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解决
说着,何明先抓起了那个香炉,先是把上面的香灰拨到了一边,然后又小心把香灰下边的生米倒在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磁盘里,倒完之后,何明抄起那双筷子,开始小心地在生米里拨‘弄’着,如果发现了什么东西,就小心地用筷子给夹出来,放在旁边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小磁碟里。.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何明做这件事很慢,很小心,看着何明小心谨慎的样子,旁边观看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呼吸,唯恐自己不小心惊扰到何明的动作。 不多时,何明就完成了这项工作,大家靠近何明,立马就看到那个小磁碟里摆着几根碎线头,七八根短发,以及被剪下来的不多不少的十个手指甲。 想起了先前何明对下咒物品的推断,再看看磁碟里的东西,大家不禁对何明的信心大增,看向何明的目神更加专注起来。 见没有什么遗漏,何明伸手又拿起了那个泥偶,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就把这泥偶慢慢地放进了那准备好的半盆水里。 其实何明以前也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现在这些程序几乎都是现学现卖,不过因为这个泥偶也不是什么高级货‘色’,何明倒不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说来也怪,那泥人初拿出来时还看不出什么特别,但是入水之后,却出现了一种异于常态的变化。 这泥偶并不是那种经过烧制的工艺品。就是简单地用胶泥捏出了一个人形,然后上了几种颜‘色’的粗糙制品。照理来说,这种泥偶即便是‘阴’干了,入水之后,也应该很快地吸水然后变成一摊软泥,可是这个泥偶已经入水半天了,竟然还静静地躺在水盆里,看不出有一点变化。 “这……这真是奇了怪了,这个泥人怎么不变化?”看到这个泥偶竟然是这样不符合常理。在场的几个人即便没有受过高等的教育,也感觉到这泥人有些奇怪了。 何明微微思忖了一下,道:“应该是跟那个‘阴’阳术士施法有关系,没事,很好解决。”说着就从桌上抄起了早就准备好的‘毛’笔和朱砂墨,很快就在镜面和镜背上分别画了两道符文。然后抄起了镜子的手柄,镜面向着浸泡泥偶的水盆,伸手在镜背的符文上一点,顿时,何明手里的镜子隐隐有红芒一闪,瞬间,一股温热的气息瞬间就从镜子中弥漫了出来。 这股气息刚冒出来,何明前方浸泡着泥偶的水盆,好像是感觉到了这股气息的不同,瞬间就开始无风自动,竟然就那么自己泛起了层层的‘波’纹。然后就在屋里诸人的眼皮子底下,那个泥人迅速地软化分解,没有几秒就变成了一摊软泥。 这个变化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旁边的几个人几乎都看得目瞪口呆,就连一直都怀疑何明能力真假的的周长海小姨诸人,看向何明的眼神也变成了敬服的神‘色’。 何明做完这些以后,又用镜子在刚才从香炉里拣出来的指甲物品晃了几下,这才把镜子放在了一边。 此刻浸泡泥偶的水盆里已经看不出那泥偶原本的形状了,何明伸手在水盆里一捞,随即就捞出来一个用黄纸卷成的的黄‘色’纸条,他小心地把那个黄纸卷打开之后,顿时,几个朱红‘色’的字体就一点点地展现在了诸人的面前。 “丁酉年,乙巳月,己丑日,戊辰时。” 何明打开纸条的时候,可能是想亲眼见见这纸条的内容是不是何明所说的八字,周长海的母亲赶紧往前凑,要不是周长海的小姨反应快,她都一脚踩到何明先前布置的符纸上了。 不过当何明完全地展开了黄纸卷,看到纸卷上的几个字,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这……这真的是我家老周的八字啊!” 到了此时,诸人看向何明再也没有了一丝怀疑的神‘色’,果然如何明所说,这泥偶,就是用来给周青山下咒的邪物。 到了此时,何明也暗暗松了口气,毕竟他这次施法是现学现卖,他心里还真的没有底儿。不过现在看来,自己还真的没有在人前出丑。 现在,可以说算是大功告成了,剩下的就比较简单了,只需要把那个‘阴’阳术士施加的负面信息处理掉,就彻底搞定了。 让围在身边的诸人散开,何明拿起旁边的镜子径直走到了周青山身前,镜面迅速在他的周身上下晃了一下,然后施展发诀,对着镜背一点,刹那间,周青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震,然后就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是多了点什么,好像有什么丢掉的东西突然回来了。这种感觉冥冥杳杳,根本就无法说出那种滋味。 随着何明施法完毕,再看那面小镜子,突然噼噼啪啪地炸裂,很快就变成了一堆碎玻璃渣。 “行了,把那些黄纸拿着,然后把这个写着八字的纸条,以及那些指甲头发什么的都跟着黄纸一起烧了,然后就没有什么事了。” 忙完了这一切,何明开始收拾刚才施法时的布置,不过那些符他没再收起,直接放在了那个装着指甲八字的磁碟,然后用一张黄纸卷吧卷吧,跟那些黄纸堆到了一起。 这事情比较简单,周长海的小姨夫把这些东西抱出去,没用多长时间就完成任务回来了。 见何明把东西都收拾好,周长海的母亲重新沏好了茶水,这才一起坐下聊起天来。 周长海的母亲还是比较担心自己的丈夫,她问何明:“何明啊,这样你叔就彻底好了?”见何明点头,她接着问道:“可是,这次是好了,要是那个害人的术士见自己失利了,继续再下手可怎么办啊?” 何明喝了口茶水,道:“没事,其实‘阴’阳术士施咒害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周叔你回忆一下,你以前跟冯海涛接触过的时候,有没有喝多的时候,第二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手指好像是被针扎了的记忆?” “哎?何明,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前一段时间我偶然还真的碰到冯海涛一回,那时候他看见我还‘挺’热情的,说是认识到自己以前做的事‘挺’不地道的,非得要请我喝酒。结果那天我就喝多了,事后我在宾馆醒过来之后,真的感觉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有点疼,不过当时我也没注意,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冯海涛就对我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