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太子图炀,立即就带着太子图炀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