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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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背上的韩浩却是一付闭着眼睛坚决不合作的样子。【】青州军和韩浩军缓缓地青州大营移动。河岸边的尸体自然有人打扫。 不多时,来到了青州军的大营,太史慈把韩浩从马上扶了下来,带着韩浩向青州大营的军大帐行去。 韩浩到此时已经是全无畏惧,跟着太史慈大踏步向军大帐走去,坦然面对自己将要遭遇的一切。那视死如归的态度看得太史慈一赞。 进了军大帐,太史慈要韩浩坐下,韩浩也不客气,便在太史慈指定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太史慈还未说话,韩浩就直视太史慈道:“你不必枉费心机,我没有兴趣知道你在青州有什么地位,更不想和你谈什么生意,事到如今,我韩浩只求一死” 太史慈看得有趣,微笑道:“韩浩将军的火气真的很大,不过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为何韩浩将军这般敌视我们青州军” 韩浩冷哼一声道:“你当然不可能知道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的好友杜畿就死在你们青州军的手里的” 太史慈当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微笑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道韩浩将军是从哪里得到杜畿死在我们青州军的手里的” 韩浩很想说张琰,所以这消息绝对的准确,才要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因为韩浩突然间想起自己对张琰这人完全的不了解,像这样的人说的话能算数吗莫忘记杜畿的死乃是张琰传回来的消息,又没有别人看见,哪里站得住脚 这时候,周仓从外面走进来,听见了两人的对话,马上接口道:“杜畿当时是我抓的杜畿先生,不过却不是我动的手,乃是和杜畿大人同行的那个人突然发难,把杜畿大人突然推搡到了地下,我这才有机会来到杜畿大人的身边,否则要把杜畿先生从马上抓下来还要费一番手脚呢” 韩浩闻言一呆,旋即大喜,因为这话其带着弦外之音,那即是说杜畿还没有死。故此韩浩本已如同死灰的心登时有了希望,不能置信道:“你说什么伯侯兄尚在人世不要骗我” 话才说到这里,就见两人从大帐之外走了进来,其一人笑道:“韩浩兄弟,我这不就在你面前”正是杜畿的声音 韩浩闻声转头,然后就看见杜畿和王邑两人正微笑着站在自己的身旁,对他点头。韩浩哪里想得到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杜畿欣喜若狂下,扑了过去,和杜畿紧紧地抱在了一起。那场面动人得王邑这内心只有利益的人都不由得点头微笑,太史慈正是感慨良多,看着两人的样子,太史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好朋友武安国,与武安国交往的一幕幕不断地浮现在自己的面前,令太史慈心黯然。 好半天韩浩和杜畿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太史慈对两人笑道:“有什么话还是坐下说吧” 韩浩这时才想起了来自己到底身在何地,他也是聪明人,一见到杜畿可以在青州军营自由出入,哪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还未说话,杜畿已经张口,诚恳道:“韩浩兄弟,不若加入青州军” “不行”杜畿还未说完,韩浩就已经断然拒绝道:“你我兄弟二人的交情乃是私底下的,但是我们做事不可以因公肥私。我和青州军是敌非友,这乃是不可以改变的事实”杜畿闻言脸色一变,不由得有点焦急地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哈哈笑道:“韩浩将军公私分明,我十分欣赏,但是韩浩将军弄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两军交战,只因为各有各的立场才成为敌人,说不上谁对谁错,而将军所谓的与我青州军之间的仇恨乃是建立在说杜畿先生被我青州军杀死的谣言的基础之上的。现在杜畿先生平安无事,我们之间又算有哪门子仇恨韩浩将军你说对吗”韩浩闻言一呆,知道对方说得有理。 杜畿在一旁冷哼道:“若是说要报仇的话,我们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张琰那卑鄙的小人。今天的事情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韩浩这才想起张琰的事情来,登时火往上撞,心更是奇怪得要命,不明白为何张琰这平常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会突然之间痛下杀手,更使得自己的军队死伤无数,当下向杜畿提出了疑问,杜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韩浩说了一遍,韩浩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由得对张琰更加痛恨起来,冷哼道;“原来这张琰乃是张氏家族的人,早就对我韩浩不怀好心” 太史慈在一旁道:“要不是有王邑先生点破真相,只怕我们还被蒙在鼓呢” 韩浩点头,突地想起一事,抬起头来,看向太史慈道:“如此说来,那几个去找张琰的亲兵并非是张晟的人,而是青州军的计策” 太史慈没有想到韩浩的头脑这般敏捷,不由得一愣,微微点头,其实这件事情并非那般好猜,当下淡然道:“韩浩你果然有两手,竟然从我青州军在此地有伏兵这件事情上就知道是我们的计策,不过,韩浩,若不是有我们的计策,哪里会害得你死了这么多的好兄弟,难道不恨我青州军吗” 韩浩却摇了摇头道:“这事情怎么能怪到青州军的头上看得出,青州军的本意乃是诱骗我过河,然后劝降我,但是我们的战船过河纷纷沉没,这明显是张琰那狗贼做的好事,与青州军何干”顿了一顿道:“我唯一伤心的事情是王匡居然看不出我这个跟随他多年的部下对他忠心耿耿,反而会相信几个第一次见面的所谓的张晟的亲兵,我韩浩的心算是淡了。” 