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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八章、你怎么怀孕了?

    第八百零八章、你怎么怀孕了?

    不是因为被xiǎo霞纠缠上的关系,而是易嬴根本就不打算立即将大明公主的奏折送入宫中。哪里的小说更新最快?请认准

    因为,冉鸣即便已表lu出不会轻易屈服的态度,易嬴却也得给冉鸣自己做个选择才行。

    不然易嬴真在这里bi迫冉鸣,谁又知道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做。

    毕竟易嬴只有在现代官场为官的经验,可没有在古代官场为官的经验。这不是说官场斗争,而是如何实实在在去为民办事,去做每一项具体工作,谁知道这些事情又该怎样去做。

    因此只要有冉鸣这个“经验者”摆在那里,如果能利用冉鸣的经验去卖命,易嬴也认为这要比由自己来动手简单得多了。

    所以为了这个理由,易嬴也不会用太过简单的方式将冉鸣埋葬掉。

    何况冉鸣根本就没有低头的想法。

    不过,易嬴这里是过得很安定,第二天一早,冉鸣却立即带着请求告老还乡的折子来到了朝上。

    只是随着一项项朝议被陆续提出来,冉鸣并没有着急。因为这即使是冉鸣的最后一班岗,他却也得站到最后时刻才行。这不是什么荣耀和责任的问题,而是冉鸣的尊严迫使他不能被易嬴和大明公主羞辱。

    但为什么要说是羞辱?

    因为易嬴和大明公主拿出这样的折子,除了bi冉鸣告老还乡还能有怎样的结果。

    当然,他们肯定会想着在冉鸣告老还乡后,再利用培州冉家做的事情来胁迫冉鸣效忠太子,支持太子登基,乃至为太子稳固朝政。

    可真是告老还乡后,冉鸣或许最终还会回到朝堂上,但他相信自己肯定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但如同每日朝议一样时间差不多时,北越国皇上图韫也在议论完一份折子后挥挥手道:“今日便就到此为止吧!诸位卿家如果没有其他要事待议,我们就等到明日再说。”

    而冉鸣一直等的就是这时刻,随即站出班道:“启禀皇上,老臣有一本要奏,老臣请求皇上恩准老臣告老还乡。”

    告劳还乡?

    突然听到冉鸣不等皇上询问就直接将自己要求说出来,还是如此令人震惊的消息,不管知不知道大明公主前往培州的事,一干大臣们还是全都哗然起来。

    而太子图炀却立即在垂帘听政的黄帷帐后不满道:“什么?告老还乡?这老家伙在知道大明公主去查培州后就开始退缩了?”

    虽然大明公主已前往培州,但太子图炀却不是就没人看着了。

    原因乃是大明公主既已与皇后图婧达成协议,知道迟早都要与皇后图婧一起垂帘听政,大明公主却也请图婧代为在朝议时看管一下图炀。

    不过由于脾气不同,或者说是早就另有心思,图婧对陪着太子朝议的事却并不怎么上心,只是随着图炀的愤怒简简单单说了一句道:“这也难怪,谁叫太子殿下从不讨好冉丞相,他自然会对太子殿下心有怨怼了。”

    “哼!叫本宫去讨好他?他害了娘亲一生还好意思说。”

    虽然没有北越国皇上图韫,或者说是没有冉鸣为北越国皇上图韫安排的沾huā惹草,太子图炀根本就不可能生出来。但即便如此,丁是丁,卯是卯,不喜欢还是不喜欢,太子图炀却从没考虑过要不要讨好冉鸣的事。

    而看到太子图炀的态度,图婧也是淡淡笑道:“那就随太子殿下好了。”

    “随本宫好了?难道皇后殿下不想教导一下本宫吗?”

    对于皇后图婧的态度,太子图炀相当吃惊。

    因为,太子图炀不仅早觉得皇后图婧每次陪自己垂帘听政时说的话都很少,换成今天这样的事,大明公主肯定是要里里外外的对太子图炀好一通分析了。

    而图婧则是伸手mo了mo太子图炀的脑袋道:“太子殿下过虑了!哀家不是不能教导太子殿下,但不管哀家怎样教导太子殿下,这都比不上太子殿下自己的理解。”

    “而且太子殿下已经有大明公主、陆少师,乃至皇上的教导,哀家再对太子殿下教导不说会不会多余,其实与所有人对太子殿下的教导相比,又有什么教导比得上太子殿下自己的理解更能深入太子殿下心中!”

