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撒娇使性,顾少的心尖宝贝在线阅读 - 第八十九章 :和顾栖迟睡在一张床上

第八十九章 :和顾栖迟睡在一张床上

    那汤香气四溢,味道却真的不怎么样,盐放少了,淡淡的,并不算好吃。【】陆夭夭将一口粥喂到了顾栖迟的嘴边,神情期待的看着他:“怎么样?味道怎么样?”

    顾栖迟沉吟了片刻,才点点头:“嗯,第一次下厨就能做成这样,很不错了,很好吃。砦”

    他赞许的看着她。

    顾栖迟的赞美让陆夭夭瞬间觉得十分开心,昨晚上和今天早上的辛苦,好像在一瞬间都有了价值,她本来还挺瞌睡,现在一听顾栖迟这么夸奖她,瞬间开心的兴奋了。

    顾栖迟将保温饭盒里的粥吃了大半,只剩几口的时候,顾栖迟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才开口:“剩下的,留着中午吃吧。”

    陆夭夭给他擦了擦嘴,将那保温饭盒放到了一边,又给他垫高了枕头,笑呵呵的说:“我先去洗碗了。鳏”

    她心情很好的跑了出去,见到医生和护士也是格外的热情,仿佛打招呼的语气里都渗透着阳光的味道。

    保温盒里还有一点点,陆夭夭看着被顾栖迟剩下的,在盒底的那一点点粥,忍不住想,这个自己还没吃过呢,真的有顾栖迟说的那么好吃吗?

    她想了想,还是舀了一点出来,吃了一点之后,瞬间吐到了洗碗池子里面,这是什么怪味道啊?陆夭夭直吐,用水漱了两遍口还是觉得不舒服,那股子怪味道,始终都萦绕在了自己的嘴里。

    自己做的东西,跟臭豆腐似的,人家臭豆腐是闻着臭吃着香,她做的,正好相反,闻着香,吃起来……

    洗完了饭盒,陆夭夭一点点的挪回了顾栖迟的病房,她都不好意思看到他了,他病着,自己还端了这么一锅东西来折磨他...

    等到她终于下定决心,打算跟顾栖迟去说个不好意思的时候,却发现,病房里面根本就不见顾栖迟的踪影了。

    她推门进去,整个病房里面都看不到他。

    不会是因为吃自己那锅粥吃坏了吧?

    陆夭夭下意识的咬上了手指,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直接跑到医生的办公室里面找医生去了。医生的办公室里,正有别的患者在,陆夭夭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倒是有些吓着了他们。

    医生也是一愣,看清是陆夭夭之后,问道:“怎么了陆小姐,有什么事么?”

    “医生,顾栖迟不见了,他人呢?”

    陆夭夭紧张的盯着医生,他还在这里,那是不是说明,顾栖迟其实没什么事?

    病人不见了?

    他的伤是不能下地的,还需要躺在床上恢复呢,怎么会不见了呢?医生站起了身,眉头微皱的说:“走,我跟你看看去。”

    等再一次回到病房的时候,顾栖迟疑惑的看着进来的医生跟陆夭夭,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他并没有摁铃,怎么医生也来了?

    医生也是一脸疑惑,转过头,看着陆夭夭,似乎在询问,你不是说病人不在了吗?那请问,现在在床上坐着的那位,是谁?

    陆夭夭不好意思的冲医生笑笑:“那个,那个可能是我刚才走错病房了,麻烦你了啊,医生。”

    “没事儿,有事叫我。”

    医生说完了,就匆匆的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去了。

    等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陆夭夭看着顾栖迟:“你刚才去哪里了啊?怎么不在病房里?”

    “我去上了个厕所。”

    顾栖迟不明所以,他去上个厕所,难道也不可以吗?

    陆夭夭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紧张的看着顾栖迟:“你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啊?胃疼吗?”

