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三十八章 起疑

第一百三十八章 起疑

    小腹抽痛着,似乎有人拿着鞭条在甩抽着自己,榻上那张精致小脸上灿若星辰的双眸紧闭起,雪白的眼皮在蠕动着,小巧干净的额头上遍布豆大的冷汗,睡得十分不踏实。【】

    但无论身体出现多大的异样,疼得貌似肠子都在打结,苦不堪言,可烈如歌却没有睁开过眼眸,似乎她在永久的安眠般,除了脸部有痛色罢了。

    因此,当烈如歌被司徒拓的隐卫扛到大殿内的冰凉地板上放置着,烈如歌依旧没有半点警觉,美乎乎地转了身,姿势调整了下,脑袋枕在曲起的藕臂弯上,鼻翼下呼吸绵长,偶有小鼻鼾。

    主座上,司徒拓那双凤眸锋利异常,盯着殿中央的烈如歌,眼角微微敛起,把烈如歌从头到脚都打量得仔仔细细的。

    司徒拓是极其细心的人,在烈如歌与南宫玺离开后,盯着墨玉寒冰床上的那块暗色,不用嗅与触摸,熟悉的眼感令他很快知晓那是人血。一开始,司徒拓以为烈如歌受伤了,可烈如歌适才在榻上,姿态是平躺着的,以尺丈目测,大抵在腰肢以下的位置受伤。

    男子在那种位置受伤,十分令人匪夷所思。当下,司徒拓脑中快速闪过一道亮光,似想到了什么,可又不能确定,只是一丝的疑惑。

    此刻,司徒拓端详着烈如歌那比男子要阴柔几分的长相,比男子要纤细。司徒拓犹记得上次靠近烈如歌,触手的感觉很柔软,不似男子那般结实硬朗。

    墨色的眼瞳微动,玄纹锦袍上线条流淌而动,黑色的金线祥云长靴迈在冰凉的玉砖上,顺着阶梯拾级而下,大阔步地走到烈如歌身侧。修长好看的大手抬起,想再次感觉到那柔软的触感,深邃锋利的凤眸盯着月牙白锦袍背后的某处,似乎要验证些什么。

    在大手指尖即将要碰到月牙白锦袍,安静如斯酣眠中的烈如歌骤然睁开双眸,眸内有些许的迷离与锐利的警觉寒芒。漆亮的瞳孔微动,快速地扫过奢华横溢地四周,疾速的发现了蹲在自己身后的司徒拓,见到司徒拓类似要剥开她衣袍,以验明正身的行径,烈如歌心下大惊,美眸咕噜噜地转动着。

    烈如歌压下内心的诧异,红唇邪魅的勾起,倾国倾城的小脸顿时染上一层妖治迷人的色彩,美眸巴眨巴眨着,含情脉脉,朝着背后的司徒拓暗送秋波。

    登时,司徒拓峻冷的容颜一沉,依旧面无表情,可凤目中却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眉间的折痕因不悦而加深。

    司徒拓优雅起身,似乎方才有侵犯烈如歌举动的人并非高贵清胄的他。司徒拓放弃亲手去验证,是因为他发现如此太过损伤自己的身份与清誉,接着是不屑用如此手段去找到答案。

    “你今日弄脏了本王的床榻,此事你该如何解释?”司徒拓双手负后,寒声道,俊脸神态淡淡,气势逼人,威严霸凛。

    烈如歌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坦荡的把自己的后背放在司徒拓的眼前。听到司徒拓王八气势的质问,烈如歌产点没喷出一口血。

    天呼噜噜的,她不就是不小心把血放了出来,在床垫上沾染上了额些血吗?怎么好似她犯了弥天大错,比杀了人爹娘与抢人孩儿更要无耻了?还有啊,那厮刚才一副意图对自己不轨的行为,当她眼瞎了吗,现在反倒是恶人先告罪了。

    司徒拓,真真的太不要脸了。烈如歌恼怒不已,在心中默默地谩骂着。

    烈如歌暗自深呼出一口guntang的浊气,接着抬头,脸颊上飞上两朵红云,柔白的两只小手娇羞地摸着自己的脸颊,美眸荡漾且迷离,支支吾吾地,声如细纹地道。

    “尊主,小的不是故意的,前天太过火,它……要流,小的也没有办法啊。”

    一句话里面,配予烈如歌欲语还休的神态,信息含量特别大。闻言,司徒拓凤目眯起,语不惊人死不休,警惕又淡定地问道,“你前天做了何事,仔细向本王汇报。”

    话落,司徒拓略显焦躁的内心忽然油然升起一股子的后悔。

    “尊主,你……你真的要听?”烈如歌瞪圆着嘴巴,漆亮的双眸亦是圆溜溜的,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说。”司徒拓冰冷俯视着烈如歌,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眼睑微垂,美眸轻晃荡了一下,烈如歌一脸猥琐,还意犹未尽地答话,“前天小的路经浣花馆,见到一个纯良天真的少年,长得唇红齿白,娃娃脸上很是惹人喜爱。”

