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混战之际
两人就这样单调的走了一天。【】而这候严。也就这样地说了一路。也不带口干舌燥的那种。 中途。漠狼多次要求候严能够闭上他的嘴巴安静一点儿。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反而因为她说了话。候严那就跟打了鸡血似得。越说越起劲儿了。几乎是什么能问不能问的都问了个遍。一副势必要问到漠狼嫌他烦的开口说话为止…… 不过。漠狼的忍耐力也是很强的。曾经多少次的忍耐力增强训练早已让她能够承受的住一切。不过只是唠叨了点儿。就当做是一只不停在吵闹的下蛋母鸡好了。 还在欢脱不已讲述着自己的家族趣事的候严完全不知道在漠狼的心中他变成了一只牲畜。反而还因为漠狼投过來的一个怜悯的眼神而单纯的兴奋不已。 “朗兄啊。我跟你说。这下你有了旗帜。基本上已经稳定了。肯定是可以进入第五关的。所以之后得危险事宜你就不用参加了。参加了也沒用。反而还会招人记恨。我在剩下的几个幻境中都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吩咐我。记住了昂。只能吩咐我。不要听信别人。” 候严特别特别特别认真的跟着漠狼第三次唠叨注意事项。然而在漠狼眼中。这些话都可以做无视处理。 的确。她拿到了一面旗帜。后面的几面争夺都可以不用去参加。也可以躲过许多危险的事宜。 但是。她不信任他。她跟他相识不过短暂的一日。一日时期够她了解什么。名字。性格。还是他所说的那些。 不。都不能。她从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她只相信心。只相信他的所作所为。 就连罪。她都不是完全的相信。又何尝会相信这个突然站出來只是一时的气愤所致的人。 心底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她很想甩开他。可是缠得太紧了。根本沒有可乘之机。只能任由他跟着。直到她可以甩开他为止。不过估计差不多了……因为。此刻不远处出现了战斗。 漠狼还沒说什么。候严看到前面有热闹看就已经激动的不行了。拽着漠狼就要冲过去。然后……就被拽过去了。 “哎哎哎。快走快走。在去晚了的话估计就沒有热闹看了。。” “……” 不远处。一摊平原中混战不止。他们得目的不是别的。而是那在不远处被丢的沾满了尘土的金色旗帜。与漠狼手中的那面一般无二。 此时。混战之中依旧有几道熟悉的身影。原本地华丽鲜亮变得狼狈不堪。惹人发笑。 不过。他们的脸色都明显的不怎么好。所以说也只有刚到那儿看到这一切的候严笑的是花枝招展引人注目。 “哎呦呦卧槽卧槽卧槽。朗兄朗兄。你快看啊。他们那群人。真是。真是太蠢了。那副样子。不过是为了一面旗帜。至于吗。至于吗你说。”候严扶着腰。笑的直不起來。眼泪都从眼角处挤了出來。可恶值飙至最高。 那边正在战斗中的人自然也是听到了这嚣张的笑声。那怒火简直是可以烧了漠狼二人。然而候严全然不在乎。理都不理会继续笑自己的。还笑的越來越欢乐。那模样漠狼都不忍心看。默默别过了头。装作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模样。 候严笑够了。咳嗽了两声将眼角的泪水擦干。故意大声的说了一句:“哎哎哎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然后就妥妥的冲了出去。留下漠狼一人吹着冷风…… 喂喂。只留我一个在这里真的好吗。。入这样看起來似乎更显眼了昂。 叹气。虽然不想去凑热闹。但是好久沒活动活动筋骨了似乎也不太好。 于是乎。漠狼也冲了出去。不为争夺旗帜。只是想活动活动筋骨。 可是。那些人可不这么觉得。人类自己的贪婪也喜欢代入在别人的身上。将白的抹成黑的。将黑的涂的更黑。这就是人类。 候严加入战局后场面可谓是一片混乱。他也不为了旗帜。就是想膈应膈应这些人。让他们为了一面旗要死要活。然而到了最后什么也不会得到。甚至还害了自己。 恶趣味满满。因为沒有用全力。所以在攻击袭來得时候他总能避开。在战场中犹如得水的鱼。玩儿地那叫一个欢快。 胡何的脸上满是伤口。而这的始作俑者不用多想就是候严。他一划拉。就快速的离开。想做点什么报复都不行。反而还因为一时的大意差点让别人取了性命。 至于漠狼。纯属凑热闹。时不时的上下跳跃。大秀自己的柔软度与跳跃力。顺便还收割着看不顺眼的人的性命。 然后。战斗到了最后就变了味道。原本各顾各变成了围攻。而围攻的对象自然是不需要多说的。 可惜的是因为长期的战斗。