    那一锅东西吃下去,她真是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啊,怪不得顾栖迟会说自己有没有下毒。

    “没事,那锅粥好吃的很,明天再给我做吧。”

    顾栖迟心情很好。

    “你不用骗我了,我自己吃了,根本就一点都不好吃。”

    陆夭夭有点沮丧。

    顾栖迟看着这样小女儿姿态的她,忍不住笑了,他伸出手,喊她:“你坐到我这边来。”

    陆夭夭站的离他远远的,好像这样就能多一份表达她的愧疚一样。

    “过来。”

    顾栖迟再一次说,这次的语气里,稍微的带了些命令的味道,毕竟是当总裁当习惯的人,这样说起话来,也是带着一股子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陆夭夭不由自主的就走向了他,很听话的坐在了他的床边。

    看着这样低眉顺眼又安静的陆夭夭,顾栖迟的心里不禁一动,这种久违的感觉,已经很久都不曾有过了,以前是对灼灼如此,从灼灼死后,自己的心,好像也陷入了长久的休眠,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刚想说些什么,陆夭夭却打了一个哈欠,神色也是带着一些疲倦。

    昨天晚睡,加上今天早起,陆夭夭早就撑不住了,之前还能一直强撑,等到坐在了床上,她终于抵挡不住瞌睡虫的袭击,连连打起了瞌睡。

    顾栖迟看她这样,不由也放轻了声音:“累了吧?躺在这里睡吧。”

    陆夭夭迷迷糊糊的,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还在坚持:“不,我不困,没事。”

    刚说完,陆夭夭就困得打摆子,顾栖迟干脆将她拉了下来,给她让出了一半的床和枕头,这丫头,明明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都躺下了还在轻微的挣扎:“不,我不困,我……我不困……”

    “嗯,知道你不困,睡吧。”

    顾栖迟轻声的安慰着,一只手还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

    以前,她刚来顾家,失去jiejie,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每次睡觉总是要顾栖迟哄很久才能睡着,现在,在这么拍打着她的时候,顾栖迟的心境却不一样了,以前,只觉得她是一个孩子,他一有些疑惑,在什么时候,夭夭已经变成了这样的大姑娘了呢?

    顾栖迟嘴角微弯,看着她安静乖巧的睡颜,心里渐渐有什么东西确定了下来。

    睡到一半,夭夭动了动,似乎睡得不太舒服,她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睡过去了。

    顾栖迟动了动,将她拥在了怀中,他没有睡意,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他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

    是在什么时候,他爱上了身边的这个小家伙呢?

    “奶奶,消息都发出去了,我们只需要等着就好了。”

    宋荟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奶奶,她正在房间里做陶艺,手法灵动,看不出来是个快要病死的人。

    “嗯,荟儿,去把握的那个小盒子拿过来。”

    奶奶擦了擦手,推着轮椅,到了那边的窗台下面。

    “哎,我马上去。”

    宋荟答应着,转身走了。

    他们住在一个复式的别墅里面,诺大的房子,却异常的冷清,除过他们祖孙两个,就再也看不到一个人。

    奶奶说的那个盒子已经很陈旧了,一直都放在这个别墅的储藏室里面,这些年,奶奶也没说要看那个盒子,今天却突然又提起来了。

    宋荟还记得,以前他们两个人,只要遇到点高兴的或者困难的事情,奶奶总是会拿着那个上了锁的小盒子,静静的看上一会儿,仿佛那个盒子是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源一样,只要看了,就有冲破困难,一直走下去的勇气和决心。

    她一直都在好奇,那个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可是奶奶却从没让她看过。

    储藏室在一楼左侧的房间里面,宋荟打开了那扇很久都不曾打开过的门,里面,一股陈旧的味道扑面而来,她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大白天的,这个屋子里却始终昏昏沉沉,奶奶说,这个房子,就像是回忆,只能凭着记忆触碰,不能安装任何照明的东西。

    是以,宋荟只得凭着记忆摸索,她记得上次放那个盒子的时候,好像是随手放在一个柜子顶上的,她摸索着过去,果然在柜子顶摸到了那个上锁的盒子。

    奶奶一直珍若至宝的盒子,其实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头盒子罢了,唯一能让人觉得还有点价值的,可能就是上面的那些用水彩笔添加上的彩绘。

    那些彩绘倒是颇有特色,宋荟曾经研究过很久,还是没有能看得出来,上面画的是什么。

    这么多年,她早已经放弃了对这个盒子的好奇,拿着它也不再有以前那种神圣而神秘的感觉,她只是小心翼翼的将它拿了出来,送到了奶奶的跟前。

    “放

    在那里吧。”

    奶奶的眼睛看到它的时候,很明显的动了一下,她暗暗的叹了口气,才将那个盒子抱在了怀中,吩咐身后的宋荟:“行了,你出去吧,出去之后,把门带上。”

    “哎。”