    “许是上天创造的缘分,让小的遇到那位少年,我们一见如故,小的便与他彻夜,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长谈。过我们一番敞开胸怀,都方恨相遇晚了,但幸好还能亡羊补牢。小的许久未热情过,一时半会见便过了头,伤了……菊花,今天还有在流血呢。”

    话到最后,有些小撒娇,有些委屈,有些求抱抱的意味。

    司徒拓面色冷沉,不由自主地走到主座坐着,凤目看向烈如歌的时候,满满都是鄙夷与厌恶。

    “单凭你只言片语,难以令人信服。烈歌,你该要给本王见见更具有说服力的证据。”司徒拓冷声道,烈如歌向来花言巧语,半途怀着心机进入九皇府的人,他从来都不会如此容易相信一个外人。

    烈如歌愣了愣,心口一致,快速地便脱口而问道,“尊主,您不嫌弃脏眼的话,不如小的脱了裤子,给您仔细看个清楚?”

    顿时,司徒拓眉头紧皱,凤目紧盯着烈如歌撩起外袍后放在裤腰带的双手,冷峻的脸上煞气凛人,吓的烈如歌立即松开手,整理好的自己的衣袍。

    赶在司徒拓面前脱裤子,不单单是冒犯皇家尊严的面子问题,更大的是侮辱了司徒拓的智商与名誉,万一不小心被传了出去,恐怕在京城又会惊起一番的流言蜚语。

    可实际上,司徒拓此刻的内心是纠结的,他极想亲眼看一下,来证明自己心中所想。可另一方面,他着实不愿意见到那一副肮脏的画面。

    秦十二恪守尽职地在殿外把守,武功太好有时也是个坏事,如今殿内烈如歌与司徒拓的对话,他一字不漏的挺入耳朵。当下,秦十二心中暴汗又紧张,提心吊胆的,生怕在他心目中英明神武,犹如神祗不可侵犯的主子会道出什么惊人的话。

    此刻,秦十二内心在挣扎且痛苦,在执行任务回到九皇府后,他发现自己不在府内的期间,发现许多惊人的事件,每一件足足都能令他痛彻心扉后,又担忧得整日整夜都难以安眠,愁得几近一夜白头,提前了老年人痴呆症状。

    殿内,司徒拓冷淡地看向烈如歌,对她提出的要求,只有一个字的回答,“脱。”登时,门外的把守的秦十二已经哭晕。

    “烈歌,倘若你胆敢欺骗本王,后果不是你所能想象的。你作为本王的贴身小厮,一言一举都代表着本王与九皇府,前日你公然出入烟花问柳之地,你置本王的颜面于何地,还是坊间的传闻实则由你造谣生事,故意借此顺着捞好处?”司徒拓讽刺地问道,直接把烈如歌的罪名牵引到大台面上来。

    至于脱裤验证一事,烈如歌首肯了,左右都是会是司徒拓丢失颜面,令人贻笑大方。

    烈如歌心中的小人在暴怒,已经是第一万遍手提起司徒拓的衣领,把他压下地上狂揍。如此,真实来说,烈如歌是想要牛掰又拽的二万五八地告诉司徒拓,他的颜面于她只有娱乐效果,她就是把他颜面置于地上,卑微如泥尘。

    隐晦的内心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烈如歌谄媚地舔着一张精致小脸,两手搓着,讨好地道,“哎哟,尊主你可是小的心中独一无二的天神人物啊,小的就是把自己给卖掉了,也不能让尊主您的面子有半点的损失。”

    “那个,小的前日出入浣花馆一事,绝对隐秘。尊主倘若不信,小的可以用尊主的人格发誓,要不是小的泄露,肯定无人知道的,尊主可以放一万个心。还有,小的也是一时半会儿被狐狸精给迷住了,事后也是后悔不迭,分明就是一个面目可憎,人尽可夫的骗子,连尊主半截头发丝都比不上。”

    “烈歌!”司徒拓不悦地低吼,目光森冷锋利,把他同一个小倌作比较,亏得她敢说出口。

    烈如歌怕怕地畏缩一下脑袋,两手抱着脑袋,小眼神谨慎地觑向高座上的司徒拓。邪恶的心思一跳,烈如歌忍不住还要恶心一把司徒拓,“且说那个小骗子伤了小的身心,但伺候得确实不错,小的与他也算是有缘人。尊主也知小的是个念旧懂情之人,看来等小的菊花一好,又得跑了一趟浣花馆了。尊主,小的在小骗子身上可是学到了不少,下次可以伺候您……”

    “闭嘴!烈歌,你要去哪里,不必向本王汇报,滚出去!”听着烈如歌兴致盎然地阐述着细节,眉头紧扭动,冷峻的脸上怒气浮现,冷声吼道。

    鉴此,烈如歌只好楚楚可怜地用着深情款款以及可惜的眼神瞄向司徒拓,接着一步三回首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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