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jiejie的苦劝 Vip
“记住,要在你jiejie进宫以后,再动手。【】” 为何?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宫云乔自认为不算是一个笨人,但有些事情,的确是想不太明白。 可以对付所有人,不能对付宫云淑,是吗? “小妹,你怎么才回来?”宫云淑对宫云乔可是亲自相迎,倒是让宫云乔“受宠若惊”了。 宫云乔讪笑道,“jiejie,我出府时,是向大夫人说过的。” 她是向“大夫人”,而非“韩夫人”。 她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虽然大夫人是正室,也是最早嫁进侯府,但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处理内务的实权,直到这一次才真正的将这些事宜抓在自己的手中。 不是大夫人做不到,而是宫启从前没有给过这样的机会,可谓是将大夫人打压得死死的。 宫云淑拉着宫云乔的手,苦笑着,“我知道你要出门,却不见你离开。” “我从侧门走的。”宫云乔浅笑道,“这里人来人往,若是碰见,怕是一时出不了府的,不如绕路了。” 这路绕得是极好的,直接就撞到了公冶文的面前。 “明个,我就要进宫了,所以……有些事情,想要对小妹讲。”宫云淑对宫云乔从来就是不够关怀的,但是最近对她的婚事越发得热衷,在她进宫之前,没有将宫云乔的婚事打理好,似乎成了宫云淑的心病了。 宫云乔很想知道,她如若嫁得好,对宫云淑真的是有帮助的吗? 宫云乔极不情愿的被宫云淑一路拉扯着,就往宫云帛的院子而去。 这是要去见宫云帛吗?宫云乔的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石头,硬生生的让她也透不过气来,她全然忽略着与宫云帛有关的任何事情,并非不忍心或者心虚,而是急于撇开关系。 因为接下来,她要对宫云帛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沾染上与她有关的任何痕迹的。 宫云淑这么做,简直就是将她扯进麻烦之中。 “jiejie。”宫云乔硬是甩掉了宫云淑的手,说道,“现在不是看望帛jiejie的时候,我还另有要事,先走了。” 当宫云乔转身这时,宫云淑便急切的唤着她,“小妹,我不是让你看望她,是因为……这里人少。” 人少,才能说秘密。 宫云乔侧头看着宫云淑,“jiejie是要在帛jiejie的院子外面,说其他的事情?” 这比她到了宫云帛的院门外,不肯看望宫云帛还让人不自在。 “jiejie,能说悄悄话的地方实在是很多,何必非要在帛jiejie的院子外面?”宫云乔提醒着宫云淑,“明个jiejie就要出嫁了,不要落得他人闲话才行。” 宫云淑深深的看向宫云乔,缓道,“我知道,你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恨着我和帛妹,可是,你毕竟是我的meimei,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往火坑里跳,你今天是从侧门而出,却遇见特意相侯的景亲王,对不对?我说过了,不要与他走得太近。” 宫云乔瞧着宫云淑,莫非,在她所知道的事情里面,另有隐情? “你看看帛妹就知道了,他心狠的程度,远非你所想象,这一次,这伤这痛不是落在你我身上,我们感觉不到特别的难过,但是与他走得太近,必然会伤得最重。”宫云淑轻握住宫云乔的手,道,“你可知道,景亲王的未婚妻是怎么死的吗?她的家族是如何没落的吗?” 恩?宫云乔在心里想着,她现在是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而是急于处理好眼前的事情,至于公冶文的事情,她以后会慢慢的查,她可不信有什么事情是逃得过天月族的攀查的。 “他的未婚妻是自刎于他的面前,说是因为有了其他的心上人,才会落得如此境地,而后,她的家族也随即没落,他不仅袖手旁观,甚至是时不时的踩上一脚,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他年少时就这样的心肠,何况是现在?”宫云淑说得急切,恨不得将当时的原貌完全呈现在宫云乔的面前。 宫云乔只是冷眼倾听,看不出她的表情中有任何波动,仿若所说之事,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似的。 宫云淑与她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不是吗?怎么要在进宫前,突然就良心发现,对她说那么多?是怕殃及池鱼,还是另有图谋?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宫云淑叹了口气,“但是,我说的是句句属实,帛儿变成这样,丽妹也是因为他的说词不得不接受新寡之事,我总不能看着宫家的女儿,再落得火坑之中。” “姐妹,总是要相互扶持的。”宫云淑见宫云乔的神情过分的冷落,也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在扭头离开时,却忍不住叹道,“我娘是一直恨着你娘的,直到现在也是,当初的冷落时时的提醒着她,不可以放弃手中之权,我这个当女儿的,当然是要向着自己的娘。” 宫云乔看着宫云淑离开的身影,沉默得一言不发。 始终跟在她身边的秋雨,就像是哑了似的一天都没有多说过一句话,此时才上前劝着,“小姐,回房吧!” 宫云乔点了点头,便往回走着,却又“恰好”的碰上了管家。 “管家叔叔,这么巧。”宫云乔笑着唤道。 自打她帮着大夫人打理内务,与他的接触也是越来越多了。 “老奴去大夫人那里回禀事情。”管家对宫云乔说道。 两个人走近时,宫云乔却低音道,“去查查闻亦君。” 在闻亦君透露出来的仇恨与公冶文的旧事相比,她选择了去查闻亦君。 “小姐,早就查过了,虽然有叫这个名字的,但是与小姐的形容全然不符,兴许是假名。”管家对宫云乔如此说道。 宫云乔略一思索,摇头道,“不,那你就去查‘亦君’好了。” 如果真的是用假名,何必非要在她的面前说出“姓氏”来,好像是在挑战她的能耐,是否能查到他的真实身份一样,令她备感觉有趣。 她要看看,闻亦君与北郭家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