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介绍和写作感言
近日有部分书友提出建议,希望我能够提供一个大纲,以便于书友们了解这部小说的大致剧情。但是由于直接公布写作大纲很可能会导致部分书友失去阅读的新鲜感和悬念,经过一番考虑,我决定按照故事情节发展的顺序,提前公布部分情节,以便于诸位书友大致了解这本小说的剧情走向,如有未能满足愿望之处,还望诸位海涵。 情节一: “这次我回来特意为您带来了一份礼物。”罗蒙嘴边那种诡异的微笑令人不禁联想到一头狡猾的豺狼:“去,把那位小姐请来吧。” “天哪!这个讨厌的罗蒙该不会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阴谋来对付齐医生吧?”很多人心中不由自主的替齐楚雄捏了一把汗。 齐楚雄此刻依旧保持着平静的神情。多少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种种危险的场面,而他此刻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罗蒙究竟会玩出什么样的花招来。 “哒、哒……”随着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在人们耳边逐渐变得清晰,宴会厅里顿时安静下来,人们的视线纷纷投向大门,他们看到一位少女走进了宴会厅,她穿着一袭白裙,脸上还蒙着一块白色的纱巾,虽然人们看不清她的长相,但是他们却能肯定这一定会是位美丽的姑娘。 “还想让阿金霍夫那一幕在我身上重演吗?”齐楚雄心里冷冷一笑,便耐心等待着这出美人计的上演。 转眼间,姑娘在齐楚雄面前停下了脚步,两个人之间距离非常近,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不知道为什么,齐楚雄突然觉得内心深处传来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自己和眼前的这位姑娘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面,但是自己的记忆里却怎么也找不出相似的这一幕。 “张小姐,”罗蒙伸手指向齐楚雄:“这就是我曾经向您提起过的那位将军,他可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您如果能够很好地服侍他,我想将来您一定过上幸福的生活。” “原来这姑娘姓张。”齐楚雄心中一动,跟着又冒出了一个疑问:“怪事?整个地下世界里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中国人了,可是这姑娘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难道是罗蒙从外面抓来的吗?” 就在齐楚雄开始思考这些问题的答案时,站在他面前的姑娘却缓缓解开了纱巾,当一张清秀的面孔出现在齐楚雄眼前时,他的脑袋里突然嗡的一声巨响,呆呆的望着对方,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这是她吗?弯弯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透着淡粉色的脸庞,微微上翘的樱桃小嘴,这些特征几乎和他一直深藏在心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如果非要说出点不同的话,那就是这位姑娘的眼神里明显流露出了一丝愤怒和哀怨。 但是齐楚雄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他的嘴唇不停的颤抖,“若晴……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他伸出手试图去抚摸姑娘的脸庞,“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他的眼泪开始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因为我们发过誓……要永远生活在一起……” 齐楚雄颤抖的手离姑娘越来越近了,就在人们紧张的屏住呼吸,等待着精彩的一幕上演时,姑娘却突然抡起手臂,狠狠地给了齐楚雄一记耳光! 情节二: “霍夫曼爷爷,我要去的地方是不是像帝国抚养所一样,也有很多的小朋友啊。”齐格菲尔德紧紧抓住霍夫曼的手,充满期待的看着对方。 “有,当然有。”霍夫曼故意提高自己的声音,以便于让齐楚雄听得很清楚,“他们都和你的年龄差不多,所以我想你一定会在那里结识到很多好朋友的。” “那么卡尔也会去吗?” “当然会,我已经吩咐过了,你们不仅将被安排在同一个班级,而且还会住在一起。” “霍夫曼爷爷,您真是太好了!”