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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睡你,势必!

    wednov11:42:26bsp;2015

    车子跑上120迈,她的手脚还在发抖。【】长这么大,从来没经历过这样惊心动魄的一幕,这将是她必生难忘的噩梦。

    中间路过休息区,里加没有停车。要换作以前,她肯定要下车上个厕所,洗洗脸,休息一会儿再上路。现在的她,完全没有休闲的心情。下午2点,车子忽然突突两下,她慌忙把车停靠一边,仔细一瞧,心冰凉。

    没油了!

    坐在车里她抱头,欲哭无泪。此刻才想起昨天本来就打算今天路过加油站加油,被那件事一搅和,她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下怎么办?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哪儿加油?

    蹲了两小时也没见一辆车经过,她死的心都有了。难道今天真要露宿山野了吗?

    静悄悄的公路上,除了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和偶尔的鸟鸣,什么都没有了。

    里加哀嚎,天要绝她命!

    “嗡嗡嗡——”

    沉闷的引擎声在她耳中从来不曾这样动听。欢喜的站起来,张望前方的弯道,不多会儿就见一辆jeep飞驰而来。她激动的跳起来,挥动双手。

    “吱——”驾车的人踩了刹车。她十指交合,满心欢喜打算过去想问车主能不能分她点汽油。挡风玻璃反着蓝光,她看不清里面人的脸。当她走到驾驶室车窗外,等车玻璃自动落下,她几乎同时转身就跑。

    驾驶员打开车门,下车,抓住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堪比美国大片。

    “放开我,放开我,放手!”里加奋力挣扎,却没有丝毫效果。

    季风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她举了起来。她双腿在空中乱踢,马尾扫过他的脸,黝黑的眸子阴沉着。但是,她看不见。

    噩梦,这是噩梦。她肯定还在睡觉,她肯定还没有醒。紧咬着下唇,渗出血丝也未觉察。她心里嘀咕,都已经疼得她呲牙了,为什么这场梦还没醒?

    将她抵在车的引擎盖上,压住她的双腿,制住她的双手,掰过她的脸。当季风看见她咬破的下唇,脸色阴沉得更厉害了。

    “你他吗再动,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里加的动作戛然而止。

    吓得苍白的脸,沁着冷汗的额头。她整个后背都凉了。

    “车怎么了?”他冷硬的声音吓得她缩缩脖子,张嘴想说话,没想到嗓子因为紧张而干涩。清清嗓子,小声说:“没油了。”

    “你还能再白痴点吗?”他怒叱。

    山风吹过,带起她凌乱的长发,宛若生命般恣意飘展。纤细的脖子,白皙的瘦肩,瑟瑟发抖的身体。他闭上眼,深呼吸。压下心底腾升的念头。

    松手。

    他打开jeep后备箱,提了一只大铁皮桶下来。一桶油进了油箱,她也在风中哆嗦了好半天。

    看她那瑟瑟的样子,他睨她问:“还能开车吗?”

    她抱着胳膊搓了搓,点点头。

    “我在前面领路,你跟着走。”见她没反应,伸手拉扯她的长发。马尾早已不成型,他这一拉一扯,皮绳崩开,马尾直接散架。

    “啊——”她拽着发根,咬牙答:“知道了。”

    他转身上车,她从衣兜里摸摸索索没找着新的皮绳,只好拢了拢头发,上了自己车。

    他车速不慢。在弯弯绕绕的山间公路以这种速度行驶的人,要么是特别熟悉的人,要么是车技特别好的人。能跟上他的速度,里加已经超常发挥了,手心全是汗。

    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太阳下山之前,他们到达一个小城镇外的加油站。加满了油箱,他还给她后备箱里添了一桶油以备不时之需。两辆车一共花了接近1000的油钱,她嘴角都抽了。

    回车上拿钱包,抬起头时,就见他手里拿着小票从加油站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跟着走。”

    “哦。”

