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教一位贵阳的孽畜如何进化
教一位贵阳的孽畜如何进化 ——若人 实在尴尬,若人先生亦是贵州人,但不是贵阳人,他是毕节人,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毕节人。确切地说,他是贵州毕节市威宁人,若再细分下去,可就没趣了,姑且就此打住,言归正传。 我的梦,美丽的睡梦,被吵醒,若是被人不知情地吵醒,当然无可厚非。的确也被人吵醒,一个大学同学千里迢迢打电话过来,问我毕节有没有“宁口“(也或是“宁可“)这个地方,奈我孤陋寡闻,真的不知道。她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其实我也不知该再多说些什么。 大四是一条湍急的河流,冲走的不仅是朝夕共度四年的我们,回忆、祝福、重见的渺茫也都被无情地冲散。这怨不了谁,我也不心伤。又快一年,她是第一个主动打电话给我的大学同学,在此真心地谢谢,也衷心祝愿一世幸福,合家欢乐。 毕业季,每个人都忙着找工作,东奔西跑,颠沛流离。唯独潘远秩和我同病相怜,懒在寝室里,仿若大一时节的足不出户。事实上,潘同学是整个系最早找到工作的幸运儿,只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被他的家人逼迫。如今啊,也许就只剩我一个人独自辗转在茫茫天地间,为了梦想兜兜转转,四处碰壁,仇敌林立。 仇敌真的找上门了,不请自来,来势汹汹,好像刚被马路上的公猪残害一样,见我开口就骂。骂我神经病,骂我的亲妈,骂我也就罢了,我无法容忍骂我亲妈的人,但他很可能已不是人的同类。暂且称他为畜生吧。接下来,我就一一解答他的疑惑,说得难听、严重点,是中伤、诽谤、更是无知加野蛮再加落后外加嫉妒。 他发出的第一个中伤,程度轻微,“你是学汉语言的是不是?“大可不跟他计较。第二个疑惑的中伤,程度增加一分,证据是句末的两个问号,“你是不是想做史诗人??“这也尚可原谅。但我想申明,什么史诗人,他这是一手捏着鼻孔一手掰开**放毒手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