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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七章、她该着这个态度

    第七百六十七章、她该着这个态度

    身为朝廷官员,易嬴并不存在对皇室宗亲好感或是恶感的问题,所以他也不关心图季阊三人从宫中出来后又会与洵王图尧胡闹些什么事。哪里的小说更新最快?请认准{}

    因为那是大明公主的责任,不是易嬴的责任。

    所以在少师府专心蹲了两天,易嬴终于写出了一篇比较让自己满意的“宪法”。

    只是,“宪法”这种东西有可能只huā两天时间就赶写出来吗?

    如果是现代社会,那当然不可能。

    因为不管是任何法律,目的都是为了维护统治阶级利益,而事情一牵扯到利益问题,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得出结论。

    但易嬴现在可是在古代社会,为天英mén所写的“宪法”也仅仅只是为了维护一个男女平等的问题。

    固然男女平等也要涉及一个利益平等的要求,好在易嬴只用考虑“宪法”的最初设立,并不用考虑“宪法”的将来修改,问题自然就不会那么多。

    或者说,即使再有什么问题,那也不是易嬴的问题,而是将来想要设立国家的天英mén的问题。

    这不是说易嬴不负责任,而是到时天英mén如果不能正确处理和面对任何突发事件,那她们还有没有资格建立新国家才是个真正问题。

    所以说,只求满意,不求最好,更不用期望面面俱到,易嬴的“宪法”还是很快完成了。

    只是,当易嬴权做练字般将所谓“宪法”豢抄了几遍激āo给少师府中的天英mén弟子各自审视后,xiǎo霞的问题很快就来了。

    “易少师,你这皇上意志中怎么更多都是在说有关男人的利益该怎么保障的问题,好像并没有提女人该怎么样?”

    “xiǎo霞你这话怎么说的,这既然是个女人占统治地位的国家,女人该怎么样,我们还需要特别去做说明吗?好像现在的社会一样,大家只是规定男尊女卑,规定女人要尊崇三从四德,又有对男人要求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吗?”

    对于xiǎo霞口口声声不离“皇上意志”的事,易嬴就有些无奈。

    因为他可没想到,这会比“宪法”还要深入人心。

    可即便如此,易嬴还得继续解释道:“所以,我们既然要为一个女人占统治地位的国家确定宪法,最重要的就是先要为男人在这个国家中确立一个相对来说不至于太让人感到羞辱,却又能让他们心甘情愿接受女人统治的心理基础。”

    “毕竟就整体来说,这个大陆还是个以男性为尊的大陆。”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建立一个女性为尊的国家,但也不能太过刺ji男性自尊才行。不然不说会不会导致整个大陆的反对,假如没有男人愿意效忠这样的国家,只有女人的国家,又要怎样延续后代生存下去?”

    又要怎样延续后代生存下去?

    虽然易嬴这话说的有些过早,但天英mén为什么要开始考虑建立国家的事,那还不是为将男女平等的概念延续下去?

    所以心中即便对易嬴还要在“皇上意志”中强调男人的身份、地位有些不满,但xiǎo霞也清楚,不能延续男女平等概念的国家,天英mén又有什么必要投入下去。

    不过,易嬴虽然在这里说的兴致勃勃,一直都是半个旁观者的芍yào却就有些惊疑道:“老爷,但你总在这里说男女平等,可为什么做的事情却是让女人去统治男人呢?这和男人统治女人又有什么不同。”

    “芍yào,这你就不明白了。”

    知道芍yào不是天英mén弟子,放下手中“宪法”,易嬴就说道:“假如我们不首先证明女人也有能力统治男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男女平等。毕竟所谓的男尊女卑,并不是由下往上开始蔓延,而是由上往下贯彻得来。”

    “这就只有先改变上层态度、上层观念,乃至通过女人统治男人的行动来为女人的能力做一个整体证明,这样才能让女人自己也意识到男女应该是可以平等的概念。”

    “不然女人都认为自己做不了很多事,你叫她们怎么去寻求平等。”

    不是为说服芍yào,易嬴更像在给自己寻找一个证明道:“好像天英mén纵然建立一个女性占统治地位的国家,她们所能实现的男女平等也只能是在自己的新国家中。可当这个新国家的延续性证明了女人也是能成功、长期统治男人后,那影响到的就不仅仅再只是一个国家了。”

