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以婚之名,赠尔深情在线阅读 - 077:你变态啊?

077:你变态啊?

    元宝没挨揍,单是听这耳光的声响都被吓的一机灵。【】

    贺东风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没事,他不会打你。”

    “他谁都打”

    “你又不是谁。”

    “”

    贺南羽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哭得十分斯文,元宝长这么大就没哭得这么斯文过。只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抽动。

    贺东风把元宝放回副驾驶,给她调整一个舒服的角度,“先回家。”

    “我要抱着回家。”

    “抱着你我没有办法开车。”

    “我不管我要抱着”她脚下一阵踢踹,弄出咚咚的声响。

    贺东弋强行把贺南羽塞进自己车里,她要往外跑,他揪着贺南羽的头发就塞回去,“信不信我打得我妈都认不出来你你给我等着,看我明天不扒你一层皮”

    他扭头看见贺东风坐在他自己车内的驾驶位上,顾不上贺南羽,穿着拖鞋小跑过去,一掌拍在他的车窗上,“小兔崽子,下来”

    元宝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贺东弋,还一副要跟贺东风干架的姿态,立马进入战斗模式,露胳膊挽袖子就朝他比划,“你想干啥不要倚老卖老你想打我相公先过我这关我告诉你我元某人行走江湖40载我就没怕过谁你敢动我的男人我就要把你打成残疾人”

    “呦”贺东弋刚刚那点坏情绪全被元宝扰乱,反倒有点想笑,“你这喝的是酒啊,还是喝了鸡血啊上回是谁让人打住院了。我怎么有点想不起来了呢是不是也叫元宝啊”

    元宝抿了抿嘴,解开安全带,越过贺东风就朝贺东弋扑过去,胳膊肘压在方向盘上,喇叭“哔”的一声。把站在车窗外的贺东弋也吓了一跳。元宝趴在贺东风身上朝他比划,“你说谁你说谁呢你跟谁俩呢你敢嘲笑我我就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让你说的我还挺期待的,什么代价多惨痛”

    元宝势在必得的一乐,“我吐你一身”

    “滚”他瞪了元宝一眼,拍拍贺东风的车门,“你喝酒了还开车,作什么死,给我下来。”

    贺东风不以为然的推开他的手,“我没喝几杯。没关系。”

    “下来下来下来”他干脆探身进去,直接拿走他的车钥匙,元宝以为他要打架,上去就在他脸上挠了一把,贺东弋哀嚎着退出来,摸了摸自己金贵的面皮儿,心想自己上辈子造什么孽了,这辈子又当爹又当妈,伺候这么多祖宗。

    他让保安叫来一名代驾,帮贺东风把车开回去,自己则来对付贺南羽这个醉鬼。

    元宝在路上就睡着了,贺东风把她抱上床扒光,用毛巾简单的给她擦了擦身体,盖上被子后下楼。

    贺东弋刚进门,抱着人事不省的贺南羽,一脸嫌弃。

    “她受伤了。”贺东风并没有过去帮忙的意思,站在楼梯口远远看着他在门口甩拖鞋。

    “我看出来了,好像还是最难治愈的情伤,你和元宝又怎么刺激她了”他光着脚把贺南羽扔到沙发里,“你俩恩爱就恩爱,能不能背着点人,别跟三十年没谈过恋爱似的,我看了都闹心,更别说她了”

    贺东风很少这么晚睡,刚才又和元宝周旋了半天,这会儿也有些疲惫,颀长的身体靠在扶手上,语气十分淡然,“没人刺激她,我好几天没有见过她了,她是不是受情伤我不知道,但是后脑勺好像撞破了,可能需要处理一下,伤口不大。”

    伤口确实不大,不然贺东弋不会一直没有发现她受伤,他翻过贺南羽的身体撩开长发,看到一小块头皮破了,出了一点点血,已经凝固了。

    “你是医生,你来处理,我不会弄。”

    贺东风无动于衷,“不管,打电话叫医生来好了,我只是整形医生。”

    “你就是兽医你也得给我处理”

    “不管。”他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医药箱在那边。”

