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 难堪的侧妃
乙央兰边走边骂:“该死的奴才,居然连门都不让我进,我是王爷的妻妻子给丈夫收拾房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们居然阻拦,想来都是没种的东西,一辈子讨不到老婆的” 她骂得再凶也没有任何意义,但她就是生气,就是要骂。 她好歹也是王爷的侧妃,为什么那些侍卫这么不给她面子 她很想命令王府的下人将那几名侍卫给拿下,但是,当她看到下人都无动于衷的时候,她便知道她命令不了王府的下人。 王府的人只认王爷,只服从王爷的命令。 她无可奈何。 她觉得呕气得要命,除了骂,她没有别的发泄的渠道。 这时,胡儿小心翼翼的开口了:“夫人,奴婢听到下人们议论说,王爷好像得到了一个新欢,就养在自己的院子里宠着疼着,不让任何人踏进院子一步,恐怕是因为这个原因,夫人刚才才被拦住” “真有这回事”乙央兰吃惊的看着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微透狠色,“你听谁说的。” 胡儿脸上一红,期期艾艾的道:“只、只是一名侍卫而已,昨天晚上他值夜,看到王爷带了一名进门” 她胡谄的。 自从受辱之后,她对男人只有满满的恶心,完全没有跟任何男人勾搭的想法。 但她知道,小姐就希望她成为破鞋,成为下贱的烂货,这样小姐才会放心。 所以,她就尽管把自己描绘成小姐所希望看到的那种女人好了。 “竟然是这样。”乙央兰喃喃,“难怪王爷昨天晚上没来我这儿” 打她进门以后,王爷天天晚上都在她这里过夜,她夜夜当新娘,心里因为当不成王妃的不满都烟消云散了,也不再为自己身体印有那么多疤痕而自卑。 但昨天晚上,王爷没有来。 她烤了最美味的小羔羊rou,拿上乙家自酿的烈酒,端去给王爷,想趁机诱惑王爷,哪料到王爷不在府里。 她不甘心,就一直在王爷的院子前面转悠,想制造巧遇的戏码,但她等到全身都冰了,王爷也没有出现。 她只得先回去,让人在王爷的院子附近守着,若是看到王爷出现立刻来叫她。 她的人守到午夜,也没见王爷回来,便回来向她禀报。 她只当王爷在外饮酒作乐,也就没在意。 但现在,她听说王爷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藏在自己的院子里,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可是王爷的新宠,进门还不到十天,王爷就带了女人回来,还与其住在同一屋檐下这也太羞辱她了吧 再说了,她可是侧室,也算是“妻”,与那些姬啊妾啊外室啊完全不在一个水准上,她怎能输给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因为有了对手,她不再骂了,边走边想着该怎么办。 回到住处后,她招来心腹,摸出几张银票:“你想办法打听一下王爷的院子里是不是住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 心腹拿钱,出去收买情报去了。 乙央兰耐心的等待消息。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句话她也是从小听到大的,在弄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她不会贸然行事。 这天傍晚,巴信早早就回来了,一进府就往自己的院子跑,并让人送好酒好菜上来。 然后,他就搂着凤惊华的肩膀,坐在桌边,给凤惊华挟菜:“这是宫里御厨所做的皇室菜点,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凤惊华淡笑:“王爷对我也太好了。” 巴信笑道:“那你喜不喜欢我对你这么好” 凤惊华道:“不喜欢。不过,比受刑好。” 她没有必要去跟巴信唱反调。 她不怕受苦,但她没必要自讨苦吃。 巴信哈哈一笑:“你跟着我,总比跟秋夜弦那个蠢蛋强多了吧” 凤惊华没说话。 巴信又给她倒酒,她摇头:“我不喝酒。” 巴信道:“为何不喝” 凤惊华道:“我怕喝醉了,会被你占便宜。” 巴信道:“你知道敬酒不喝喝罚酒的意思吧” 凤惊华道:“我一定不会喝的。王爷要怎么罚我强占我吗” 巴信冷着脸:“你以为我不敢” 凤惊华笑了一笑,刚想说“你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我的”,就见巴刀从外面走来,对巴信道:“王爷,乙夫人拿着亲手所制的锦裘等在门外,说是想见王爷。” 巴信不耐烦的道:“不见。” 巴刀道:“乙夫人说,如果王爷不见,她就不回去。” 巴信冷冷的道:“随她的便。” 他对女人这种玩具,从来就没有耐心和细心,怜香惜玉什么的,在他看来就是个笑话。 巴刀默不作声的出去了,自始至终没有看凤惊华一眼。 院门外,乙央兰将自己打扮得艳光四射,捧着刚刚完工的锦裘,等着见王爷。 她刚刚享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正处于极度上瘾的状态,突然王爷不理她了,她受不了。 费国的女人,就是这么直接,这么爽快,绝无扭捏之态。 巴刀走出来,告诉她:“王爷累了,现在不便见夫人,还请夫人改天再来。” 乙央兰道:“我说过,王爷不见我,我便不回去。” 巴刀也是个冷酷的主儿,话说得客气,但态度却很坚决:“那就请夫人自便吧。” 说罢他转身就走。 乙央兰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傻眼一小会儿后,追上去:“我将衣服交给王爷就走,绝对不会打扰王爷。” 她要亲眼看看王爷屋里的那个女人,她不信她这么快就吸引不了王爷了。 巴刀已经一脚踏进门槛里,见她跟来,迅速转身,将她堵在门槛外:“请夫人将衣服交予我,我会转交给王爷。” 在他看来,乙央兰同样配不上王爷,也帮不上王爷什么大忙,所以,他并不认可乙央兰。 乙央兰咬牙:“这件衣服是我的心意,我一定要亲自交给王爷。” 巴刀道:“那就请夫人改天再来。” 乙央兰很想砍了他,却只能露出带点巴结的笑容:“巴刀,就让我进去一小会儿好不好就一小会儿,很快的” 巴刀强调:“夫人,不是我不让你进去,是王爷不让你进去。” 乙央兰:“” 在她难堪的片刻功夫,巴刀已经两脚迈进门槛,并且迅速的把大门关上。 她的鼻子被门板撞到了,隐隐生疼。 这一刻的委屈与难堪,令她想不顾一切的发作,大闹一场。 但她还是不敢。 她捧着锦裘后退,站在门外五六米的大树下,身躯挺得像一棵松。 她不会就这样放弃。 她会一直这样站着,等着,向王爷表明她的心迹,哪怕僵掉,坏掉,倒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