    “易少师说的没错,我们就是这个目的。”

    知道芍yào也是个普通女人代表,更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代表,xiǎo霞同样觉得机会难得道:“好像以芍yào你的能力,让你去做一般的官场工作,你又完全做不到吗?但这就是朝廷没有给女人机会而已。”

    “而在易少师为天英mén所做的设想中,女性统治的国家,女人也会有与男人平等竞争官位的权利,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是吗?但妾身还是觉得自己能在书房给老爷做些写写画画的事就满足了。如果再能写一本老爷的传记出来,那才是芍yào真正的荣耀。”

    虽然知道xiǎo霞的目的是劝you自己,芍yào却依旧不为所动。

    因为比起自己去做个xiǎoxiǎo官僚,在接触过易嬴所做的一件件事情后,芍yào却觉得给易嬴写传记乃是件更有意义的事。

    但易嬴也趁机说道:“芍yào你这话就对了,但你为什么就一点不想接受xiǎo霞让你去当官的劝you呢?那不仅仅是你现在没有这想法,而是你从未有过这方面想法,或者说你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奋斗目标后,已经不再将当官当成自己的主要目标了。”

    “可天英mén如果建立起一个女性占统治地位的国家,至少当一些女性开始尝试独立思考时,她们就会首先考虑自己有没有可能去当官,而不是只知道呆在家中幻想什么叫相夫教子,这对培养女性独立意识,乃至是说建立起真正的男女平等乃是非常重要的事。”

    “所以我们不仅要建立一个女性占统治地位的国家,更要让这个国家具有足够的生存土壤及延续力量才行。这样才能一代代起到教育女性自立的作用,才能真正建立起男女平等的社会。”

    听到这里,不仅书房中的天英mén弟子都点了点头,甚至芍yào也点了点头。

    因为芍yào自己也知道,在范家败落前,芍yào想得最多的事情同样是将来该如何去“相夫教子”。

    别说什么出朝为官,在从不认识易嬴的状况下,芍yào甚至不可能产生为易嬴写传记的念头。

    虽然这的确有个认识不认识的前提,但为让大陆上所有女人都能认识到女性也可拥有与男性一样平等的发展机会,那就必须先让女人以某种方式站立起来,乃至是以某种统治方式站立起来才行。

    而随着芍yào点头,xiǎo霞就仿佛自己也获得了胜利一样点头说道:“好,既然是这样,那易少师你这篇为延续新国家的长期发展而做的皇上意志,奴婢就收下了,你可以开始写第二篇东西了。”

    “是吗?那xiǎo霞你是不是该同易少师上chuáng了,等你同易少师上完chuáng,吾也可以同易少师上chuáng了。”

    听到xiǎo霞终于接受了易嬴所写的以维护男性在天英mén新国家利益为主体的“宪法”时,虽然易嬴不是没想到终于可以同xiǎo霞上chuáng的事,毕竟这本就是易嬴工作的动力,但随着这话由瑛姑以这种异样方式说出来,xiǎo霞脸上立即一窘道:“瑛姑,你又在这里瞎扯什么。”

    “……想同易少师上chuáng,你就自己去找他,扯到吾身上干什么。”

    瑛姑却一脸乐不可支道:“这怎么是吾在瞎扯,而是约定就是约定,不是xiǎo霞你说到了自己身上,约定就不再是约定了吧”

    “哼,谁说到吾这里就不是约定了,跟吾过来……”

    虽然前面还是在易嬴面前自称奴婢,但在瑛姑撺掇下,xiǎo霞却也气呼呼奔过来一拉易嬴,扯着易嬴就往书房外面走去。

    看到xiǎo霞拽着易嬴离开的样子,书房中的天英mén弟子虽然不至于哄笑出声,但也是禁不住嬉笑开来了。

    因为,不是说羡慕或嫉妒,xiǎo霞与其他天英mén弟子的状况的确有些不同。

    所以看到xiǎo霞被瑛姑bi着去与易嬴上chuáng,即便丹地也是lu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而新来到少师府,芡却不知道xiǎo霞乃是服过天英mén秘yào才回复青春的状况,原本以为只有瑛姑对xiǎo霞的态度不同,但在看到其他人也是一样时,正在桌边陪贾堇读书的芡就惊讶道:“苏三,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对xiǎo霞都是这个态度啊”