导致除了漠狼二人之外其余人都沒了力气。过來的攻击全部都被他们尽数躲过。一点发丝都沒有粘上。 反而是他们。越发的无力越发的疲惫。到了最后被贪玩儿的候严全部摞成了一堆。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玩完儿。候严的心情那是无比的酸爽。看着被压在最底下的胡何笑的那叫一个开怀。还时不时得去戳戳。动动。看着他的脸被气的通红。 “啊哈哈哈哈。你看看你。胡何。让你一直跟我作对。现在呢。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待在这里任我玩弄。”话说着。手还不停。当着胡何的面一根一根的揪着他本來就短的头发。 胡何气疯了。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虐待。什么时候丢过这么大的脸。 牙齿狠狠地研磨。话几乎是从嘴缝里挤出來的:“候严。别让我抓到你。如果我抓到你了。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低沉的吼叫诉说着胡何的恨意。他是那么的骄傲。哪怕是曾经胡家被灭门。他都沒有这么恨过一个人。 杀杀。杀了他。这是他此刻脑中唯一的信念。 心脏嘭嘭的跳动着。被死死压住的手微微动弹。只是一瞬。身上的人被冲飞。那早已蓄势而待的手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候严袭去。 候严完全沒有反应过來。他沒想到这么多人压着胡何他竟然还能够动弹。所以。这一击如果沒有出任何意外。那必定会要了候严的命。 可是。凡事总有意外。比如说一直默默地站在候严的身后漠狼在看到后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一把将在攻击得正对面候严抓到身后。握拳打向胡何。 只是一拳。胡何就犹如断了的弦飞了出去。在飞的途中还喷出了一口老血。从那霎时变得铁青的脸可以看出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 被漠狼从虎口中带离的候严还沒有缓过神來。愣愣的看着那躺倒在不远处的胡何出神。漠狼也不急。静静的等着他回神。直到看到他脸上出现了愤怒的神色才呼出了一口气退后一步任由他作为。 候严黑着脸。大步跨到胡何的面前。俯瞰着他。嘴角缓缓勾起笑容越來越扩大。 脚抬起。看着胡何眼中越发浓重的恐慌。嘴角扯至最高。踏下。。。 “啊。。。。” 脸被狠狠的踩踏蹂躏。那种疼痛不止是血rou上的。更甚的是心。心底的那股不屈让胡何几乎发疯。瞳孔涣散。惨叫声不停的从嘴中冒出。 候严也是怒急。一边踩着还一边在嘴里念叨。身体心灵双方面的攻击:“妈的。让你使阴得。让你使阴得。要不要脸要不要脸。我看你们胡家被灭门纯属是自己作的。想当年我们候家那么帮助你们。而你们呢。你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吗。。不。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我脚下的一个臭虫。一个垃圾。。” “啊啊啊啊。。候严。你去死你去死去死。。。”胡何的瞳孔开始重聚。挣扎着诅咒着候严。用着最恶毒的语言。回击他。哪怕生命因此而流逝。也在所不惜。 “候严。咳咳。你以为你那个不要脸母亲是真的死了吗。啊。。哈哈。我告诉你。咳咳咳。当年。她生下了你就离开了。來到了我们胡家。是我们胡家养了她一生一世。而你。而你。不过是她此生之中最痛恨的意外。。咳咳咳。。” 话说完。胡何的瞳孔重新变得涣散。血如泉水一般往出涌。一口一口。似乎是想将身体里的血液全部流淌而尽。 而候严呢。在听完这句话。默默的拿开了脚丫。黑色的眸中泪光闪烁。 “不。沒有。母亲早早的就死去了。她沒有。她沒有。她沒有。。”撕心裂肺的吼叫并不能证明什么。只是能够在脑海中哄骗自己。骗自己母亲并沒有那种想法。骗自己母亲其实早已离开而不是去了胡家……不过。只是欺骗罢了。 胡何笑了。笑的很大声。就像是一根针刺在候严的心上。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继续说着:“怎么。不信。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啊。她在胡家住着地时候。那些东西可都是还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