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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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几名统领军队的将官在约束好军队之后,便登上将台拜见太史慈。: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走在最前面的人当然是许褚,他和太史慈感情最深,一见太史慈立时忘乎所以,大喜之下上台来便和太史慈来了一个熊抱。 两人哈哈大笑,殷切交谈,状极欢跃。在后面走上来的乃是钟繇的弟弟钟进。此人和钟繇长得有三分相像,但是浑身英武之气,看上去比没有正形的钟繇顺眼得多。而且拜见太史慈的时候谦恭有礼,给人以良好的印象。 再往后则是周仓和裴元绍两人,这两人都是粗人。见到太史慈便无拘无束,但是神态言语带着无限的敬畏。 最后上来一人太史慈并不认识。只见此人三十多岁,身体高大结实,神色之间一片精明干练之色,让人不敢小觑。 等那人拜见过太史慈之后,太史慈便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连忙恭声道:“小人姜叙,乃是这陈仓城地守城将官。” 姜叙怎么听这么耳熟呢太史慈一面答应一面奇怪。 郭淮靠近太史慈的耳边低声道:“此人便是姜冏的族兄。” 太史慈闻声恍然大悟:原来是姜维那老爹的族兄,似乎在三国演义也好像有这号人物,只是不那么有名罢了。不过三国演义有的时候作不得准的,很多厉害的人物都会莫名其妙的写没有,这个姜叙既然能够留名青史,应该是个人物,而且看上去给人的感观就不错。想到这里,太史慈笑道:“原来你是姜冏念念不忘的族兄,果然一表人才。” 说到这里,太史慈想起一件事情来道:“对了,半年前姜冏请假,说是要到你这里来一趟,为何到现在还不见姜冏回来当时我不在长安,姜冏走的又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呢。小心我要治他的罪。”言罢微微一笑,想起姜冏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里的时候可不就是因为犯了军纪吗 妆叙诧异道:“主上不知道吗姜冏到我这里来是来商量他完婚的事情,因为他的婚期已到,所以便先行回乡了。对了姜冏走之前似乎给主上去了一封书信,主上没有看到吗” 太史慈闻言一愣,摇头道:“想是事情太忙,我没有看见。”心却在算计,姜维是公元202年出生的,现在是公元200年,正好和得上,一想到将来可以把姜维这名动天下之人抱在自己地怀逗着玩,太史慈便觉得有趣。 边想着边问道:“姜冏要到哪里去迎娶新娘子” 姜叙笑道:“人家新娘子家里知道姜冏乃是大忙人,而且我们大川九龙部落不像你们汉人那么多的讲究,所以便约在陇西城见面。姜冏到了那里把新娘子一接,便回来了。”太史慈笑道:“原来跑到了韩遂的地盘,哈哈,这小子简直没有把韩遂放在眼里。不过也无所谓,现在西凉已经乱成一团,韩遂那里正在积极略去战,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我看姜冏发现那里太乱的话就会见机行事带着新娘子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可有喜酒喝了。” 姜叙的眼睛亮了起来道:“正是,先是主上大败马,然后再为姜冏完婚,实在是双喜临门。” 田丰此时却对太史慈道:“主上,此时准备就绪,可否现在便催动三军出发”太史慈田丰已经等待今天多时,便微微点头。 田丰才待发号施令,却见一名士兵从校场外匆匆而入,快登上点将台,拜倒在地道:“报根据天水城的细作传递回来的消息,三日前,天水城的马已经挥军西进,去攻击韩遂的陇西。马令自己的大儿子马超为先锋,马岱分军一支驻军街亭,马领军亲自断后,北原、冀城的韩遂守军全被赶了出去,现在马的大儿子马超正在陇西与韩遂作战,具体的情况现在还不知晓。”太史慈闻言色变,哑声道:“不好,姜冏怕是被困在陇西了。” 众人闻言无不面色凝重起来。 