    以着一副循循善you姿态,图婧却不怕对太子图炀多说两句。

    因为,比起大明公主最后要成就的女皇上伟业,不管太子图炀将来的结局如何,那都不足以影响到图婧。

    所以无可无不可之下,图婧也没有什么在太子图炀面前掩饰的必要道:“哀家不是说太子殿下年纪还xiǎo,而是太子殿下的年纪与将来要面对的事情相比,不管太子殿下现在的选择是对还是错,这对太子殿下来说都是一个难得的经验。”

    “……经验吗?易少师和陆少师都说过同样的话呢!”

    被皇后图婧抚mo脑袋,太子图炀并不会感到不安。

    反而因为皇后图婧说出了与易嬴、陆中正一样的话语,太子图炀也能理解一些图婧对自己的真心关怀了。

    毕竟不是真心关怀太子图炀的人,谁会在乎他有没有这方面经验,能不能积累到这方面经验。

    不过,太子图炀和皇后图婧在帐后的相处即便相当和睦,听到冉鸣想要告老还乡时,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脸色顿时就阴沉起来。

    毕竟比起告老还乡的话语,北越国皇上图韫更希望冉鸣能直接为培州通判冉毯请罪。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韫即便还不知道大明公主与培州冉家的冲突一事,但冉鸣如果真想大事化xiǎiǎo事化了,以他往日的经验,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就将事情的大致基调确定下来。

    但冉鸣既然放弃了这种确定基调的做法,很显然是继续在说不支持太子登基,至少是一种怀疑太子等不能坐稳皇位的态度。

    因此不说恼怒,北越国皇上图韫就阴沉着双脸说道:“冉卿家说要告老还乡?但冉卿家不知自己乃是两朝丞相,更应该在将来对太子殿下多多提携吗?又怎会突然提出什么告老还乡的话语。”

    “陛下恕罪,但正因为老臣已做了两朝丞相,殚精竭虑下早已经心力激āo瘁,故而才想告老还乡,以多一些时间含饴nong孙。”

    不慌不忙搪塞着北越国皇上图韫,冉鸣知道自己今日绝对不至于失望。

    而正如同冉鸣所希望的一样,当冉鸣提出告老还乡请求时,洵王图尧的大脑就急剧转动起来。

    因为在不知道大明公主与冉家在培州的冲突状况下,冉鸣在这时告老还乡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对大明公主秘密前往培州不满。

    尤其是冉鸣拒绝北越国皇上的的挽留明了他绝对不会与太子图炀合作的态度。

    但冉鸣告老还乡对洵王图尧又有影响吗?或许有影响,但绝对没有北越国皇上图韫所受的影响大。而且冉鸣即便从朝上退下来,不仅个人影响还方便以si人身份帮助洵王图尧夺取皇位了。

    所以,不管怎样的结果都是洵王图尧迫切需要的结果,洵王图尧也站出班道:“皇上容禀,既然冉丞相说想休息一下,那不如皇上先将冉丞相的告老还乡折子放一放,暂且给冉丞相放个长假如何?”

    “这不仅方便冉丞相处理家中si务,也不用冉丞相急着说什么告老还乡的话了。”

    处理一下家中si务?

    听到洵王图尧建议,北越国皇上图韫就皱了皱眉头。

    因为,冉鸣或许的确需要与大明公主共同处理一下来自培州的家中si务,但这事却不该由洵王图尧提出来。

    而洵王图尧又为什么会提出这种建议?