    “这不是我们要对xiǎo霞这个态度,而是她该着这个态度。”

    “对,该,她就是该”

    没想到一贯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的苏三也会拿xiǎo霞开玩笑,虽然不会有人跟上去偷觑xiǎo霞会与易嬴干什么,瑛姑还是乐不可支起来。

    但不管该还是不该,离开书房,或者说是离开书房视线后,xiǎo霞就一摔易嬴胳膊说道:“狗东西,你别想着占吾便宜。”

    “呵呵,……xiǎo霞你说什么占不占便宜,本官可没有占你便宜,这是约定,约定。”

    以态度来比较,xiǎo霞可不是第一个给易嬴脸色看的女人。

    而且女人叫男人为“狗东西”虽然的确是一种贬义,但同样也等于一种了解的象征。但至于能不能将这种了解化为接受,那就一要看男人有没有能耐,二要看男人能不能将这种能耐转化为胜势了。

    可要说起能耐,易嬴也是当仁不让。

    自然是亦步亦趋紧紧跟在了xiǎo霞身后。

    听到易嬴说起约定,xiǎo霞脸上就一阵羞恼道:“狗东西,难道你还真敢占吾便宜不成?”

    “什么占便宜,这是约定,约定……”

    作为天英mén弟子,易嬴知道对xiǎo霞来说约定就是约定,不是不能破坏,而是她们不屑去破坏,更不允许自己败坏了天英mén弟子的名声。

    何况易嬴想与xiǎo霞上chuáng也不是为了占什么便宜,只是单纯想试试xiǎo霞这种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错露àn的女人感觉。

    而在易嬴咬定这是一次约定后,除了狠狠瞪上易嬴一眼外,xiǎo霞也不再多说什么。

    因为,xiǎo霞如果无法“恐吓”易嬴主动放弃约定,身为前天英mén主,xiǎo霞也不可能破坏与易嬴的约定。何况两人可不是仅仅约定了这么一次,而是易嬴再为天英mén写出什么新东西,xiǎo霞就同样要与易嬴上chuáng。

    不想为这种事一次次与易嬴纠缠,xiǎo霞自然清楚怎样做才最简单。

    然后两人来到后院一个xiǎo院中,看着院中满地都是落叶,几乎没有一丝打扫的样子,易嬴就吃惊道:“xiǎo霞,难道这就是你住的院子?”

    “这很奇怪吗?或者你认为吾有可能帮你打扫院子?”

    吾有可能帮你打扫院子?“

    听到xiǎo霞话语,易嬴就苦笑一下。

    因为,少师府后院的宅院非常多,虽然不可能全都使用到,但为了随时保持干净、整洁,即便是没人住的院子,隔个三、五天就会有仆人前去打扫一次,以免突然使用时被人看笑话。

    例如易嬴与图思惠、图凤的两次相好,进去时的院子都是整整洁洁的。

    而会出现xiǎo霞现在住的院子状况,那就是只有已经住人,但却没人去打扫才会发生。

    可不知道xiǎo霞曾在箜郡王府几十年都没打扫过屋院,早就习惯了这种外部脏露àn、内部整洁的状况,当易嬴随着xiǎo霞进到屋中,看到四处都是一尘不染时,却又有些不俊道:“xiǎo霞,你还真有性格啊”

    “哼,屋子里面是吾住的地方,当然要干净。但屋子外面最多就是一个走动住所,谁稀罕它们怎样。如果能让人不愿进来,更好”

    说起让人“不愿进来”时,xiǎo霞又狠狠瞪了易嬴一眼,显然是在怪怨易嬴没有满足自己的愿望。

    但这种愿望易嬴当然不在乎,双眼打量一下屋子后,已经迅速转到xiǎo霞身体上道:“xiǎo霞,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开始。”

    “……怎么开始?”