齐格菲尔德一边兴奋的拍着巴掌,一边迫不及待的向门外跑去。不过,当他的身影刚要消失在艾德斯瓦尔宫的大门前时。他似乎又意识到了一件事情。“爸爸!”他转过身望着远处已经被巨大的悲痛折磨的说不出来话的父亲喊道:“我走了!请告诉mama,我长大后一定会成为一名元帅的!”话音刚落,他就头也不回地跟着霍夫曼离开了艾德斯瓦尔宫。 当儿子的身影终于消失在自己眼前时,齐楚雄禁不住老泪纵痕,“不……上帝啊……您为什么要让我经受这样的痛苦呢……” “这是你自己承诺过的事情,”一双冰冷的手放在了他的肩头,“没有人强迫他做出这种选择,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 “真的是上帝的安排吗?”齐楚雄扭过头望着施特莱纳,苍老的脸庞上写满了悲愤,“可是为什么我儿子是被霍夫曼带到了您面前?他怎么又会知道我当年做出的承诺呢?” “我说过了,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所以你只有选择接受。”施特莱纳丢下这句话,就转身向艾德斯瓦尔宫深处走去…… 情节三: “今天的马术盛装舞步冠军得主是卡尔·冯·路德维希少尉!”随着裁判高声喊出卡尔的名字,现场几乎所有的人都热情的鼓起了掌,有些姑娘甚至还对斯特凡妮投去了嫉妒的目光,是啊,谁不想和这位英俊的少尉来上一场美妙的约会呢? “祝贺你,卡尔。”斯特凡妮走进场内,来到卡尔身边,露出了甜甜的微笑:“你知道吗?你刚才的表演非常精彩,简直太完美了。” “谢谢你的夸奖,我这里还有份礼物要送给你。”卡尔翻身下马,从背后奇迹般的掏出了一捧玫瑰花。 “哇!”这花可真漂亮!”斯特凡妮兴奋地接过这束玫瑰花,深深地闻了一下,“嗯,真香。” “只要你喜欢,我天天都送给你。”卡尔微笑着说。 “卡尔,”斯特凡妮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很小:“你对我真好。” “斯特凡妮,”望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姑娘,卡尔的心情越来越激动了,“今天晚上你愿意和我约会吗?” “我……”斯特凡妮刚要回答,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她下意识的举目望去,竟然看到齐格菲尔德骑着一匹黑马冲进了马术场。 “天哪!他该不会是……”斯特凡妮还来不及发出惊呼,齐格菲尔德就已经冲到了她面前,一双强有力的手突然搂住了她的纤腰,短短的一瞬间,她就随着那匹黑马还有齐格菲尔德一道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 无论是卡尔,还是那些被邀请前来观看马术表演的贵宾们,他们个个都呆若木鸡,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这种怪异的场面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才终于有人想起来扯着嗓子喊道:“快去报告克劳伯森将军,有个野小子抢走了他的女儿……” 情节四: “父亲,难道我今天所取得的成就不比您曾经拼命争取的一切更有吸引力吗?我指挥着一支强大的军队,他们无坚不摧,意志坚强,而世上几乎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他们去赢得一切!您看!”他伸手转动着身边的地球仪,“地上的世界正有广阔的土地等着我们去征服,从莫斯科到华盛顿,我的名字将随着一场伟大的战争而被载入史册,而您呢?却只能呆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品尝失败的滋味!” “不,你错了。”齐楚雄平静的看着儿子,“你总是认为军人只有在战场上才能找到生存的意义,但是我要告诉你,军人的真正职责是要去维护和平,而不是去发动战争。” “和平?哼!”齐格菲尔德冷笑道:“没有战争哪来的和平!您的观点已经过时了,这是个弱rou强食的世界,所以真正的和平只能靠战争来取得,而不是去依靠几句美好的祝愿!” “不,你又错了。”齐楚雄摇了摇头:“如果发起战争的目的只是为了满足征服者的欲望,那么他们就永远无法实现自己的野心,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力量叫做正义,它始终藏在人们的心里,无论邪恶的势力有多么猖狂,它永远都不会是正义的对手!”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的战争注定将迎来失败的结局吗?”齐格菲尔德高喊道:“那好!既然您这么肯定,那我们就打个赌!用事实来证明我们到底谁才是正确的!” “我不会和你打这个赌的。”齐楚雄又一次摇了摇头,“因为你根本赢不了。” “为什么?”