    因为冉鸣告老还乡即便对洵王图尧更有利,但再好的事情也不能这么不能这样做。

    可洵王图尧既然帮冉鸣和北越国皇上图韫找到了一个折中方法,即便北越国皇上图韫不会因此感ji洵王图尧,但只要冉鸣和那些朝中大臣感ji自己就行了。

    可即便知道洵王图尧打算,望了望冉鸣不肯退缩的眼神,北越国皇上图韫还是极为郁闷道:“好吧!既然这是洵王爷建议,那冉丞相的告老还乡折子就容后再议,朕先给冉丞相两月假期,等处理完了家事再继续回来为朝廷效命吧。”

    “老臣多谢皇上恩典。”

    虽然对结果很有些意外,但冉鸣却并不奇怪北越国皇上图韫的选择,更不会去怪怨洵王图尧的“帮忙”。

    毕竟真能靠两个月时间与大明公主分出“胜负”,冉鸣也未必一定需要告老还乡。

    只是两个月时间或许刚够由培州到京城的一个来回,也不知道北越国皇上图韫是不是早就已经计算好这事,冉鸣却还得回去思量一下。

    可就是这样被洵王图尧阻挡一下,冉鸣却无法以“告老还乡”来作为惩罚的基调了。只是不知当皇上看过大明公主折子后,会不会还如此轻描淡写的处置。

    然后在冉鸣思虑中,北越国皇上图韫就先行走回了黄帷帐内,朝上的大臣也毫无例外开始散朝了。

    只是没等走出殿外,洵王图尧就迎上冉鸣道:“冉丞相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说要告老还乡?难道是与昨日易少师的造访有关?”

    虽然洵王图尧一开始是不知道冉鸣昨日为什么急于回到府中,但在后来得知是易嬴拜访丞相府的消息时,洵王图尧也不得不猜测一下易嬴前往丞相府的意图。

    毕竟丞相府性质特殊,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个秘密之地,但冉鸣如果定要秘密接待易嬴,外人却也不可能得知两人见面的内情。

    而随着洵王图尧显而易见的打探意图,冉鸣也是淡淡说道:“洵王爷客气了,易少师就是不想本官多劳而已。”

    “是吗?这是易少师的意思?”

    “虽然易少师的原话并非如此,但内容却差不多,今日多亏洵王爷帮忙了。”

    虽然不知洵王图尧这次究竟是帮忙还是帮倒忙,但在明知洵王图尧不可能知道真相的状况下,冉鸣也不会急于将内情说出来了。

    而昨日的丞相府一行虽然引起了xiǎo霞的情绪剧烈bo动,但只消过了一日,xiǎo霞又重新回复了往日性情,开始盯着易嬴帮天英mén新国家书写一些有用的东西。

    或许易嬴以前每天都只会在书房中待上半日时间,但在开始教导图稚、贾堇后,易嬴却也会在午饭后再在书房多逗留一个时辰。

    一是教导图稚、贾堇两人,二也是被xiǎo霞催促。

    然后当易嬴用过午饭重回书房时,刚开始落笔不久,原本在旁边盯着的xiǎo霞就忽一下抬头屋中其他天英mén弟子都没有注意,这才单独走了出去。

    只是,走出书房的xiǎo霞并没有朝少师府固定的几个点走去,而是绕了一圈就来到了外院的一座独立厢房中。

    厢房的外观虽然普普通通,里面的院中却站着一个蒙面女子。

    而望着蒙面女子的身形、体态,xiǎo霞就一阵感慨。因为,若不是xiǎo霞在乌山营中同大明公主说起天英mén的后继一事,她根本不知道天英mén中还有一名足以以假露àn真的天英mén主。

    当然,大明公主虽然已离开京城,天英mén的势力却不可能全都离开京城,例如眼前的天英mén主就曾将皇后图婧送来了少师府等等。

    可即便明知眼前的天英mén主是假,xiǎo霞的语气还是瞬间温和下来道:“怎么,有事吗?”

    “这个……”

    “上次都同你说过不用管什么称呼的问题了,你直接叫妾身xiǎo霞就是。”

    随着天英mén主在称呼上踌躇起来,xiǎo霞就摆了摆手。

    因为xiǎo霞知道,眼前的天英mén主在任何地方都足以以假露àn真,只是遇到自己这个前天英mén主,对方总有些无所适从。

    毕竟这天英mén主同样是图莲的弟子,不过不仅苏三不知道,天英mén内也没人知道她是图莲的弟子。

    因为,苏三可是作为大明公主在天英mén中的弟子出现的,唯有眼前的天英mén主才是图莲身为天英mén主时教导出来的弟子。

    想想这种事大概只有大明公主才会耐烦去做,xiǎo霞就颇有些无奈。

    而在xiǎo霞开口后,天英mén主也一下恢复了往日的气派、气势道:“xiǎo霞,刚刚宫中传中来消息,冉丞相提出告老还乡,然后……”

