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最远的距离 生死相别
花田村妖孽已除李沧海召来长水校尉、屯骑校尉、越骑校尉、射声校尉、中垒校尉各领兵五千总共二万五千人马离开村庄班师回京，只留下自己五千虎贲军镇守此地。 约定好行程李沧海大设庆功宴犒劳众将士，整整两天两夜军营烛火灯把亮彻山谷，他们载歌载舞大吃大喝毫不顾手中血债累累以及花田村尸骨未寒的人和妖。他们通宵达旦泡在女人堆里沉浸在酒里尽情狂欢，两天后个个醉的不省人事，已经到了闻酒作呕尝腥即吐的地步。 与此同时鬼脸豹正似夜里的毒蛇背后的冷箭般悄悄逼近花田村！这些虎狼之师无不咬牙切齿痛恨人类残杀妖精的暴行。丛林里深山上，他们的眼直射冷光他们的气息充满杀意，他们踩在荆棘上的步伐坚实有力，他们手握的钢刀嗜血久矣！ 大傻关闭房门散开药包倒进铁锅熬煮，煎药的间隙他坐在娟若床边抚摸她憔悴的面容感受她时有时无的气息湿了眼，依旧人事不省的娟若可怜的躺在床上生命垂危奄奄一息。胸口中箭肺叶被穿却仍在疾跑，肺里呛血成血肺不能呼吸加之心脏急跳口鼻倒血元气大伤经脉尽堵，还有目睹双亲惨死的打击令病床上的小狐狸徘徊在鬼门关。 “我出去放风，暗号还是老样子。”话完，大傻爸抓一把大米出门喂鸡去了。 煮熟药，大傻将碗放在窗口凉了凉又脱掉娟若的衣服解开绷带把外敷消炎的膏药重新换了一遍。中药凉了些后大傻摸摸碗弦知温度合适便试图唤醒娟若，娟若昏迷不醒未能听见他的声音。大傻将药喝进嘴里吻住娟若一点点灌进去。 “龟儿子又不冲厕所！” 暗号响起大傻抱住娟若藏在床底，刚放下一伙人便冲了进来！为首的长官径直坐在床上对大傻叫喊道。 “给本大爷弄些吃的来！”说罢招呼三个手下席地而坐。 坐这么低真把大傻吓坏了，娟若可在床底下这也忒容易发现了吧！惊得大傻赶紧搬来两米高的板凳让军爷们坐下。 当兵的扇了大傻一耳光骂道：“玩我吗？当猴耍吗？搬这么高的凳子给我坐？” 两米高的凳子的确不像话。说罢，大傻拿出菜刀将板凳砍短一米半。众军伸出大拇指爷夸奖：“不错，小伙子真勤快”然后挥手：“出去做饭吧。” 大傻笑笑：“不用了军爷，俺爸一个人做饭就够了。” 话没讲完一士兵拔出军刀在大傻头顶挥舞将他赶了出去。 “那就劈柴烧茶去！” 言毕“砰”的一声关上门，四人围桌皆坐，挺直腰板拿出一副麻将开始血战。屋外，心急如焚的大傻将食指放进口中沾湿，伸在窗户纸上均匀涂抹再慢慢捅破窗户纸观察里面情况，因为沾了水捅破窗户纸才不会发出声音。大傻将眼球贴在小洞上发现屋内的士兵正在打麻将直接口鲜血栽下去倒地不起，大傻爸听见响声见儿子倒地立马赶来将他扶起。大傻有气无力的指向窗户的小洞吞吞吐吐对老爸讲。 “麻……麻……麻将！还是血战！” 大傻爸不知儿子在讲什么带着好奇丢掉儿子向洞里窥探，见四人在打麻将大傻爸胸口突然揪心的痛痒再看四人打的竟然是血战到底也喷出一口老血倒在地上。 父子俩在院子里躺尸看太阳，大傻生无可恋的问：“爸，你打血战最短一次时间是多久？” 大傻爸也生无可恋的盯着天上回答：“六个时辰，也就是十二个小时。” 说罢，大傻暴毙…… “碰！” “哎哎，杠！” “等等，呦喂杠上花！” “哗啦”一声四人翻牌然后牌堆一推开始数银子。 床底的娟若缓缓苏醒有了意识可身体难以动弹，正想叫一声大傻却听外面在搓麻将，到嘴的呼唤又咽进肚子。她仔细观察了会儿不觉得这些人是大傻认识的朋友应该是人类士兵。意识到这一点，娟若慌了神下意识往里面挪了挪身体。 一般来讲输牌的人在洗牌时总爱使劲乱搅以发泄情绪就好像越是用劲下一把越是会赢。 就这样一块麻将被挤了出来落地时正中刀把突如其来的弹进床底！ 这块麻将弹跳着正中娟若身旁离她胸部不足两寸，吓得她汗毛直立捂嘴后退。紧接着床缝外一黑影慢慢靠近然后伏下身子伸出一只黑手开始寻找掉落的二筒。 麻将掉在前面，这手却一个劲往后面摸，眼看要摸到娟若大腿，急中生智的娟若把麻将拿过去放到大腿附近。这手突然调转方位摸向娟若胸口！这可把床底的娟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看咸猪手即将摸到自己丰满的辱房。着急的她又赶紧把麻将放回胸口！ 刚把麻将放过来这只手莫名其妙回摸大腿，娟若无奈再次把麻将放到大腿，士兵的手再次回摸！ 气得娟若眼冒金星火冒三丈干脆拿起麻将敲了敲士兵的手背然后放进他的手心！ 话说这位寻找麻将的士兵没在床后面摸着也没在前面摸着，正要趴在地上找找掉哪去了，手背突然遭什么敲了一下紧接着手心被塞入一块硬物。他拿出来一看…… 二筒！ 啥也没想放到桌上继续血战。 一直在窗户观察的大傻见麻将掉进床底二话不说提起水壶冲进去大喊：“军爷上茶喏！” 刚破门而入就被三把钢刀抵了出来，一士兵破口大骂：“滚开！别妨碍我们老大专心找麻将！” 大傻瞪大眼向床边望去，只见他们的老大将整个身子探进床底只留下左扭右晃的屁股在外面蠕动！