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冤枉好狼
漠狼有些火大了,就不能让她安生一会儿吗?刚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成为了陌生的人,就接二连三的一大堆破事!还能不能让她静静地一个人蹲在角落里缅怀悲剧的过去,徜望美好的未来,做出人生规划,成为一个冷静自持有性格的人了?! 起身,看向来人,表情淡漠而又冷静,只是那双被刘海遮挡住的眼睛里却透露出了nongnong的不耐。【】 那个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十分钟之前还一脸嚣张的对着漠狼的漠安。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返回来,还带着别人一副我告发我骄傲的模样。 “就是她,族长大人。我亲眼看到她将您的儿子给打伤,还带回来不知道要对少族长做些什么!” 漠狼沉默了,好了她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又是冤枉人是吧,好像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就经常被冤枉,然后顶包挨打啊。这次,也要来吗? 漠狼没有说话,只是用着怪异的眼光看了眼漠安,然后扭头看向了所谓的族长大人,那个小孩儿的父亲……不是!你确定不是爷爷吗?! 白胡子老头缕了一把自己的长胡子,脸上看不见喜怒。听到了漠安的指控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将视线放在了一直静静地站着一句话也不吭的漠狼身上良久。 “你确定,是她?” 一句话出来,漠安心底颤了颤。她当然不确定了,因为人就是她打伤的,不过她肯定是不可能告诉眼前的羊族族长了。要不是因为确定咳她那一下估计会让羊族的少族长昏迷一段时间,她也不敢跑去告诉这个人,他儿子被人打伤了…… 骂的!你说怎么那么倒霉,回去的路上遇到了羊族族长也就算了,漠绿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候腿抖了!这说没事儿她自己都不信好吗! 漠安忍不住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白胡子老头,点点头,讪笑着回答:“是的,确定。不但我看到了,跟我同行的也都看到了,不信您可以问。” 话说完,给身后的一行人使了个眼色。心中忐忑不已的狼族女们慌忙点头,表示自己所看到的就是那样,其中的漠绿也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结结巴巴的出言说到:“没错,我我看到了,就是她。她,她以前都很废物的,可是不晓得怎么回事,突然就厉害了,然后一巴掌把少族长给打飞了出去……” 此话一出,漠安都想给她点个赞。看样子还是有点用的嘛,要是这次事情能完美结束,她就不私下教训她好了。不过,此刻先把这个族长骗过去再说吧! “是啊,族长大人,就是这样的。您,您难道不信我们吗?” 颤抖的音色加上那快要哭的表情好像白胡子老头不相信就是罪大恶极,只可惜她忘记了自己的身材并不适合做狐族的动作。 白胡子老头显然也被恶心到了,眼睛连看都不去看漠安,只是平静的哦了一声,看着漠狼问到:“告诉我,是你做的吗?” 声音比起面对漠安几个人倒是柔和了不少,因为就单单是从体型来看,漠狼都不像是一个有足够的力气能将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打飞的狼。反而是这几个看到他腿就直抖,说话还结结巴巴的狼比较像。不过如今的兽人国,一切都说不准不是吗? 漠狼皱了下眉头,她还以为这个白胡子老头在听到那几个的言语后会对她动手,抢走自家的儿子查看伤势什么的,可是如今看来,那个所谓的父子之称,好像也就那个样儿。 虽然不太相信这个白胡子老头,但漠狼也没有替别人顶罪的爱好。摇了摇头,指了指床上的人,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白胡子老头看到了漠狼的态度也不生气,对着漠狼点了点头就往床边走去。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那个自己看了五年的孩子,央勉沉默了。这个孩子当然不可能是他这个即将归土的老羊的儿子,但是他此刻的这个族长之位,却是靠着这个孩子,才能坐稳的。 心底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已很久没有杀生,但是为了羊族的未来,他必须将少族长杀死,而这个被冤枉的女狼族人,也不能留! 本以为可以解决掉一个麻烦的漠狼看到两父子的深情对视,本想着退后一边安静一会儿。可是却万万没想到,只是一个眨眼之间!她看到了一抹白色在眼前晃过,腹部被一个拳头狠狠的击中!剧痛传来!鲜血从嘴中喷出,人飞了出去!撞在了墙面上,一声轰响,墙上出现一个大坑!! 央勉看着坐在地上靠着墙捂着腹部不停吐血的瘦弱狼族,白色头发下的耳朵轻轻抖动,等待着远处的脚步声接近,佯装出一副盛怒的模样,手中的拐杖指着漠狼,吼道! “你个小小狼族,竟然敢将我儿打伤!!真是该死!!” 漠狼此刻很不好受,她的身体里本就有许多暗伤还没有好,在被这个白胡子老家伙给打了一拳后,感觉里面的内脏都被嚼碎,拧成可一团。 猛的咳嗽几声,想开口说话,却只吐出了鲜血,疼痛的感觉更为强烈。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听到了室内的动静后人未到生先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来还满心忐忑会被发现自己所做一切的漠安被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但紧接着的就是满心的兴奋!转身,见到族长大人已经来了,急忙上前去解释,不但将自己的错误全部扔给了漠狼,还将其扩大,说是漠狼意图杀掉羊族少族长,幸亏她发现的早,即使告知了羊族族长,阻止了悲剧的酿成。 说的格外欢快的漠安并没有发现她亲爱的族长那越来越黑的脸色其实是对她的,还傻乎乎的以为这是因为漠狼做出了那一切才生气的。 族长被堵在门口有些不耐烦,一把推开了还在叽叽歪歪的个不停的漠安,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