太史慈对韩浩的敏捷思路非常赞赏,也唯有这样的头脑才能在历史上曹cao军的护军,如此的赏罚分明实在是军执法官的好人选。 周仓却在一旁道:“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想不明白,既然张琰想要置韩浩将军于死地,那为何不继续追赶过来,以便确认韩浩将军有没有真正的死亡” 太史慈笑道:“问题的关键在于张琰有那个胆量吗王匡有那个眼光吗既然张琰和王匡已经准备要在河间算计韩浩将军,那么张琰就绝对不敢到河的对岸来。抢劫粮草一战,已经打得他胆寒,又怎能敢过河来看呢谁知道这青州大营有没有伏兵在。更何况张琰乃是张氏家族的人,所以说了我们计策的张琰最在意的事情是他的哥哥什么时候突围而出占领闻喜城的问题。韩浩将军的死活已经不在他的心上了。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方便我们进行下一步计策”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周仓这才恍然大悟。 韩浩却再想另外一件事情,他看向太史慈道:“未知阁下何人难道您就是青州军的于禁于则将军” 太史慈一字一顿地摇头道:“不,我乃是青州刺史,太史慈。” 青州刺史太史慈韩浩瞬间呆掉,他哪里能想得到会在这里看见太史慈。 好半晌,韩浩拜倒在地,对太史慈恭声道:“韩浩服了,主公在上,请受韩浩一拜”太史慈微笑点头,这韩浩果然有眼光,看样子已经知道自己对外宣称自己在外面逃亡的深远意义,故此也不废话,直接降了。 自己得到韩浩,把此人交给杜畿,有两人联手打造未来的司州,应该是万无一失,至少自己在扫平乱世期间,这两人手的司州和梁习与徐晃手的并州不会成为自己的后顾之忧,算是为自己以后扫荡外族打下一个基础。 不过在这之前这个韩浩还有一个重要任务。 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一旁正兴高采烈的周仓,肃容道:“周仓,把裴元绍叫来,既然韩浩将军已经是自己人了,我看让韩浩来处罚你们正好哼你们见人随意放箭的事情还没有完呢”周仓点头,愁眉苦脸的出去了。 看着憨厚的周仓如此狼狈,大帐的人无不微笑。 而河东郡的战役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 因为韩浩的加入,太史慈彻底的了解了王匡大军的情况。更因为韩浩的关系,韩浩剩下的那支残余部队也加入了青州军,太史慈把这支军队直接委派给了韩浩,要韩浩日后协助杜畿河东。 到这时,韩浩才知道太史慈心的抱负,更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么的重,不由得对太史慈对自己的信任生出誓死效命的感觉。和王匡对待自己的态度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士为知己者死 故此,韩浩对太史慈的询问知无不言。 表面上看来,王匡大军在河东郡并没有多大的损失,仅仅是丢了新绛城而已,但是在短短的数日内,新绛城的一万多士兵被收编,卫固和范先身死,王邑、杜畿、韩浩投降,韩浩的一万多军队被周仓收编了一部分,在王邑的运粮途又打散一部分,最后的五千人在河水淹死不少,剩下的全部被收编,如此算来,总数有七八万的王匡大军已经消耗了三万多的战斗力。 而且,现在皮氏城的张晟消息闭塞,闻喜城和新绛城发生的事情他一无所知,而张琰却自认为自己的哥哥已经舍弃了皮氏,正在向闻喜城赶来,而太史慈派出的那几个所谓的张晟的亲兵此时正留在王匡的安邑城,自然是别有他用。 若是在这种有利局势下,太史慈还玩不死王匡,那就跟了他的老爹姓 才一天时间,皮氏城就被青州军占领了。 对外界情况全然不知的张晟被王邑轻易的赚开了城门,青州军故技重施,把皮氏城夺了过来,唯一的区别就是张晟保住了性命,那当然是还为有别的用途,否则太史慈要这种小人有什么用 皮氏城的八千张氏族兵也被尽数收编,使得杜畿这未来的河东太守的手的军队数量已经超过了两万多人,足够日后防御河东之用了。虽然这支军队素质良莠不齐,但是有韩浩这在王匡军有着崇高声望的战将在,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一定会变成精锐之师的。 此时,太史慈等人正喜气洋洋地着在皮氏城宽敞明亮的议事大厅,而前两天还神气活现的肥胖张晟此时正蓬头垢面、垂头丧气地站在众人的面前,等待着命运的审判,连破口大骂的力量都没有了。 “砰”的一声,大厅的大门被推开,韩浩快步走了进来,显然是听说了张晟被抓住的消息,故此才一进屋便来到了张晟的面前,眼射出森寒的杀机,令人望之胆怯,青州军一干人等都在担心韩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杀了张晟,不由得齐齐望向了太史慈,而太史慈却和杜畿一起微笑,知道公私分明的韩浩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否则就太令两人失望了。如果说杜畿是基于对韩浩的了解,那么太史慈这么肯定绝对是出于自己的眼光。 韩浩怒气冲冲地走到张晟的眼前,强忍着痛殴对方的冲动,更想起太史慈交待给自己的事情,面上冷笑道:“张晟大人,认得我韩浩吗” 张晟一见韩浩,脸色先是一变,满脸的肥rou微微抖动几下,旋即点了点头,事到如今,连自己都已经被抓住了,还有什么话好说到此时,张晟就算是再蠢,也知道韩浩加入了青州军,并且知道了张琰身份的事情。 太史慈看着对方这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冷笑连连,开口道:“张晟,你与我青州为敌这许多时候,知不知道青州有一项法令,叫做祸不及亲人若是你老老实实地与我们合作,张氏家族还是可以保留下来的。” 张晟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不能相信地看着太史慈,以己度人,若是敌人落到自己的手里,自己一定无所不用其极斩草除根,怎会为自己留下麻烦但是若是可令自己的家族保留下来,张晟自然是千肯万肯,只是害怕对方出尔反尔,不过张晟却知道青州军说话一向算数,所以才会在疑惑有着不能相信地希望之情。一时间,张晟心思绪纷乱,只是茫然地看着眼前气宇轩昂的太史慈,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