    宋荟默默的退了出去。

    她从不曾知道,奶奶一直都把钥匙放在脖子上一直戴着的项链里面,那条项链看似简单,却是一个机关,钥匙就扣在那条心形的项链里。

    她照准了锁眼,将钥匙插进去,往左扭了三下,盒子应声而开。

    里面,并没有宋荟想象的珍宝,也没有很贵重的东西,只有一对翡翠的小耳环,和几张已经陈旧的泛黄的照片,奶奶拿起了那一对小耳环,出神的摸着那一对像是眼泪的坠儿,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好像透过他们看到了更遥远的过去一样,黯然神伤。

    第一张照片上面,并没有人,只是一座大山,黑白色的照片让那座大山看起来更加阴郁,奶奶却看得出神,第二张照片是在一个小河边,那上面原本应该是两个人,可是右边的那个人却被人故意的挖去了,只剩下了一个风景,和左边的依稀可以看得出来是个女孩子的姑娘。

    “以前真是太任性了,我现在,居然连你的一张照片都没有了。”

    奶奶呢喃着,摸着那个被挖空了的地方,久久的出神……

    陆夭夭睡醒了已经是傍晚,夕阳斜斜的挂在天边,被远处的山峦挡去了一片,陆夭夭迷迷糊糊的,想要伸一伸手,却在伸到半路的时候,碰到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

    嗯?有人?

    她接着摸,上面还有yingying的小胡茬?

    一个男人?

    陆夭夭一个吃惊,下意识的就坐了起来,顾栖迟正在她旁边闭着眼睛小憩呢,一个手戳到了鼻孔上,瞬间也醒了。

    “怎么了?”

    他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身边突然坐起来的小丫头,不明所以的问:“出什么事了?”

    陆夭夭眨巴眨巴眼睛,看看自己,再看看顾栖迟,自己这不是在做梦吧,跟顾栖迟躺在了一张床上?而且,还睡了那么久?

    她愣愣的,望着顾栖迟出神。

    这是怎么了?

    顾栖迟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

    “我在这里睡着了啊?”

    过了半天,陆夭夭才小心翼翼的问。

    “嗯。”

    “跟你一起?”

    “嗯。”

    “睡在一张床上?”

    “嗯。”

    “啊?”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顾栖迟不明白,她吃惊在什么地方。

    陆夭夭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又点点头,当然不妥了啊,他还没有说喜欢自己,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啊?

    她有些懊恼,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呢。

    “我跟你,我们男女授受不亲啊。”

    陆夭夭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话能表达她现在的心情了。

    顾栖迟颇有内容的看着她:“是吗?”

    他的话语里,颇有深意,深邃的眼神让陆夭夭蓦然间想到了在美国别墅的那一个晚上。

    陆夭夭忽然脸颊发烧,她的心跳也快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跟顾栖迟这样近,又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逃离

    陆夭夭敏捷的从床上翻下来,刚想逃跑,顾栖迟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了:“站住。”

    陆夭夭脚步一顿,很讨厌自己这样的条件反射,她回过神,想也没想,刚想走,身后忽然想起来了一阵玻璃瓶掉在地上的声音。

    陆夭夭一回头,看到顾栖迟居然倒在了地上被打翻的玻璃瓶碎屑里面。

    她赶紧跑回去,将顾栖迟扶了起来,他的手被玻璃划破了几道口子,陆夭夭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伤口,正想去找医生,顾栖迟皱着眉头,以一只手绝对的优势摁住了刚要起身走的陆夭夭:“你就不能安

    静一会儿么?”

    “可是你的手……”

    “死不了。”

    顾栖迟吐出了三个字,陆夭夭便不动了,两只大眼睛灵动黑亮的看着顾栖迟:“你想,你想说什么啊?”

    她的心跳很快,似乎她很多年以来期待的东西就要呼之欲出,却又害怕,害怕顾栖迟说出来的又是让她失望的话。

    这种心情就像是坐云霄飞车,一下天堂,一下人间。

    “夭夭,一直以来,我都不看到自己,也看不到你,这一次受伤,我才明白了一件事。”

    顾栖迟认真的说着,从灼灼离开后,他就拒绝再涉足感情的领域,或者从另一个方面,在感情中,他是一个胆小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只是,很害怕再承受那种失去的痛。

    可是,这次的受伤却让他看清了自己,受伤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居然是陆夭夭,在凯尔德别墅区的时候,他唯一想的是,他还不能死,夭夭还需要他的照顾,他不能就这么离开。

    “夭夭,这么多年,你跟在我的身边,我凭着一份责任,一份承诺,去照顾你,宠爱你,到了现在,我才知道,那些心甘情愿宠爱都是因为,我爱你。”

    这些话,他没有说的多么煽情,只是像陈述一件事实一样,将它说了出来。没有鲜花玫瑰,没有红酒摇曳,没有蜡烛,没有华丽的布置,在医院,在病床上,顾栖迟说出来了陆夭夭一直都盼望听到的话。

    她看着顾栖迟,眼睛直愣愣的,听到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的时候,陆夭夭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的,她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觉得心里像是突然涌入了一股暖流,澎湃的不像样子。

    顾栖迟看着陆夭夭这个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难道,夭夭现在已经喜欢上乔泽,不喜欢自己了?