    没等他瞪她,她忙应声。同时还护住了自己的头发,再被他拽几次,她八成要秃顶。

    他熟门熟路领着她在道上拐来拐去,在一家比较偏僻的酒吧门前停下了。

    他开车入位,她乖乖把车停在了他的车旁。越野太大,显得她这辆城市小车更加娇气。

    这一路是上行。到了这儿晚上的温度比山下冷了不少。里加下车就被冷风一灌,手脚都僵了。

    见她没跟上自己,季风拧着眉刚要说话,就见她钻进车里,不一会儿拖出一条披肩把自己裹了起来。

    光洁的小腿白白嫩嫩的露着,深色的羊绒披肩,衬着她白皙的脸,他脑子里神使鬼差的冒出四个字:楚楚可怜。

    这四个字要是对以前的里加来说,她百分百嗤鼻。现在的她,已经身心疲惫,没了傲骨,没了嚣张,更没了底气。

    酒吧不大,吧台小到容不下两个人。穿过一楼,后面是一个院子,有霓虹灯装点,倒是显得有模有样。院子里坐了些人,看起来也是五湖四海的背包客。聊天的,喝酒的,嬉笑的,玩闹的。井然有序,并不脏乱。

    “哟,疯子!今儿怎么有空过上我这儿逛逛?”老板是个白净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鼻梁上架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寸头,身上的衣服充满民族特色。气场立即从斯文转变成玩世不恭。

    季风随手拿起老板递来的酒杯,一口喝了,“路过,给我来间房。”

    “好嘞。”老板转身从墙上取下一块木牌。木牌上写着号码,一端用麻绳套了一把钥匙。“这间的隔音效果最好,悠着点啊。”老板额外的一句话飘出来,里加心跳漏了半拍。

    尼玛,什么叫做隔音效果最好?我xx你个oo。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白净的斯文老板已经在里加的目光中千刀万剐。

    上了4楼,季风打开一个房间。

    “啪”灯亮。

    粉红的灯散发着暧昧的气氛。里加驻足在门外,心头万千惆怅。进?还是不进?

    他扭头斜眼过来。

    她简直要哭。上断头台似的艰难迈步,跨进了房门。

    原木色的家具,木制的双人床。靠窗的地方还放了一张沙发躺椅。

    季风把她的背包放在柜子里,“你先洗澡,冻得都他吗没人色儿了。”说完转身出去了。里加惊呆,这人转性了?

    见他真的走了出去,还带上了房门,里加脱了衣服跑进卫生间。卫生间不大,没有浴缸。洗浴的地方跟马桶只隔了一道玻璃门。热水从蓬蓬头出来,浇在身上,她满足的叹息。

    活过来了。

    季风端着托盘进屋就听见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走到卫生间门口,玻璃门被水蒸气覆盖,只能看见一道纤细模糊的轮廓。一股邪火从丹田直窜脑门。

    里加只听“哗”一声,没等她抹去脸上的水渍转过身,后背随即贴上一堵rou墙。

    她紧咬唇畔,心知躲不过,也不再多此一举的叫他松手。

    全身僵直。

    身体被反转,面对着他,后背抵在墙上,双手抵在他胸前,花洒流出的水浇得她睁不开眼。

    “啊——”

    他手上一使劲,她吃疼的溢出声音。大手顺着后背滑下,带着强势的攻击性。他嘬住她的唇,辗转反复,尖齿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破皮的下唇更疼了。

    心被他搅得像坐过山车。

    她恼火的摸上他胸前狠狠捏下。

    “呃呃——”他抽冷气的声音传入她耳中,长睫挂着水珠,殷红的唇轻抿。一种报复的快感令她一展笑靥。

    “你这个妖精……”他暗哑的嗓子压抑着澎湃。

    记忆已经模糊。求饶也不能使他停歇。黑暗中只能听见呜咽与粗喘交织,如最原始的乐章。

    “好痛——”她哭出了声,眼泪顺着眼角没入发鬓。

    天空渐渐发白,她如同在巨浪翻滚中起伏的船舟终于驶入平静的港湾。全世界都安静了……

    耳边痒痒的,脖子上有个黏湿的东西滑动着。她动动头,躲了躲。胸前突如其来的痛感刺激她睁开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