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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馄饨上来了,段翊给自己的碗里倒了点醋,见卫珩一言不发拿起筷子就吃,忍不住提醒道:“这馄饨汤里加点醋,吃起来味道更好。@樂@文@小@说|” 段翊说完,好心地将手里的醋瓶子递给卫珩。 也不知道他的话触到了卫珩霉头,还是他的举动刺激了卫珩,让卫珩想起刚才的一幕,卫珩不禁没搭理他,还突然放下手里的碗筷。 还没等段翊反应过来,卫珩便猛地站起来快来,转身往长安离去的方向走去。 手里举着醋瓶子的段翊看着卫珩离去的背影,摇着头叹了口气。 他看着碗里的馄饨,内心略微挣扎一下,看着王伯在馄饨摊前辛苦地忙前忙后,便决定吃完这些馄饨再说。 再者,他觉得此刻追上去,也不太适合。 他才不想让自己成为炮灰。 此时的卫珩,很快就追上了长安。但是人到跟前了,心里居然开始犯怵。 不过离开半年多,长安就和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杜知敏走得亲近,实在卫珩又恼火又心酸。 他一贯爱把情绪藏起来,给人营造一副超然事物的态度,尤其是面对吃醋这种情绪。从来都是别人在乎他更多一点,猛然间变成他在乎别人多一点,他还真有点儿不知道如何掩饰这种失落的情绪。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谈非得靠那么近? 他和段翊在旁边不远处站着,竖着耳朵听都没听到一句。 段翊刚才提醒他放醋吃,让他忽然明白,原来自己这是在吃醋啊。 怪不得觉得觉得浑身都酸酸的,尤其自己的手脚,酸得想上去揍人。 这感觉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愤恨感。 一看那杜知敏的样子,就知道此人心里存了小心思。卫珩恨不得现在就追过去教训杜知敏。 考个状元就想夺得美人心,真当他人死在边关了?早知道他当年就赖着不走,也参加今年的春闱。不敢说拿个状元,榜上有名总是没问题的。 他焦躁地想,这都过去大半天了,怎么杜知敏还没离开?段翊这小子会不会做事的,居然不找人把杜知敏支开,难道还要他亲自吩咐人去做? 其实时间才刚过去一点而已,段翊碗里的馄饨都没吃完。 自从刚才看见卫珩之后,长安便觉得周围有人一直跟着自己。 她刚想提醒杜知敏时,不远处突然走来年轻的公子们。他们远远地便朝杜知敏打招呼。 杜知敏对长安说:“公主,前面那几位都是在下的同窗好友。” “你即将远行,想必同他们也有许多离别之语。”长安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正好我也该回宫,后会有期。” 杜知敏不舍地辞别长安,走上前和他的朋友们问好。 “状元郎你失魂落魄地到底看什么呢?”其中一位见他频频回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便好奇地问他。 杜知敏掩饰道:“没什么。” “刚才你身边站着的那位小公子长得倒是清秀,就是瘦小得像个女孩子。以前我们好像从未见过。” 杜知敏道:“是新认识的朋友。她刚好有事,便走了。下回若有机会,一定介绍给各位认识。”说完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长安忽然不见了。他用力眨了眨眼,仔细搜寻,却只看到一张张陌生的脸在哪里穿梭而过。 公主走得真够快的,明明刚才还站在原地的。 “难得今日我们四个人能在街上偶遇,不如大家就一起给知敏兄践行。知敏兄应该还没吃晌饭了吧?咦……知敏兄你的衣服怎么脏了?” “刚才吃馄饨,不下心洒在身上。”杜知敏笑笑,“我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也无妨,一碗小馄饨怎么能填报肚子。走走走。”此人拽着杜知敏便朝着不远处的酒楼走去。 &&& 街上的一辆马车里。 长安不悦地瞪着卫珩:“你怎么回来了?你被准许回京了吗?边关将士无召不得随意回京,我想卫将军不会不知道这个规矩。” 卫珩压下一肚子酸水,佯装从容地说:“有点家事回来的。” “你的家事应该不会与我有关吧?”她发现卫珩靠自己越来越近,便往一旁挪了挪。无奈马车就这么大,她再挪也还是在卫珩的一臂之内。 卫珩见她躲着自己,索性抬手将她拢在怀里。 “放手。” “不放。”卫珩挑眉道,“你干脆赐死我算了。” “那也要你听话才行,我说让你死你就会死吗?”长安好不容易挣扎出一只手,掀开前面的车帘子,想对车夫说让他停车。 然而那句话还没说出来呢,掀帘子的手便被卫珩压了下去。 长安懊恼不已,这是她第二次被卫珩轻薄。 熟悉的茶香味覆盖了她整个呼吸。 感觉卫珩是在侵略她,一点不像前世那样温柔。 所以,她也不打算温柔相待。她用手指掐着他的胳膊,然后用力咬住他的舌头。 卫珩吃痛地放开她,见她得意地扬眉轻笑,忍不住也笑了,抬手抹去嘴角的血丝,目光继续停留在长安眉间,意味深长地说:“我离开尚不足一年,你就打算另觅良缘了?是不是等我下次回来,你就要和别人定亲了?” 长安白了他一眼,转身坐在距离他最远的位置,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当年你们卫家没少用这句话忽悠军中将士。在我看来,嫁人也是一样的。我将来若是嫁人,必然要嫁世上最好的人。” “你是觉得我不够好了?” 长安笑着伸手揉着下巴,上下打量卫珩:“我还没说完呢。以前我都是抱着那个非我所喜不嫁的想法,结果你也知道的,我可是吃了大亏的。这辈子我一定不会做出逃婚的事,若是父皇赐婚之人我实在无法喜欢,我就想法子讨好父皇。如果真的没办法让父皇收回成命,我就老老实实嫁过去,不过绝不同那人行夫妻之事。这世上什么事都能用强,但一个人心是请求不得的。我偏不信将来的驸马愿意守着一尊冰山过日子。”看着卫珩眼里流露出的哀怨之色,她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伸手点着自己唇角的位置,提醒卫珩,“你这里还有一点血痕。” 卫珩闻言,低头擦去,并说:“最狠心不过移情女子。” 他知道,长安刚才那番话实是在警告他,千万别以为有了赐婚他就真的是自己的未来夫君。况且赐婚那事也都还没定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