太史慈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瑞这种局面,气极反笑道:“没有想到马居然懂得先发制人,不知道这是谁教给他的。” 转过头来问那名士兵道:“你可知道是谁向马提出的向韩遂进攻的建议” 那名士兵恭声道:“听说是马手下的将军,一个名叫杨阜的人。此人现在随军在马军,帮助马出谋划策。”顿了一顿道:“马军现在除了杨阜是参军之外,还有一个叫做韦晃的人出任参军,领军大将乃是西凉名将庞德。” 太史慈闻听庞德之名心一动,旋即看向郭淮,郭淮会意,连忙对太史慈肃容道:“此人出身汉,不过和汉早已没有往来,毕竟祖上离开汉已久,不过此人在马军一向表现平庸,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唯一知道的事情此人与韦晃交好。能够向马提出这建议来也许不过是灵光一现。至于韦晃,治理内政乃是他的本领,出谋划策的话则非其所长。那个庞德乃是西凉名将,据说其武功不在马超之下,曾经和吕布恶斗多时,然后掩护韩遂全身而退,从此一战成名。”姜叙却沉声道:“主上,杨阜此人属下有过一面之缘。知道此人深沉大度,有眼光,有担当,虽然沉默寡言,却是一位令人敬佩的人物,感觉和郭淮大人一样,对西北的人情风俗极为熟悉。可惜在马手下一直被别人压着,才华没有被展示出来,殊为可惜。若是用此人为一城太守,则可堪大任。” 太史慈点了点头,对田丰道:“元皓,对上此人的时候要小心些,此人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本领,但是眼光应该不错,居然可看出韩遂的不对劲儿来。”田丰微微一笑道:“主上请放心。杨阜将完全没有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 太史慈微微叹道:“其实我放不下心的却是姜谷若是被马困在了陇西,要想脱身便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更何况他还带着新娘子。” 田丰安慰太史慈道姜谷为人机警,相比自己直到自己应该采取什么行动,主上不必担心。”太史慈深吸有一口气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希望姜公吉人天相了。眼前大事为重,而且早一点解决掉马,姜公边早一点安全。 心想的却是这个姜公在历史上就是死于战乱,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扛过去,他的儿子姜维乃是三国后期地名将,不但谋略出众,而且勇冠三军锐不可当,有没有听说过姜维是拜谁为师。想必是家传武功,由此观之,姜公这姜维的父亲定然也是一员悍将。虽然从未看见此人动手,只从他的身形步态便可看出此人地厉害。但越是厉害,太史慈反而越是担心,通常这种人总是冲锋在前,丧命的机会也就多了很多。 西凉地区不比其他地方,民风剽悍,打起仗来凶险异常。太史慈岂能不担心何况这里还牵扯到姜维的问题,若是姜冏出了意外,那姜维便无法在这人世间出现了,而且连胎死腹都算不上。 想到这里,太史慈决定立刻出兵,又看向那名士兵到:“马倾巢而去,留下来防守天水城地人是谁”那名士兵立刻回答道:“守城的人乃是天水太守马遵,协助他防守的时参军崔谅。” 钟繇在一旁沉声道:“这两人都是平庸无奇之辈,主上不必放在心上。” 太史慈冷笑道:“马这是在孔夫子面前掉书袋,真是自不量力,些须小计何足挂齿”郭淮哈哈一笑道:“主上所言极是,马生怕主上在背后袭击天水城,令他无家可回,故此留下马遵守城作为诱饵,自己大军停留在翼城,如此便可作出两种选择,进可支援马超,退可回援马遵,也算是一举两得。” 钟繇冷冷笑道:“问题是马把我们想得也太低能了吧这般简单的计策明眼人一眼就可识破,居然还拿出来献丑谁都知道外有援兵,虽十倍之军,亦不可攻破,马难道把我们当成了傻子真是莫名其妙。”田丰则干脆闭上了眼睛,连声音都不发出一个,表示对马的看不起。 太史慈冷然道:既然马已经摆下了这架势,我们自然要玩下去,哼,让我们来告诉他,什么才是出谋划策。 