    注意到易嬴目光只是停留在自己lu在绯衣外的xiong口上,根本就没望自己双脸一眼,xiǎo霞就觉得一阵气苦。

    因为,易嬴如果敢望xiǎo霞双脸,不说xiǎo霞是不是肯定可将易嬴吓得不敢再碰自己,至少xiǎo霞都可给易嬴一些教训尝尝,毕竟天英mén还是有很多xiǎo手段的。

    但易嬴的双眼如果只是停在xiǎo霞xiong脯上,xiǎo霞就全无办法了。

    可面对易嬴这样的目光,xiǎo霞当然不甘心,面带恨声道:“哼,你连望都不敢望吾一眼,还说怎么开始。”

    “……好,好,本官望,本官望不就行了。”

    不仅是望,抬起脸来时,易嬴的双手就顺带扶住了xiǎo霞lu在外面的肩头。

    毕竟易嬴乃是两世为人,虽然不敢说上过chuáng的女人比xiǎo霞见过的男人还多,易嬴还是知道自己一旦抬眼望向xiǎo霞的下场,或者说是不抬眼望向xiǎo霞的下场都差不多。

    所以在扶住xiǎo霞双肩时,易嬴虽然的确也朝xiǎo霞抬起了脸,但身体也同时凑了上去。

    然后几乎是在望向霞双眼时,易嬴已经半拥半抱将xiǎo霞揽在了怀中。

    而事实上,当xiǎo霞you使易嬴抬眼望向自己时,本就准备好了教训易嬴的无数方法。可因为她一直在注意易嬴的双脸有没有抬起,什么时候抬起,一下就没注意到易嬴的其他动作。

    所以当易嬴以着几乎凑到xiǎo霞脸前的方式抬眼望向xiǎo霞时,xiǎo霞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的身体太过接近了,顿时惊得身体往后一退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虽然xiǎo霞有着上好的武艺,但有时经验却比武艺更重要。

    何况xiǎo霞只是条件反射般退后,并不是使用武力退后,所以当易嬴扶住xiǎo霞肩头的双手被迫向下一滑后,不仅直接将xiǎo霞抱在了怀中,凑上去的嘴更是在xiǎo霞脸上亲了一下。

    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易嬴抢先给亲了,xiǎo霞立即在易嬴怀中羞窘得惊道:“hun蛋,你干什……唔……唔嗯……”

    作为箜郡王府的前霞妃,xiǎo霞虽然不是没经历过亲wěn,对易嬴抢先亲wěn的反应也不算慢,可当两个男女过于接近时,贸然张嘴说话却很可能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所以当易嬴不是故意,只能说是顺势亲入xiǎo霞嘴中时,xiǎo霞再是挣扎了一下就彻底放弃了抵抗。

    因为对于男人来说,北越国的绯衣实在太方便脱.光了。

    因此当易嬴微微使力往下一扯时,不说xiǎo霞是不是瞬间就变成了一只白羊,至少贴在易嬴怀中的上半身已经再没有任何遮掩。

    然后没必要绕来绕去,虽然xiǎo霞再没有答应易嬴一句话,却也任由着易嬴在自己身上折腾起来。

    只是云歇雨散后,不是说甘不甘心,易嬴就抱着怀中藏成一团的xiǎo霞心有戚戚道:“xiǎo霞,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给本官一点反应啊至少说句话也行。”

    “哼,吾只是答应与你上chuáng,可没答应你其他事,但你不要说自己现在就不行了。”

    虽然不满地横了易嬴一眼,xiǎo霞的右tui却是向上一跨,直接勾住了易嬴的老干腰,再度将两人原本就相当紧贴的身体拉得更是密不透风。

    而被xiǎo霞这样一闹,易嬴更有些不知该说xiǎo霞到底是满足还是不满足,或者说是满意不满意了。

    只得将双脸往xiǎo霞**中一埋道:“行,我们继续。”

    然后不说是为了什么而上chuáng,带着一种仿佛只是为了上chuáng而上chuáng的心情,易嬴就有种好像是在单纯释放欲望的感觉。

    这甚至不仅是易嬴在单纯释放欲望,也是xiǎo霞在单纯释放欲望。

    所以,即便不知该怎么形容,虽然xiǎo霞终于开始在两人欢好中开口,易嬴却也不再与xiǎo霞谈什么有的没有的事,只是专注于寻欢作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