    他看着她这幅样子,半晌,才凉凉的开口:“如果你真的喜欢乔泽,那……”

    顾栖迟没有说出来接下来的话,陆夭夭已经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不,不要说,大笨蛋,我一直喜欢的,都只有你,都只是你啊。”

    陆夭夭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的手打在顾栖迟的身上,像是在控诉,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才跟她说这些。

    顾栖迟任由她的拳头不疼不痒的打在自己的肩膀上面,他一只手拥住了她,如蜻蜓点水一样,绵长又温柔的吻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次,没有酒精,没有不清楚,他爱她,所以,他亲吻了她。

    陆夭夭忘情的回应着他,腿下意识的一动,顾栖迟闷哼了一声。

    陆夭夭这才想起来,他是个病人,身上还有伤,她急忙低头,看他的伤口,还好,没有血渗出来,伤口也还好好地,顾栖迟抓住了她的手,突然有些严肃的说:“等等,我们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弄清楚。”

    “什么啊?”

    陆夭夭疑惑的看着他。

    紧接着,她又问:“是不是乔泽的事情?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

    陆夭夭赶紧举双手澄清。

    他本来并不是想要说这一件事情,既然她提到了,不妨也顺便说说好了,顾栖迟紧紧的盯着陆夭夭,仿佛她要是不说清楚她和乔泽的关系,他就不会罢休。

    陆夭夭乖乖的,从头到尾的将自己和乔泽是怎么认识,后来又是怎么相处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顾栖迟,中间事无巨细,全部都说了。

    顾栖迟听完了,沉思了片刻,才缓缓的说:“看来,是我错怪你们了。”

    陆夭夭哪里晓得,因为她,因为顾栖迟的这一个错怪,乔元堂差点被顾栖迟给折腾散了,就因为这个,乔泽现在还在全国各地的原材料种植基地忙呢。

    这个事情解决完了,陆夭夭乖乖的看着顾栖迟:“除了这个,就没有什么了吧?”

    “你说呢?”

    顾栖迟眼睛微眯,颇有内容的看着她。

    “真的没有了。”

    陆夭夭委委屈屈的撅起了小嘴,还有什么呀?就一个乔泽,还是她故意用来气顾栖迟用的。

    “真的没有了?好,那么,我有。”

    顾栖迟故意严肃的开口

    了。

    “什,什么啊?”

    “咱们来谈一谈在美国的那一个晚上吧。”

    顾栖迟双手抱胸,眼睛一直盯着陆夭夭,在美国的那个晚上,他喝的有点多了,发生了什么,虽然隐隐约约,却终究不能确定,这样的事情,在顾栖迟的人生里,除了灼灼是怎么死的这一件事情,就是这件事情了,他不能允许这件事就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就这么过去了。

    陆夭夭红了脸,那天晚上,确实,自己是有些趁人之危,不过,那也是为了逼迫他承认喜欢自己啊。

    谁知道他居然真的喝大了,都不太记得了。

    “美,美国怎么了?”

    陆夭夭故意耍赖,她的脸更加红,只要想到那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看来,是真的了。”

    看着她这样的反应,顾栖迟的心中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都不用问,肯定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

    顾栖迟靠近了低下了头的陆夭夭,声音如酒一样,醇厚迷人:“那一晚,嗯,妙不可言,等我的伤好了,再说。”

    说完,顾栖迟离开了陆夭夭的耳朵。

    她脸红到了耳朵根,露出了小女儿的姿态:“不跟你说了,你无赖。”

    说完,陆夭夭下了床,跑了出去,开门前,还听到顾栖迟的声音:“我饿了,回去给我做点饭去。”

    回应他的,只有关门声。

    很难想象,在s城这样的城市,在谁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顾栖迟居然说了喜欢自己。

    陆夭夭欣喜着,甚至都有些感谢他的这次生病了,她心花怒放的走在街上,心情很好的看着s城的夜景,正想回去做饭,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