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被拉扯受罚
这算什么,被反咬一口吗? 当宫云乔跟着韩夫人刚刚走进厅里时,宫云丽就改变了之前的态度,那发了疯般要离开的北宫云丽,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 “是她,是她说可以带着我离府,我才跟着她走的。”宫云丽一进门就跪下,急于将身上发生的“错”事,全部都推卸出去,故而,当宫云乔也迈进厅里的刹那,就被宫云丽拖下了水。 如若不是她跟着韩夫人一齐进来,都不知道会被怎么攀咬。 宫云乔没有为自己分辩着什么,而是被秋月扶着,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一旁去,就算是韩夫人想要让她一齐受罚,也不过是再蹲蹲柴房,那她办起某些事情来,反而会更加的顺利。 其实,她的心里是琢磨着更加重要的事情,当初的锦绣不过是想要讨好于北门长公子,便用了不太正大光明的手段,反而了她的计划当中。 对于如今想要推托的宫云丽,她的心底也已经浮现出了杀机。 “丽儿,不要胡说。”莫姨娘当然知道宫云丽的意思,但同样清楚,韩夫人不是那么容易被蒙蔽的人。 刚才发生的事情是显而易见的,不是吗? “娘,我没有胡说。”宫云丽握了握莫姨娘的手,对于韩夫人将要做的事情,是十分的有把握,绝对不会有错的。 韩夫人是相当的讨厌宫云乔,芝麻大点的事情,都会惩罚宫云乔一番,这次也绝对不会例外。 “meimei说,她会把我送到城外,之后,就由着我自己了。”宫云丽说得相当的自然,就算是说谎,也说得理直气壮。 宫云乔早早的就听说,真正的宫云乔从来就不会分辩,但这样的事情,她也没有反驳吗? “夫人。”宫云丽见韩夫人正欲开口,且没有被她说动时,她急切的唤了一声,双膝也不由得向前移了半分,试探的扯住了韩夫人的裤腿,“一切都是乔妹做的,夫人,您忘记了吗?” 宫云丽似乎是在无形中提醒了韩夫人点什么旧事,令韩夫人的面色大变,望着宫云乔的目光渐渐的充满了仇视。 大事不好,她必然是要受累受罚的。 “夫人。”宫云乔上前一步,就听韩夫人喝道,“不许说话,一看到你,就知道所有的好事都是你干的。” 韩夫人的恨意犹如浪涛一般,瞬间就卷了起来,那目光真的是想要将宫云乔碎尸万段。 宫云乔立即就跪了下来,颤着声音说道,“女儿是刚刚回的府,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一心都是如何应付公冶文,完全忽略了韩夫人的心思,她对宫云乔的怨恨是半点假都没有渗的,一见到宫云乔就犹如见到什么仇人。可因为无关于宫云乔的计划,她就没有用心查探。 这一次,也知道应该是要花点心思的。 “可是夫人,是您允了我出府走走的。”宫云乔颤着声音,弱弱的解释着,“我这才下马车,就见了发了疯的丽姐,这样的丽姐真是让人害怕。” 宫云丽扭头就想要打断宫云乔的话,就听宫云乔平静的吐出最后一句来,“这要是在迎亲之时,发生意外,可怎么办?” 这句话不仅令宫云丽变了面色,让韩夫人提高了警惕。 宫云丽做事很少会经过大脑,也特别容易受人教唆,想要逃个婚都是从正门离开,能有什么算计,更没有本事。 且不论,这一次是受了谁的教唆,如果在成亲之日,发生这种事情,绝对是她宫家的责任。 “来人啊,把小姐带下去,在迎亲之前,不许她出院子半步,万一发生意外,你们全都要陪着。”韩夫人当然想要狠狠的罚着宫云丽,可待宫云丽嫁过去以后,这表面上有伤痕,是很难搪塞过去的。 宫云丽顿时瘫软,转身抱着莫姨娘哭得好不伤心。 “夫人,我相信我有更大的价值,嫁给北郭闻,是没有好处的。”宫云丽想要为自己进行最后的争取,却听韩夫人喝道,“谁让你直呼大人的名字?” 上来的几位强壮的老mama,连扶带扯的将宫云丽带了下去,听着宫云丽哭得很是伤心的调调,也真的是于心不忍啊。 韩夫人的目光终于落到了宫云乔的身上,本就知道,此事与宫云乔毫无关系,却也对宫云乔做出了惩罚来。 “乔儿,你也真的是让我很不省心,到柴房反省三天,不许与他人有任何接触,直到你丽jiejie成亲那天。”韩夫人的语气算不上是有多严厉,但做出来的惩罚何尝与宫云乔有关? 秋月正打算替自己的小姐出头,却被宫云乔狠狠的一拉扯,便咬住下唇,不敢多说一个字了。 “是,夫人。”宫云乔没有任何反驳,已经是红了眼眶,轻轻的擦着眼角时,就有老mama上前扶起她来,向外而去。 对于旁人来说,这可是飞来横祸,无缘无故的就受了宫云丽的连累,可宫云丽是因为要出嫁,不会被怎么样,但最后的重罚却是落到了宫云乔的身上。 那柴房是什么样的鬼地方,宫云乔几乎月月都要去小住几日。 秋月已替宫云乔打抱不平的哭了起来,宫云乔反倒是劝起她来,“你也别哭了,帮我去备点衣物,平时也是有人守着的,就算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守,我也不会有事。” 其实,留在这里最大的好处,就是宫云丽再想做的事情,都很难与她扯上关系。 “是,小姐。”秋月也明白宫云乔的意思,只能顺从着宫云乔的意思来做。 宫云乔迈入柴房之后,就感觉到一股潮湿的木头气息扑面而来,这里很不适合金枝玉叶的大家闺秀休息,可惜,她只是占了真正的宫云乔的身子,而性子还是她自己的。 更脏更乱的地方,她都住过,何况是这样的地方,显然要好上很多倍。 柴房的门由着她的身后锁上,估计老mama会轮流守着。 她的嘴角勾了勾,显然,心里是多少另外的算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