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恬不知耻!
“恬不知耻!”萧依依穿着鞋站立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大喝:“马小苏,以后不许你踏进我家门。【】你想和他做什么,来你家,或者去酒店,不要弄脏了我家的床!”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马小苏坐到床边,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足踝:“你要不要打架?不打的话,就走吧,我想休息了。” “别把人看扁了啊!”被轻视了的萧依依暴叫一声,从床上跳起,凌空扑了过去。马小苏一把将她接住,原地转了四五个圈,随手一扔,把她给扔了出去。 转的天昏地旋,摔得头重脚轻,萧依依扶着墙爬了起来,饱含着屈辱的泪水,晃晃悠悠的打开了门,踉跄离开。 “为什么每次都这样,被宁雪兰凌辱,被马小苏欺负,明明是她们抢我的男人,为什么被踩在脚下的人是我。”萧依依咬着嘴唇,流着眼泪,倚在墙壁上喃喃自语:“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带给我的屈辱,我会让你们百倍千倍的偿还回来,绝对!” 心情泱泱的回到家,杨景不知窜到哪里去了,只有沈真真歪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喝着茶看着书,惬意的眼镜都眯成了一条缝。 萧依依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一头撞在墙上,额头都肿了,却好像没事儿一样转个方向向前,一屁股坐到了床沿,默默的发呆。 “依依,你这是怎么了,哭过了?”沈真真也悠闲不下去了,爬起来摸着她红肿的眼眶,慌忙问道:“有人欺负你吗,你说话呀。” 沈真真缓缓抬起头来,凄凄切切的说:“真真,我没法活了。我再也没法忍受这种屈辱,真真,我该怎么办。” “到底怎么了嘛。”沈真真颇有一点心惊rou跳的感觉,从小到大,她还从没见过萧依依委屈成这样。话说依依可是雄主萧然的爱女,不欺负人就算好的了,谁敢给她委屈受啊。 萧依依一边哭,一边絮叨,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沈真真啪的一拍桌子,横眉怒目的叫道:“还反了他了,居然把女人领回家,干那种丢脸的事儿。还有那个马小苏,要不要脸了,睡了别人男朋友,还理直气壮的冲你吼,还打你,这天下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听到依依受了委屈,沈真真显得义愤填膺,握着拳头嗷嗷大叫:“这对jian夫**,我恨不得立刻拿刀去砍了他们。” 萧依依这时出演了一个行为艺术家的角色,她弯下腰,直接从床底抽出一把开山刀来,瞪着眼睛说:“你去砍吧,我在这儿等你的好消息。” 沈真真吓了一跳,忙向后蹦了两步:“别闹啊,快把刀收起来,我看着害怕。” 萧依依随手把刀扔掉,一把揪住了她的领子,咬着牙说:“真真,我现在很无助,真的。我只能依靠你了,帮我,帮我好吗?” 沈真真吓得直缩脖子:“我,我要怎么帮你啊?” “尽快和杨景确定关系。”萧依依目光沉毅语气坚决的说道:“对手越来越强了,宁雪兰我还能够应付,马小苏太强势了,我在她面前没有一丁点的底气。现在只能靠你了,你是杨景最无法抗拒的女人,只要你才能拴住他的人和心。” 沈真真一阵头大,苦笑着说:“依依,你先冷静一下。” “我没法冷静!”萧依依一把将她按在了床上;“前些天你阴奉阴为,我可以不说你什么。但局面真的到了我无法掌控的地步了,真真,帮我,帮我好吗?我没有别的办法了,而且你喜欢杨景的,不是吗?” 沈真真被她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把手松开。” “好,那就今夜!”萧依依咬着嘴唇,缓缓地说:“无论你用什么方法,今夜,你要成为他的女人,让他彻底的迷上你。” “不用这么快吧,”沈真真叫苦不迭:“依依我可还是完璧之身呢,就算给他,也得有个心理承受的过程不是?” “来不及了,”萧依依有些神经质的颤抖起来:“就是今夜。今晚我去雪女那儿,给你们腾地方,二人空间。别让我失望真真,我生起气来,你知道后果的。” 