看到这儿，大傻眼睛一黑昏死过去。 虽然很惊险很刺激，躲在床底的小狐狸终究平安无事。只是后来到他家打麻将的士兵越来越多，大傻觉得家里不安全于是在某天半夜将娟若带进山里。 这口山洞是大傻多年的秘密，里面有床水缸和灶台，现在为了娟若的安全只能让她暂住此处。大傻将娟若安置在山洞后，她哭了，想家想父母了。大傻抱住她说：“我不能给你父母但能给你一个家。” 荒山野岭就是这样，当娟若在他怀里哭红眼，警惕的大傻听见异动知晓不妙抓住娟若的手冲出山洞。 刚跑出来大树后面窜出两头饿狼！黑夜模糊了恶狼的轮廓只留下两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和阵阵嘶吼。它们伪装在夜里草里，一步步逼近大傻和瑟瑟发抖抱住大傻的娟若。 大傻拔出腰间的匕首大喊一声…… “走！” 然后冲向饿狼，吓得身后的娟若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她变做狐狸不停在地上转圈，大傻看见她再次喊叫。 “走！要不然两个都得死！” 月光下，娟若“嘤嘤”的叫了两声跑开了，她趁着月色向村子跑去，一路上她担心大傻打不过两头恶狼，害怕他受伤害怕失去最后一位至亲。她想了很多，家没了父母没了就连即将再建的家庭也快没了，她忽然回忆起母亲死前也只说了声“走”，想到这儿她刹住步子头也不回的跑去大傻的方向，就算死也得和大傻一起！ 娟若看到了，她看见大傻一动不动站在树下浑身是血，她跳起来冲进大傻怀抱拍打他的胸口哭泣。 “你真傻！你真傻！”说罢留下两行眼泪依偎在他怀里。 大傻手握匕首盯着两头抽搐的恶狼讲：“不，我不傻！我傻的话能杀死两头狼吗？” 这一刻他们相拥相泣，紧靠彼此感受爱人的温度，娟若拿自己毛茸茸的身子抚摸大傻脖子，而大傻抱着变做小狐狸的娟若走回家。 大傻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话说李沧海手下五校尉领兵走后，他将虎贲军兵分五处。三处把守进村出村要道再散开布寨，两处把守村子前后大门。 第三天夜晚，负责外围巡逻的队伍迟迟未能折返报道，加之外围兵营也没在约定时间点对点燃放孔明灯以示安全。这引起了李沧海的注意，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兵绝不会错过放孔明灯的时间而妖精又善于夜视夜战，长年同阴灵山妖精作战使得他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女人般的第六感，所以他立刻下达作战命令！ 李沧海急召手下将士在村内指挥部启动应急预案，他讲道：“外围三处营寨按规定每处再分四个，共十二小寨。这十二个兵寨的位置分别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对应十二个时辰和十二个方位。每到一个时辰相对应的营寨必放孔明灯以示安全。现在是丑时，丑寨未放灯他们肯定遇袭！本将现令各部立刻备战并叫醒村民发放武器和我们同仇敌忾！” 言毕，帐外冲入一人。 “启禀李将军，丑寨已放灯！” 李沧海急问：“几盏？” 士兵回：“一盏。” 李沧海拔刀走出军帐下达命令：“全体都有立刻迎敌！” 众将士齐呼：“喏！” 虎贲军的规矩，子时对应一故放一灯，丑时对应二故放两灯。鬼脸豹不知规矩，当他拿下营寨后留下一个舌头（俘虏），鬼脸豹问舌头：“你们的暗号是什么？” 俘虏说：“没有！” 鬼脸豹砍断他半截手掌再问：“快讲！不然死无全尸！前面有人放灯什么意思？” 士兵忍痛咬紧牙关：“暗号，每到一个时辰放一盏孔明灯。” 说罢鬼脸豹立刻将他人头落地，然后亲自放灯。李沧海见丑寨丑时只放一盏灯便知出事与此同时召集人手准备战斗。 可为时已晚，鬼脸豹人数众多他们冲进村庄一路砍杀村名和分散的士兵，妖兵所至皆放火烧山杀人无数。今夜，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凌晨夜袭所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势，凡遇抵抗便破阵斩将简直易如反掌，他们手持铮亮的钢刀骑乘凶狠的恶狼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向着村中心直抵李沧海所在的营寨。 火光中李沧海看清鬼脸豹拔剑突刺，将近时使出飞雁逐月的招式化身一道道剑气直逼鬼脸豹子！鬼脸豹脚蹬狼背一跃而起于空中挥舞弯刀抵挡剑招。 数千道披荆斩棘的剑气未能伤他一分一毫，李沧海见状断招归本合元神收回剑意在一道金光闪烁后将内力合聚剑刃着敌将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