    这就相当于小孩子淘气把膝盖摔破了皮,不至于叫医生更不至于上医院,贺东弋自己去找来医药箱,比划半天,不知道从哪下手,性子上来了,立马把东西一扔,“你给我过来”

    贺东风悠哉悠哉的走向楼梯口,准备上楼休息,既然元宝睡了,贺南羽也到家了,他也该休息了,别的事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贺东弋大半夜被折腾出门,被贺南羽推了一把,被元宝挠了一下,正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现在连贺东风都要跟他唱反调,他几步跨到贺东风后面一把搂住他的脖颈,“你欠揍是不是当祖宗当习惯了以为我真不敢跟你动手啊”

    贺东风被他勒得不得不跟着他倒退,为了不摔倒,不得不反手与他周旋,兄弟两人在客厅里开始摔跤,不求摔得好看,但求能把对方摔倒。

    这是他们小时候才玩的游戏,那时贺东风还是个小孩子,跟哥哥的力量相差悬殊,贺东弋总是逗他生气,他气急了就会伸手推他一把,贺东弋就抱着他在地上打滚。

    作为小孩子的贺东风,还是会像个小孩一样笑出声,贺东弋常常回忆那时候的贺东风,小小的软软的一团,多可爱,自从进入青春期,这个小孩就一路走歪,越来越沉着冷静,不管他怎么逗他,贺东风都不会生气,时间久了,倒觉得他这个当哥哥的脑子有毛病,总是撩闲,而弟弟才有大人模样不与他这个神经质大哥计较。

    在贺东弋年轻气盛的时候很喜欢打拳,他也教会了贺东风,他比贺东风淘气,身体也比他结实,原来他总是嘲笑贺东风像个小姑娘,东风要强,每天躲在健身房里锻炼,直到贺东弋带他去游乐场玩打拳的游戏机,他每一拳的分数都远超过他,东风这才算罢休。

    两个人在地上胡闹了好一会儿,均是累得气息不稳,贺东风以绝对的强势占据上风,把大哥骑在胯下,“你老了。”

    他当然老了,他已经三7岁,饶是得到上天的眷顾得意容貌青春不改,他的体力怎么也不能和跟他等高等量的二0多岁的弟弟相比。

    贺东风因为皮肤异于常人的白,运动过后就会变得粉红,贺东弋想起东风小时候特别开心的就会笑得小脸粉红,全家人都喜欢得不得了,尤其是木讷古板的父亲,只会在这个时候把他抱起来亲一亲。

    他笑着伸手去捏贺东风的脸颊,成年男人的面颊早已褪去孩童的柔软,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雕刻版的紧致与坚毅。

    贺东风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手,被他捏了好几下才猛地向后一扭头躲开,“你变态吗大男人捏什么捏。”

    贺东弋跟他闹了一会儿心情大好,又伸手在贺东风的腹肌上摸了一把,“你不变态,你骑在我身上你不变态,咱俩谁变态。”

    贺东风翻了个白眼,从他身上站起来,“你变态,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你是不是被元宝传染了”

    “你天天跟元宝睡都没被她传染,我怎么就能被她传染”他自己爬起来,推搡着贺东风去沙发那边给贺南羽处理头上的伤。

    贺东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撩开贺南羽的头发,皱了皱眉,“她头发上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黏黏的,剃掉。”

    贺东弋揉着摔疼的屁股走过来探头看了看,“啊就这么一点,剃掉啊剃光啊明天早上她醒了还不一头撞死在镜子上啊,贺南羽可是相当爱护她的脑袋,我听说她在名店办卡一充值就好几万,随便做个护理就三五千,咱别这么狠吧老弟” 贺东风不听他啰嗦,拿起小剪刀,将她伤口上的一小撮头发都齐根减掉,“不用全剃,她头发太脏了,我担心会感染,不知道是什么黏糊糊的饮料还是什么,还有点甜甜的气味。”

    贺东弋抱着肩膀在一旁看,“管它是什么玩意,弄掉就行了,酒鬼身上多插两把刀子都不奇怪,洒点东西算什么。”