沈真真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哭丧着脸说道:“依依,你越来越过分了。” 萧依依按照计划,拎着包去了雪女家过夜。两个小时后,杨景手里抱着一堆书回了家。 沈真真错愕的看着他:“你也疯了,抱一堆书来干嘛?” 杨景嘿嘿一乐:“闲着也是闲着,我去了一趟新华书店,别忘了,看书可是我一大嗜好呢。” 沈真真接过那些书看了看,有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有马汉的《海权论》,有杜黑的《制空权》和戚继光的《纪效新书》等等。 她奇怪的问道:“你买这么些兵书干嘛,想要参军啊。” 杨景道:“只是了解一下,从小对战争就感兴趣。从军什么的就算了,没有给上位者当牛做马的习惯。” “哦。”沈真真把那些厚厚的大部头扔到沙发上,无精打采的坐床上玩起了手机。 “依依呢?” “去雪女家了,说今晚不回来了。” “这丫头,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杨景一个电话拍给了雪女,确认了萧依依在她那儿,想让她帮着劝依依回家,结果雪女劈头盖脸给了他一顿臭骂,斥责他不要脸,把万年寡妇领回家睡,惹得依依悲痛欲绝。 “杨景,别让我逮住你,不把你揍成猪头我不叫雪女!” 杨景被训了个狗血淋头,悻悻的挂断了电话:“死雪女,什么事儿就骂我一顿,当我怕了你了?” 沈真真眯着眼睛问:“你不怕她?” 杨景闻言笑了:“我那是疼爱她,不舍得往死里打。强克斯都让我揍飞了,就雪女那身皮包骨?我抬手就给她卸零散了。” 沈真真闷哼道:“你最好当着雪女的面说这话。” “凭啥啊?”杨景大袖一挥:“我真让雪女海扁一顿,对你有甚好处?” 俩人都懒懒的,不愿意做晚饭,随便叫了点外卖,凑合着吃了一顿。 吃晚饭,杨景躺在沙发上看起了战争论,沈真真坐在一边无聊的看电视,两个人都不吱声,屋子里显得格外寂静。 战争论对杨景来说有点晦涩难懂,看了一会儿就头脑发晕,侧头一看,沈真真比他更郁闷,眉头拧成了一个麻花,脸上殊无半点笑容。他悄悄凑过身去,在沈真真的小腿上捏了一下:“怎么,心情不好?” 沈真真脑袋晃得像是拨浪鼓一样:“没有呀,我为什么要不开心。” “就差把不开心三个字写到脸上了。我呢,是最看不得女人郁闷了,说什么也要让你高兴高兴才行。” 沈真真低头耷拉脑的说:“哎,还不是因为你个花心鬼。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竟然把马小苏给领回家里来,还干那种事。” 杨景嘿嘿一笑:“我以为什么事,原来真真是吃醋了。” “吃你个大头鬼,你爱和谁睡就去和谁睡,跟我有什么关系。问题是我无辜啊,依依揍不过马小苏,舍不得弄你,就冲我发脾气,把我当发泄桶,我招谁惹谁了呢?”沈真真越说越气,有句话还没说出来,依依现在都逼着她献身了。尽管把第一次交给杨景她也乐意,可这是逼迫啊……世上哪有这样办事的。 杨景不是神仙,听不到她心里的话,闻言拍着胸脯说:“原来是为了这个,确实委屈真真了。我杨景乃是披肝沥胆的好汉,一定会扛起责任,让你开心的。” 沈真真冲他扮了个鬼脸,毫无期待的说:“景哥,你要用什么法子逗我开心?跪搓衣板还是跪键盘还是跪钉板啊?” “跪什么跪,景哥生平不给人下跪。”杨景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睛:“山人自有妙计。真真,你把鞋袜脱了,上床来。” 沈真真倏然变色,小脸煞白,一脸的惧怕:“你,你要做什么?” 杨景打了个响指:“来不来随你,机会只有一次,你要不来,我只能去找瞿洁了。” 沈真真玉面绯红,气得脸上小酒窝乱颤:“什么,杨景,你怎能这样?” “那你是不来喽?” “谁说的!”沈真真一咬牙,一闭眼,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脱下鞋袜,小心翼翼爬上了床榻。 杨景见她面红如血,吐气如兰,眼波中媚态轻流,身子软得仿佛是一堆轻飘飘的棉花,心中不禁大为诧异。 “真真,你这是什么表情?” 沈真真忽闪着一对美目,轻轻解开了睡衣扣子,香肩半露,幽幽说道:“杨景,我可是第一次,你可要怜惜哦。” 杨景只觉得全身像是掉进了烈火之中焚烤,一股热流自小腹轰然拔起,几乎难以自制,连忙喝道:“你脱衣服作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