齐格菲尔德瞪着眼睛,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你母亲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希望你能回去看看她。”齐楚雄没有去回答儿子的质问,“但是你必须脱下自己身上的军装,因为她一直以为你是在学医。”说罢,他就转身离去。 “要我脱下军装?”齐格菲尔德望着父亲逐渐远去的背影,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将军制服,“不,我要让mama知道,她的儿子是多么的优秀……” 情节五: “那是什么声音?”齐格菲尔德突然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是教堂的钟声,将军。”比尔扶住了他的身体。 “教堂……”齐格菲尔德茫然注视着远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比尔,婚礼是不是马上就要举行了……” “将军,那场婚礼已经和您没有任何关系了。”比尔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但是却充满了残酷的味道:“您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流亡者,没有能力再去改变这种无情的事实……” 比尔还说了些什么,齐格菲尔德已经听不到了。就在半年前,他还是堂堂的德国陆军中将,第六集团军司令,被无数人视为自曼施坦因之后最伟大的军事天才,而且他还拥有斯特凡妮的爱情。可是现在,他却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流亡者,曾经拥有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了。他的心被痛苦深深地侵蚀,化作一滴滴血泪在身体里来回燃烧,那种想要复仇但是却无力改变事实的情绪几乎快要让他发疯了。 “我会回来的!我发誓我一定会回来的!我要报仇!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他开始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自己的誓言。 “将军,”比尔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幅地图,“为了您的安全,我建议我们应该挑选一个合适的避难场所,然后再想办法报仇。” “你说吧,我们去什么地方最合适?” “中国!” 情节六: 秦雪闭上眼睛回想着中午发生的事情,却没有发觉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她的房间,她使劲的拍了一下秦雪的肩膀,这个举动把正在沉思中的秦雪吓了一大跳,她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蹦了起来,当看清屋里的人原来是自己的母亲时,秦雪不由得大声嚷嚷道:“妈,您进来也不说一声,跟幽灵似的,吓死我了。” 母亲用手在女儿的脸上拧了一把,故意摆出一幅生气的模样的说道:“死丫头,你说谁是幽灵!”秦雪一见母亲的表情好像真的有些生气,连忙拉住母亲的手,像小女孩一样撒着娇说道:“mama,我是和您开玩笑的,您是世界上最好的mama,绝对不是幽灵,对了mama,晚上您给我做什么好吃的!”母亲被秦雪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指在女儿的脑门上戳了一下,笑着说道:“就你会说话,不过,今天晚上家里没有你的饭。” “为什么?”秦雪奇怪的问道。 “你忘了昨天晚上我给你说过的那件事情吗?”母亲反问道。 秦雪一听到母亲的这句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不高兴的表情,撅着嘴说道:“我不去。” 这下母亲真的着急了,她生气的问道:“为什么不去。”秦雪把头一抬,大声说道:“妈,这都什么年代啦,还兴父母包办婚姻啊,我都跟您说过多少次了,我现在要以事业为主,谈恋爱结婚的事情晚几年再说吧。” “你那也叫事业,一个女孩子干什么不好,非要干公安,天天晒得跟煤球一样,我现在是真后悔,当初怎么同意你上警校的!”母亲满脸不高兴的数落着。 “干公安有什么不好的,除暴安良从小就是我的愿望,以后我的事情我自己办,您就少cao这份心。”秦雪不甘示弱的回敬着母亲。 “你这是怎么跟我说话的,你还当我是你妈嘛!我告诉你,别说今年你已经24岁了,你就是七老八十了,我还是你妈,照样管教你!”母亲越说越激动,眼角处泛出了斑斑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