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5.第905章 卷 二146语重心长:小夫妻狼狈为jian
上一章:904.第904章卷二145户部亏空:不还钱的各理由下一章:906.第906章卷二147争风吃醋:北堂傲的小棉袄 差点说错话的奉箭忍不住扫了北堂傲一眼,北堂傲却面色如常,好似没听见一般。【】hua. 柳金蟾能说什么这人挣钱与钱滚钱能比吗 “既如此就好那银庄倒是存钱的好地方以后有钱了,也都拿去存存,比放在家里存死钱的好”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入不敷出了 柳金蟾也装傻,难得不会当家的北堂傲学会了理财,虽然性质类似放利但以北堂傲这花钱如流水的性子,柳金蟾觉得只要不是明摆着地放高利贷,还是可以接受的,前世的银行不也是这么吸纳居民储蓄的可见大周的金融还是走在了前面。 柳金蟾这一开口,北堂傲和奉箭不约而同地大松了一口气,这放高利贷可是大周被人所不耻的敛财行为,但换句话来说,没有高额利息,谁愿意冒风险借钱给随时会烂账的人呢利息说白了,就是投资风险的收益 风险越大,预见收益就必须大不然傻了,才会放着稳赚不赔的事儿,来干这朝夕不保的苦差事 这话北堂傲和奉箭可不敢和读书人柳金蟾提,生怕一个铜臭味儿,外加官商勾结鱼rou百姓的大帽子盖下来,不说他大家公子的尊贵尽失,就是北堂家的声誉也得给带坏了。 北堂傲一待这口气呼出,立刻就趁着柳金蟾开了口的当儿,低道: “论理这钱也不该存到那地方,只是当初说是拖欠着别人的工钱,无钱可付,再者,咱们家到时还钱,也不好从府里将银子拖出去 所以才听孙家女婿的话,且先把那几万两银子,先搁在他娘家的银庄里,什么利不利,也就每月百来两银子,每年千把两,为夫也没看在眼里,不过是他日还钱,让银庄分成几次拖过去,咱们也好说是向银庄借的高利贷,不然 户部一催紧了,咱们府里就哗啦啦拖了十几万两去,倒让人以为咱们府是故意有钱不还,想要浑水摸鱼这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柳金蟾听此一番话,觉得北堂傲确实说得在理,但“也没看在眼里”的话,让柳金蟾却自己是“相当看在眼里” 每月百把两,就抵朝廷四品以上大员的年俸,她家姐青楼一月的最火爆时的收益 而一年千把两,就比郡王长女爵禄还高,国公一年也才七百两她柳家合族大小四代人努力至今,也才总资产“千把两银子”而且还是当地颇有权势的富户 “搁在哪儿就搁在哪儿,肖家生意做遍列国,想来也不是说倒就倒的地方,而且为妻还听墨儿提过,说肖家的汇票,只要是肖家的钱庄,都可以随时兑换,相公又何必为那么点子利钱而不安呢。<>hua.<>” 不想让北堂傲看出自己两眼都是钱光芒的柳金蟾,努力从容、淡定兼淡然地一边慢慢慢喝汤,一边轻轻静言: “为妻倒觉得,家里但凡一时用不着的银钱都可以搁在哪儿,利不利在其次,就是咱们到了各地用钱时,拿着汇票取钱,也便利轻巧不是” 北堂傲连连点头,丝毫不敢提他这钱的真正用途: 一年至少三分利,遇上银子吃紧的时候还能放出五分利,甚至有时闲置了,入股肖十三的买卖,运气好时,连本带利好几番,不说太爷,家姐给他肖家入的股,就是他出嫁那三年,向户部借的四万,而今连赚带赔的,滚到第四年 利滚利,除去最初的四万,单是利钱就有七八万了,还不算他这些年在肖家拿虫草麝香什么花掉的钱 至于他家姐搁在肖记那边数百万的钱,更是利滚利,不是可怜大哥在宫里,她们合族早回塞北过逍遥日子去了 说到底还是大哥当年死心眼儿,非想要嫁那个尉迟性德,结果等来等去,便宜了当今皇上 北堂傲发呆,正要想想他年初送过去的八万两白银,三分利约有多少,柳金蟾就突然神神秘秘地探过头来,咬耳朵道: “你说咱们悄悄儿将钱匿名存在肖记,他日就是东边上去了,要抄咱们,咱们逃命揣着汇票,能安全不” 北堂傲一听这话,没想到柳金蟾能突然想到这一层,不禁暗暗吃惊,也不知柳金蟾是知道了他们北堂家近年来的频繁动作,还是柳金蟾出生在那样的人家,天生对银钱有着不同于其他读书人的认知,所以才会灵光这么一乍现 “这个为夫得闲儿,改日问问孙家相公”不敢一口说死的北堂傲,有些存疑地看着柳金蟾,“妻主的意思”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未雨绸缪总是需要的狡兔还三窑呢”柳金蟾与北堂傲继续鬼鬼祟祟地咬耳朵,“咱们也别一棵树上吊死这鸡蛋总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不是” “妻主说得极是傲儿这就去安排” 北堂傲搁下碗,就有听风就是雨的意思。 柳金蟾连忙拉住北堂傲:“吃了再说咱们就留下够生活的便好” “嗯为夫明白。” “还有啊,户部可来咱们家催款了” “暂时还没” “那这样,你先和孙家相公那边说好不好,不能让墨儿家知道”孙学士可是出了名的清高之士。 柳金蟾开始挠头。 “那为夫让孙家相公直接引荐他娘,妻主去亲自商议可好” 北堂傲主动提议。 “好是好但这眼下风声正紧,东边又时刻盯着咱们去那与肖十三见面,只怕人说咱们官商勾结,意图不轨” 柳金蟾皱眉,然后又凑到北堂傲耳边问:“肖将军可是个口风严的” “孙家清高之地,肖将军而今嫁进孙家侍奉翁舅,素来是不敢在婆家提及娘家生意上的事” 北堂傲故作分析,不敢直言肖腾背着孙家悄悄做买卖,口风之紧无人能及: “为夫估摸着,咱们去找他来说,他断不敢和婆家人提及,尤其孙学士在朝廷上又是个谨小慎微之人,要知他涉险咱们的事儿,不得嫌恶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