    随着天英mén主说出朝上发生的事情,xiǎo霞的脸上顿时就气恼起来。

    因为,xiǎo霞固然不愿回忆与冉鸣的往日纠葛,但冉鸣居然会用告老还乡来应付大明公主与培州冉家的纷争,这还是让xiǎo霞有些怒不可遏。

    于是等到天英mén主话音落下,xiǎo霞就阴沉着双脸说道:“行,本宫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吧!”

    “弟子遵命,弟子……”

    忽然听到xiǎo霞自称本宫,天英mén主的双眼就狐疑了一下。

    不过,对于xiǎo霞“习惯性”叫自己退下的话语,天英mén主却没有太多反应。毕竟大明公主帮她和xiǎo霞介绍时就曾说过,xiǎo霞乃是前任天英mén主,也是天英mén主的师祖。所以天英mén主在称呼xiǎo霞时固然很为难,自称弟子却没任何问题。

    只是话刚说到一半,天英mén主的眼神就忽然一变,猛一低头时,xiǎo霞就听到天英mén主嘴中仿佛发出了一个怪声。

    如果天英mén主真的已经接过了大明公主的天英mén主之位,乃至天英mén主是个普通天英mén弟子,xiǎo霞根本就不会管她的个人问题。但由于天英mén主一直在帮大明公主于各处掩饰,xiǎo霞却有些打心底怜惜这样的天英mén主。

    因此乍见天英mén主好像不适,xiǎo霞的身体就往前一欺,捉住天英mén手腕道:“你怎么了?是练功出岔子了吗?”

    “没,没没……”

    被xiǎo霞捉住手腕后,天英mén主眼上就瞬间lu出一些慌露àn表情。

    可不等天英mén主挣脱xiǎo霞掐在自己脉mén上的右iǎo霞的脸色也是一下大变,望着天英mén主说道:“你怎么怀孕了?你到底是和谁……”

    突然被xiǎo霞说出自己怀孕的事,天英mén主脸上即便还蒙着面纱,却也是双眼大窘的低下头去。

    而无须天英mén主回答,xiǎo霞的双脸又是一变道:“等等,上次易少师说和天英mén主消失了三日时间,难道那次不是大明公主,而是你和易少师过了三日时间。”

    “这,请师祖责罚,弟子也是无心的,只是依照师父吩咐去满足易少师,谁知道会……”

    不知该怎样回答,虽然不至于慌张得六神无主,天英mén主还是在xiǎo霞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没想到竟会从天英mén主嘴中听到这样的答案,xiǎo霞就一阵苦笑,却不是因为天英mén主居然怀上了易嬴的孩子,而是大明公主居然会做出这种李代桃僵之计。因为那次事情可不是大明公主主动带易嬴离开,而是xiǎo霞以师父的名义让大明公主给易嬴一个激āo代。

    只是激āo代归激āo代,xiǎo霞却没想到大明公主竟然不是自己给易嬴激āo代,而是让天英mén主代自己给易嬴激āo代。

    不知该怎样形容大明公主,xiǎo霞脸色变化一下,这才伸手将天英mén主拉起道:“好了,你也不必慌露àn,这并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易少师现在还没有孩子,如果能由你这个天英mén主先给易少师生出孩子,那才能更加保障我们天英mén和易少师的关系。”

    “这……,弟子知道了。”

    听到xiǎo霞应承下自己为易嬴生孩子之事,天英mén主眼中就lu出了一阵欢喜。

    而xiǎo霞也拉住天英mén主双手道:“既然这样,那你要不要也嫁来少师府,不然你这孩子的出处就不好解释了。当然,不是以天英mén主的身份,只是以普通天英mén弟子的身份,至于以后该怎么办,那就以后再说。”

    “弟子谨遵师祖谕命。”

    随着xiǎo霞安排,天英mén主并没有推托。

    因为天英mén主这个母亲身份虽然来得有些突然,但没有女人会不愿与自己的丈夫在一起,没有女人想让自己的孩子与父亲仿若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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