田丰闻声睁开眼睛道:马现在攻打韩遂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把自己手下的兵力分成几部分,又同时要面对那么多的敌人,很有可能节节败退,他以为自己屯兵冀城便可高枕无忧了吗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顿了一顿道:“主上,我们现在最应该攻打地地方并非是天水,而应该是马岱防守的街亭。”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于我心有戚戚焉。” 田丰意气风发道:“不过进攻的时机是个问题,我们万不可动手,还是坐收渔翁之利比较对我们的胃口。”太史慈马上心领神会,微笑道:“如此最好,就让牛辅那蠢蛋先打头阵,我们在后面拣便宜好了。” 郭淮闻言一愣,旋即明白过来道:“原来如此,田丰的意思是要等马岱和牛辅交手之后再进攻街亭,如此便可一举被攻下。”太史慈摇头道:街亭不过是个诱饵,马岱虽然可以战胜牛辅,但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我们可以随时拿下他,但是我以为最好还是围点打援来得方便。我们困住了马岱,马立时就会寝食难安,派军救援街亭。 众人闻言无不恍然大悟,裴元绍这粗人却道:主上,牛辅难道真的会和马硬碰硬吗田丰在一旁道:“这是一定地,因为这些年来牛辅龟缩在西凉,过得极为窝囊,自己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别人灭掉,现在有了这么一个重新崛起的大好机会。牛辅又岂会放过牛辅是个粗人,手下没有像样的军事,尤其是前些年。贾和派在他军的jian细的事情令牛辅对人十分的反感,没有人为他出谋划策,行军作战只凭借自己的意愿。在这种情况下,牛辅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众人点头称是。太史慈笑道:“牛辅的事情不要管他,马才是我们地目标。” 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我们围住街亭,马只有两种选择,一个是任街亭的军队自生自灭,一个是出兵救援,但是马一定会选择后者。因为若是街亭落入到我们的手,那么我们就可随时直接出兵陇西,这绝对是马所不愿意看到地。”众人大惑不解,田丰却微笑道:主上说得有理,马之所以去攻击韩遂。论其本心,就是心愤怒韩遂为了不和主上起冲突而背叛自己。若是主上攻下了街亭,马便会认为韩遂已经和主上在暗达成了协议。主上围攻街亭就是为了以街亭为点,和韩随的军队里应外合攻击马超军,这又岂会是马所愿意看到的局面故此,马一旦听说主上攻打街亭,定然会出兵救援,到那时,我们便可围点打援了,而且同时可令马深恨韩遂,和韩遂再无缓和的余地。众人这才明白过来,钟繇赞叹道:“这才是一石二鸟之计,马那招屯军冀城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如此一来,马根本就是进退不能。” 郭淮笑道:“何止是一石二鸟若我是马,若是想要救援街亭,唯一可以指派的军队就是他自己的那只大军,天水城的守军不能出动,陇西城外的马超还要攻城,又要预防我军的突然到来,也是分身不能,剩下的只有马大军自己了,若是马分兵救援街亭,那天水城岂非是我们的囊之物了”众人大笑。 太史慈淡然道:“既然要围点打援,那我们不妨在渭水河边设下埋伏,给他来个半渡而击如何” 田丰微笑道:“这个自然,马地军队大多数是骑兵,若是被马渡河过来,即便是我们用围点打援之计,我们的损失也会大一些,但是在河边设下埋伏便不同了,马定然不会防备。他哪里想得到我们的目标不在别人身上,其实一直就是在他马的身上。太史慈也自微笑道:那只能怨他糊涂,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身为主帅,却弄出了这般冒险的事情来,若是有起意外来,那也只能怪自己,怨不得旁人。手机请访问::feisu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