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红了眼的男人
用脚踢上门，直接将她压在身下，用力亲吻她的唇，用力揉捏她的身体。 “胡子，胡子——”里加被扎得嘴疼，躲闪着，推搡着，双腿乱蹬。 “哧啦——” 红了眼的男人直接撕了她的睡裙。手指探向底裤。 “啊啊啊——”里加奋力挣扎，双手被桎梏在头顶，底裤不翼而飞之后，双腿也被压制。 “你大爷……唔——”抵死纠缠的舌。 Yu，望，长驱直入！ “啊——”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在看见她时如此激动。他想象不到在进入她时自己会激动到想流泪。 “里加，里加，里加……” 喃呢她的名字，反复的，极尽温柔。 一次又一次。 累到她求饶。 累到她瘫软如泥。 仿佛回到老张那间旅店，山风在窗外呼啸。仿佛又听见小黄对他喋喋不休责骂。 “疯子……” 埋首在他怀中，湿润的眼角挂着泪珠。沉沉的睡去。 下午2点，季风从房间里出来。里加妈看他的眼神极其猥琐。问他，“里加还在睡？” 里加爸在看电视新闻。听见声音看过来，“去洗个澡，吃点东西。小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谢谢！”季风不会哄人，语气也有点生硬。他洗完澡出来，里加妈已经摆好了饭菜。 “里加还没吃饭。”他要往房间走，里加妈催促他趁热吃。“里加要饿了自己就醒了。” 房间里，里加被催命似的手机铃声唤醒，摸索到手机贴在耳边，白朵笑里藏刀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亲爱的，干嘛呢？姐们儿3点15分准时到站哦。到时候要见不到你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里加彻底清醒。 从床上弹起来的动作没能成功。腰酸……折了﹏ 吃疼的惊呼。白朵被她吓一跳，“喂喂喂，别告诉我掉床底下了啊。”她太了解里加。没事的情况下，一准在睡觉。 “没。我起床，保准接驾！” 挂了电话，里加把已成一堆烂布的睡裙丢进垃圾桶。从衣柜里重新找出睡裙穿上。 站到穿衣镜前，好好瞧了瞧。还行，除了脖子跟肩上上一串粉红，没青，没紫。 顶着一头鸡窝，揉着几乎断掉的老腰扶墙去洗澡。 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季风。他立马放下碗筷往屋里走，看到里加，二话不说拦腰一抱。 “我要去洗澡。一会还要去火车站接人。”里加说话有气无力。他眼底飘过一丝愧疚，顺从的带她去洗澡。 里加妈给里加爸使眼色努嘴。两人心照不宣的偷笑。 里加家没有浴缸。淋浴器是即热型的。洗了头，身上随便冲洗了一番就出来了。 吃了点东西，去药箱翻出西洋参含了两片在嘴里，换了衣服要出门。季风还穿着来时的那套衣服。 她想问老妈怎么不给他找身干净衣服换换。目光落在老爸身上，再回到季风身上。得，幸亏没说。她爸那小身材跟季风的身材，那差距，不知道几个阶段了。 他要开车载她。她看完他这次来开的车……算了吧，豪车还是停在车库比较安全。 她把自己的车开出来，让他把他的车停进去，载着他出门。 里加问他，“你没带衣服？” 他点点头。 “这里太小，没你穿的牌子，将就一下吧。” 挑了一套品牌运动装给他。他径直去试衣间换上。她把他的衣服装进纸袋，准备送去干洗。 他去试衣间的时候，她付了钱。 他出来后，她感慨。长得好就是好啊，穿什么都好看。 服装店的导购员早都快冒绿光了。 “快走快走，来不及了。”里加拉着他的手匆忙往外跑。 在去接白朵的路上，她跟他说，“以后不许处处放电。不然戳瞎了你！哼。” 他抿嘴笑，亲亲她的脸颊。耳语，“不会的。” 呼吸喷洒在耳廓，痒痒的。 “还有啊，以后要有节制。知不知道？你是钢浇铁打，我可没你那么强壮。” 他蹙眉，“你是不是又瘦了？” “哼，骨感也是一种美。”她翻白眼。哪个王八蛋害她吃不下睡不着的？ “胸小了。”他注视自己的大手，五指勾动。她一巴掌拍他肩上，气红了脸。他笑，像个吃到糖的孩子。 “里加！！” 白朵从出站口跑出来，扑向里加。把里加撞一踉跄。季风扯开白朵把里加护在怀里，警惕的盯着她，唯恐她再扑过来。 白朵惊诧眼前这位帅哥的身高与强壮，更惊诧他维护里加的姿态。老鹰护小鸡啊？那小鸡不被老鹰生吞活剥了吗？ “白朵，我闺蜜。那是她老公，绯冰。”里加介绍，“季风。” 白朵去挽里加的胳膊，季风还盯着她。她翻个白眼，炫耀似的挽着里加，走得趾高气昂。 绯冰背一只包，拎一只包，拖着行李箱。虽然是苦力，却是个幸福的苦力。 “你看你给绯冰压榨得，连巧克力棒都没空吃了。想想当初人家多潇洒一小伙儿。”里加去捏白朵脸颊， “什么呀。”白朵叫屈，“他前段时间血糖有点高，所以让他少吃巧克力棒的。”附耳，“你不知道他单位那些王八蛋有多可恨。” “怎么了？”绯冰是医生，有什么可恨的？ “哎，你是不知道啊，他差点就进监狱了。” 想了无数可能，从没想过会是这样。里加脱口而出的惊呼，“神马？？” 绯冰直接拉住准备跑向里加的季风，丢给他手里拎的包，“现在是小母鸡模式下，闲人勿扰。”季风没听懂，但接住了包，“小母鸡模式？” 绯冰想勾搭他肩，发现他比自己高半头，单眉上挑，放弃初衷。“里加是朵儿的守护神。朵儿在诉苦的时候不能靠近。因为她们是坚强的女人，坚强的女人被人看见自己怯懦的一面，火山会爆发！” 季风明白了。 守护神？他的女人是别人的守护神？他自诩她的守护神，她知道吗？ “太坚强的女人会很强势，兄弟，你有福！”绯冰捉弄季风，季风瞥他，不作声。 “哈哈哈哈。”里加的新男人真有趣。绯冰心里如是想。 去酒店放了东西，里加带白朵两口子回自己家。到家有惊喜。喜出望外的拥抱婷跟肃，心里满满都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