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4 邪性

    这小子不是斯文书生……分明就是斯文败类!

    为什么会这样??

    卞观世当下心就凉了。

    而这一局他唯一有可能的胜率,在于裴淮从前并未玩过桌上足球。

    跳棋他四岁的时候还玩过,但对于足球,或者是桌上足球,他所有的经验,只来自于前段时间跟着苏己和裴溪看过的一场球赛。

    他小时候身高长得太快,一般就算有兴致运动一下,也是被拉到篮球场那边。

    卞观世想着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说不定能占个熟练规则的优势。

    结果第一局开局没到十秒,当裴淮一记猛球旋转着射进球门,旋转速度快到几乎要把球网点着——

    卞观世差点没忍住,要为对手这极其热血的进球拍手叫好了!

    桌上足球竟然都能打出旋转球,开了眼啊老铁们!

    每一次进球后,都是被进球一方发球。

    但这种微弱的补偿对于卞观世这边的局势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

    裴淮宛如艺术品般修长漂亮的左右手之间快速传球,目光专注,同样发达的左右脑配合的极度默契,没有任何破绽。

    虽然说桌上足球需要手腕的力道,但裴淮似乎并用不上。

    手柄握在手掌心自由转动,男人握杆的动作放松且自然。

    不仅进攻极其猛烈,防守也无懈可击。

    从对方脚下抢球,滚动、和抽送挡球,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

    ……

    ……

    毫无悬念的,裴淮很快就赢下两局,而且全都是5:0的比分。

    卞观世除了中间有一个球在慌乱中进了裴淮的球门外,没踢进去任何一个球。

    都说桌上足球这种比试,顺利的话有可能十分钟就结束,但最后,裴淮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卞观世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缝儿,睨一眼自己那个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小徒孙,渐渐起了“灭口”的心思。

    小徒孙不知为什么,忽然就冒冷汗了。

    而裴淮赢下桌上足球,可不仅仅是赢下这一局这么简单。

    这是今天整个比试的第二局,所以,他赢了两局。

    他已经赢了。

    沈木假装低调地在旁提醒,卞观世没好气地用鼻孔喘气。

    “行行行,东西我肯定卖你们,你们把心放肚子里就行,但是……”他忽然话锋一转,裴淮看向他。

    就当所有人以为这老爷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的时候,只见他跟老顽童似的对裴淮说,“你再陪我玩一局,这局就算我赢了也不影响结果!”

    裴淮了然地弯了弯唇。

    这是玩隐上来了。

    他看一眼时间,小游戏耗时不长,再陪白龙爷玩玩也未尝不可。

    况且东西还在白龙爷手里,尽量顺着他,后期也能少些别的麻烦。

    “可以,”裴淮略一挑眉,“至于玩什么,仍然是卞老来定。”

    卞观世不蒸馒头还要争口气,东西卖不卖无所谓,但他一定要赢一次!

    见识到那小子的身体素质后,再跟力量有关的游戏肯定是不能玩了。

    而他也更不想再选到像跳棋那种,是那小子强项的游戏。

    所以他又决定,下一个玩……王者农药!

    裴淮仍然是那两个字,“可以。”

    这个游戏,卞观世可是亲眼看着裴淮新下到手机里的,心想肯定不会出错,他为此还特意把那副远不如圆形小墨镜时尚的老花镜都拿出来戴。

    然后,那一局里,五杀了。

    但是是裴淮五杀了!

    他看女朋友玩过。

    卞观世想给自己挽尊,可越挽越打脸。

    后来直接急眼了,说要开车到50公里外的郊区场地比赛高尔夫。

    裴淮又说,“可以。”

    卞观世现在一听这两个字,就知道这项目又撞那小子枪口上了!

    难道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会玩的游戏?

    他到底是不是集团总裁啊?

    平时到底有没有用功在公司的建设上啊!

    裴淮看一眼腕表显示的时间,“如果速战速决的话,应该可以再陪卞老玩五到七个游戏。”

    卞观世,“……”

    他好像是在哄老爷爷玩。

    “算了算了,”卞观世无语地挥挥手,随后又看一眼裴淮一行人,“随我去取东西吧。”

    他走在前面,透过隐藏在墙壁里的暗门,将裴淮三人带入另一个隐秘的房间。

    这边的墙壁里不仅有暗格,还有暗门,处处都是机关。

    进去以后,里面是跟外屋一样高的空间,但宽度要狭小许多。

    入眼的,是那一整面被机关转进墙壁里的宝物格子。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看,就更显的壮观。

    而且这里面光线昏暗,那几样会自然发光的宝物也愈发夺目耀眼。

    小徒孙爬上梯子,按照祖师爷指示的坐标,从两个位置相差极远的格子里分别拿两样装在透明水晶盒里的宝贝。

    他拿的时候十分小心。

    这要是磕着碰着了,不仅仅是赔不赔的起这么简单,甚至有可能……被印上某种诅咒!

    他们祖师爷手里面的宝贝,可都带着点邪性……

    宝物递到眼前,沈木看得有些眼睛发直。

    其中一个是椭圆形的鳞片,鳞片极厚,上面有一圈一圈、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纹路,如果说树的年轮代表着这棵树的年纪,那么这鳞片上的圈纹,也是另一种古老的象征。

    鳞片像是活的,里面rou眼可见的,一根根纵横交错的管道,像血管似的,依然流动的血液在昏暗的环境里泛起血浆红的光,简直奇异又玄妙。

    而另一样,倒是不会自己发光的,小徒孙将手电筒的光照在上面,供几位爷验货。

    那东西有些重口味,看得沈木身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白色软软的一块,比rou色白,可以说是死白死白,上面还有疙疙瘩瘩的凸起,像是……禽类的冠子。

    貌似平平无奇,但细闻才知其奥妙。

    这东西已有五百年的历史,明明是从活物身上取下来的,但没有做过任何防腐措施,却可以五百年不腐坏,甚至……跟刚被从主体上分离下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卞通朝裴淮点点头,确认是龙鳞血和白羽冠无误。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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