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般的天煞炮,造福人类的质能火箭
中国首先完成的轨道电磁炮,基本解决了物资升空的成本问题;人员升空的主要途径,就由美国长期独家掌握的空天飞机和质能火箭完成。空天飞机是航天飞机的修正版,采用甲烷和冲压喷气发动机作为大气层中的高超音速动力,理论上可以达到10倍以上音速。第一架实验型空天飞机曙光女神号,早在1999年就已经在绝密中试飞成功,速度超过了20世纪闻名于世的三倍音速的“黑鸟”高空高速侦察机两倍。但是由于当时各国的防空雷达,还没有能力探测到(事实上第一种具备)雷达隐形的“黑鸟”侦察机,因此黑鸟侦察机一直使用到21世纪中叶才最后退役。曙光女神空天飞机,得以优哉悠哉地,在绝密中继续完善它的功能。 继挑战者和哥伦比亚号的两次航天飞机失事后,美国航天计划被迫回到更传统的一次性火箭发射水平,空天飞机项目也得以重新加速。但是由于保密原因,美国国防部迟迟不愿把空天飞机交给NASA,美国也就重新将本来已经放弃的,类似苏联联盟号太空站技术的土星化学能火箭,作为美国空天的主要动力。这令美国航天项目被大批削减,整整低迷了接近半个世纪。第二次美国内战前后,空天飞机不再具备保密理由,它的起降能力和高大气层的高超音速特性,马上成为新一代太空穿梭的宠儿:空天飞机可以把轨道载荷及其运载火箭,送到60公里以上的高空和第一宇宙速度的一半!因此,只要整体载荷就有可能用一级推进火箭,完成本来的三级推进才能完成的发射任务,同时具备了比航天飞机更便宜的发射成本。到21世纪中叶,美国终于第一次完成了空天飞机的轨道发射实验。 比较大的困难是,空天飞机的有效负载比较小,带上推进火箭后的总体载荷就比较大。因此要完成大额的轨道载荷,空天飞机就要做得非常大!这样不但技术难度陡然上升,而且整体成本也迅速向传统的三级火箭发射靠拢,令到空天飞机支持下的新技术,迅速失去经济意义。空天飞机当其时最大的作用,似乎就是作为不可阻挡的洲际弹头的发射平台,可以在敌国防御范围以外,一次性发射数十个核弹头后,返回基地。矛盾的产生,在于化学能火箭的推进效率,无法突破化学反应最高温度形成的限制,因此化学能火箭总是过分巨大,而令到有效载荷,不得不足够细小。这个技术矛盾一直到质能火箭技术发明后才得到解决。 所谓质能火箭,就是“同质异能素(isomer)动力火箭”。它利用同质异能态的核素被激发后形成的伽玛射线暴,诱发氦3晶体中固化的重氢的聚变反应,形成定向性的能量爆发,形成了火箭推进动力。由于同质异能素爆发的反应温度高达一百万度!因此质能火箭的推进效率,远远超过化学能,小小的火箭推进的大额负载,终于在未来22世纪初,成为人类航天技术的现实。但是质能技术的首先展现在世人面前,却是以质能炮的形象。也许历史总是重复着,最终造福于全人类的核能技术,首先展现在世人面前的是原子弹,和被原子弹轰炸的广岛和长崎。在第二次美国内战中,质能炮对坚守巷战的普世军的轰击,在质能炮下毁灭的美国城市,给地球人类留下了深得多的印象。因为它的形态很象二十世纪初,一部很古典的太空科幻电影《天煞》的画面,因此质能炮外号也叫天煞炮。 质能炮被固定在庞大的平台状的氦飞艇上,以便提供稳定的轰击平台。质能炮及其平台,本身是笨拙的的,易于遭受导弹和飞机的攻击。但是当制空权毫无疑问地得到确保时,空中接近的质能炮,对于张开的炮口下的受害者,等同于是死亡前的最后一幕。质能炮的反应室,如同固态火箭般,凝聚成百万度高温的火球,高温的氦气离子被引进反应室,在磁场限制和压力作用下,射向炮口指定的方向。十万摄氏度以上的高温的等离子流,把射点的一切都气化,形成轰鸣扩散的冲击波。电影《天煞》的场面,恍惚时光机器一般,令后人惊异地,展现了未来质能炮的轰击效果。影片中的女主人公,躲进跨海隧道的工作隔间中生还,在质能炮的轰击下,绝不可能出现。即使已经处于轰击边缘,也会因为高温空气灼伤呼吸道而死亡。精准的轰击可以摧毁地表上深达一百米的工事,气化边缘熔化的岩浆,成为质能炮轰击下最后的遗迹。普世军坚守的所有表面工事,所有试图固守的城市,最终全部在质能炮的轰击下,成为一遍废墟。 当质能炮最后移向普世军最后的城市洛杉矶时,普世军主力终于投降了。但是被俘者并没有得到获胜的联邦政府的原谅,他们及其被捕的支持者,被军政府判以背叛美国的罪名,剥夺公民权,曾拿起武器而没有及时投降者,被集体关进诺大的纽约市。其时已经在质能炮轰击下,成为废墟的纽约城,成为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严密设防监狱和隔离区,任由囚犯自生自灭。在内战中获胜的北美军政府,如同受伤的猛兽,狂怒地声讨,包括欧洲和南美在内的,曾基于所谓“普适价值观”支持了美国普世军一方的所有主要国家。当质能炮移向墨西哥时,墨西哥屈服了;当质能炮航向里约热内卢,巴西投降了。智利和阿根廷的军政府,宣誓服从于与美国的共同条约。当欧洲议会,面对美国提出的,为其支持内战对方的行为,支付十八万亿美元赔款时,基督教的欧洲,深切感受到美国社会与欧洲文化之间的深切鸿沟!而在长达两百年之间,大西洋两岸的白种人之间,一直幻想着“基督教共同信仰下的普世价值观是北美和欧洲社会最根本的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