    很简单的处理,处理完毕,贺东风收好医药箱就要上楼。

    贺东弋仰头看他,“喂你直接扛走啊她好歹也一米七十好几,很重”

    贺东风头也不回的冷哼一声,“我住三楼,不顺路。”

    “小王八蛋”他无奈的抱起贺南羽送回她的房间,把她放进床上,想了想,又给她盖上被子。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贺南羽突然诈尸一样睁开眼睛,贺东弋弯腰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掌,“你这是睡醒了还是要回光返照”

    话音一落,劲上就多了一股生猛的力量,他被贺南羽一胳膊肘卷进床上,只怪他这个站姿很难稳住,造成自己易推倒的假象。

    他不知道贺南羽把他当做了谁,她的吻汹涌而来,不管不顾。

    贺东弋觉得自己活了小半辈子算是开眼了,有生之年也能感受到被女人强吻强暴是什么滋味。

    贺南羽的力量突然变得无穷大,骑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脸,啃得他鼻子眼睛脸皮生疼,最后竟然直接袭击他的唇,醉醺醺的吻混乱的在他口中翻搅着,贺东弋死的心都有了。

    刚刚跟贺东风摔完一跤,体力基本已经耗尽,这会儿又要开始跟贺南羽摔跤。

    贺南羽平时温温吞吞的看着不像有力气的姑娘,现在如狼似虎的模样可这让人意外。

    贺南羽终于不啃他的唇了,他破口大骂,“我cao,你他妈又发什么疯我是你大哥”

    贺南羽双眼迷离,手指灵活的顺着他宽松的居家长裤探进去,一把握住他的下身。

    贺东弋终于得到摆脱她的机会,猛地勾起左腿,一脚踹在她的肩头,力道之大,直接将她踹飞,在床尾处跌落。

    好在床周围铺着地毯,不然这一摔势必会摔出个好歹。

    贺南羽趴在地上无声的痛哭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她认得刚刚那个男人,不是她想要的贺东风。

    她发觉,自己想要的不仅仅是贺东风,她想要的也不仅仅是一份干净简单的爱情,她的**之大,让她自己都为之惊讶和彷徨。

    贺东弋嫌弃的蹭了几把嘴巴,从床上下来站到她身边,抬起的脚在空中停了好几秒,到底狠狠在她腰上踹了一脚,“你他妈的,真给我们老贺家长脸”

    他摔门而去,暗自发誓,再管贺南羽他就是跟东风一样,是王八蛋

    黑夜短暂,醉酒人醉得睡去,清醒的人个个睁眼到天明。

    午后,元宝已经醒来很久了,但她感觉得到床上还有另一人,就故意装死,明明被尿憋得小肚子都圆鼓鼓的,也不肯起来。

    只要起床,免不了一顿修理,虽然说小树不修不直溜,但她还是想纵情自然的生长,不想被收拾。

    贺东风也才醒不久,穿着长裤**着上身躺在被子里玩游戏,他倒是不困了,但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身体感觉有些乏累,什么都不想做。

    过了好一会儿,他下床走出房间,元宝侧耳听着他是真的出了门,才猛地睁开眼睛,诈尸一样从床上蹦起来,飞快朝洗手间跑去,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舒服得身上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

    她尿得太专注,忽略了房间里细微声音。亚住司圾。

    等她回来时,一眼就看到贺东风双手插着居家长裤的口袋,板着一张棺材板一样的脸,冷冷的盯着她,“你不是能装睡吗继续装,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元宝眼珠骨碌一转,立马痛苦的扶住自己的额头,“你在说什么相公,我听不懂,我的头好晕,不知道是不是喝到假酒了,天旋地转的,我可能还要睡一下”

    “好,你睡,我今天不上班,也不外出,我会一直在房间里看着你,好好的睡。” 元宝装得有模有样,把自己的身体重重扔回床上,卷起被子藏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偷偷瞄着他的动向。

    贺东风绕过床尾从另一边坐上来,掏出手机不看她,“不用偷看,想好要演哪出戏,我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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