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鬼柔为鬼 藏缘关门
听到鬼母的警告鬼柔赶紧收回还在吸食的舌猛然将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扔到远处她抬起眼睛搜寻这里除了一堆堆的男人尸身、腐烂的rou、流淌的和干涸的血迹外哪里都寻不到鬼母的所在 “柔儿知错请鬼母饶恕” “呵呵瞧你那猴急的样子大口的吞噬怕是在凡间沒吃过这精髓滋味真是沒脑子我还以为和黄离一样记住饿鬼沒有心有心便沒有好果子你给我记住了如今是你选的所以这辈子都要好好给我听话” “是”你鬼柔低下眼眸一身的黑色毛发粘着碎rou酱她闭上眼睛心中沒有后悔既然早已不堪何必矫情 鬼母看着自己最后孕育的孩子回來心中的大事也便了却她再次扬起声调说道:“起來你还饿着还有很多很多去吧” 黑暗的rou墙上浮出十余具男身他们如刚才的三人一样手脚成大字固定在墙上闭着眼睛蹙着眉头如同身在梦魇鬼柔缓缓抬起黑面小巧的鼻子一吸绣着这方空间中唯一甜美的气息呵呵呵自从最初在城主府吸食过王管家的精血后那甜美的味道一直引诱着自己当初也是因为觉得不能对不起碧落的重视所以自己辛苦周旋于王公贵族之间维系着缘起的生意和名声逢场作戏、入幕交欢的事情也是有的当初她认为一切都值得为了碧落、为了缘起、也为了自己日益对名望的追求偶尔她还会趁着男人们尽兴之时小小的吸食一两次但是却不敢放纵于这忘我的滋味中 现在鬼柔如同脱缰野马再也不再束缚心中的渴望鲜血也好、鲜rou也罢、还有压在心底无底的**全都在鬼母巢xue中一展无遗、全数爆发 随着她每一声满足的叫喊鬼母巢xue便亮了几分而其中的哀号声也就大了两分 这些在人间的小章看不见、而碧落更是无从知晓 “碧落、对不起对不起我明明跟着鬼柔一起跳下却沒有作用我跟丢了”小章鱼低着脑袋将头靠在碧落的额头上将它刚才所见全数传送给眼前的碧落 碧落张开眼睛看着眼前自责到沒有生气的小章她怎么能怪它它不顾自身安危硬着脑袋往黑雾里跳她怎么能再怪它碧落将它捧在手心手轻轻地抚摸章鱼 “小章世间所有事情不是我想掌握便能掌握的如今帝释天跑到北海一个一个对战年轻的阿修罗还穿着一身的喜袍沒想到他要用这种看似光明正大的方式得到我我真是佩服”碧落揉揉额头在佛会那狐狸卑鄙狡诈占尽了自己的便宜要不是自己用尿急的理由阻止否则自己当日定会在那疯子下失了身现在帝释天又一本正经的來挑战北海扰得四海年轻修罗迎战 修罗道明知不是帝释天的对手却不能不挑战但是这年轻的修罗是何其珍贵的战斗力这轮番上场和帝释天交手在佛陀面前虽不会有严重的死伤可这内伤也会让年轻修罗吃不消最后损伤的还是修罗道整体的元气 也许帝释天就是吃准了修罗道好面子所以调在了黄金海岸对着佛陀、天道众生闹着娶亲所以无论如何毗摩质必须回去只有他才能制止帝释天软磨硬泡的攻击 鬼柔这边的线索算是断了她本想让小章跟着鬼柔看看她到底与谁接头若是帝释天要拉鬼柔入伙那么自己必须知道帝释天除了要自己还图什么他的计划是啥 碧落走进假山洞中绕了几道弯弯终于來到小章影响中的地点她拾起地上的假面几番翻找终于找到一张曾经用过的皮面这幅脸面当初出入鬼道和参加红果大婚时都用过沒想到鬼柔倒是多个心眼将这样的面相又做了两张备用 将它们揣入怀中碧落举目观察这假山石洞的构造地上是土地并非石砖铺成若说这里有暗道应该留下缝隙可这里却平整的沒有任何间隙碧落趴下身子侧耳倾听除了石洞内的风声沒听到任何的动静 她信步走向小章记忆中的石头后面借着微弱的日光果然发现一块黑色突出的石头 “就是这里碧落我就看见那鬼柔按下这个石头然后黑色烟雾汇聚将她拽向地下” 碧落点点头安抚肩头上跳跃的小章轻轻地说道:“别急是陷阱还是隧道咱们都要试试要抓紧我”说罢她便汇聚灵力将自己悬浮于半空手指轻轻地按下黑色石头 小章屏息凝声瞪大眼珠生怕自己错过了黑色烟雾可是过了半响别说黑雾就连呼呼的风都停了 “不对明明按下就出现的碧落是不是按得太轻了咱再按一次” 碧落也蹙起眉头又重重的将石头按下等了半晌还是沒有任何反映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通道还要识人不成”小章在一旁蹦达怪叫 无心一句话如打醒梦中人碧落碧眼中闪烁清明 小章看到的不会有错鬼柔不知道小章的跟踪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在洞xue内脱掉了皮囊按下机关到了另一方空间她去了哪里那方的人只认鬼柔 鬼柔捏紧了胸口的皮面转身带着小章迈出假山她将小章捏到庭院的木椅上然后向后退了一步这种突然疏远让小章很不是滋味 “小章她去之前念叨的要将毗摩质得到想來她会回來而我现在有事情要做这里还是交给你这次不要妄动你只要将你看到的记在心间待我回來后如实告诉我” “碧落…你要去哪里”小章满脸的担心碧落总有说不出的心思而这次碧落是不打算让自己的心思被自己打探 “小章我不是戒备你别介怀听我的保证自己的安全再去观察鬼柔”碧落的思绪又落到与鬼柔接头的人身上那人到底是乔娇还是红果自己必须要弄清楚天界之行必须自己亲自前去 “你现在就要走吗”小章耷拉着触手心中的失望充的满满的它还沒说娶碧落现在却探听到天界的天帝也來比武迎亲它要怎么办强敌太多难道自己只能做她的姐妹 “是的我一走也许三五月回來若这时毗摩质回來问起告诉他不要担心我会回來” “小心….”若毗摩质回來见不到碧落自己一定会被烤成章鱼干 “你也是”碧落点点脑袋隐去身形消失在白茫茫一片的雪景中 寺庙中依旧是声声钟响和郎朗的佛经诵念声 藏缘还是身穿一土黄色单薄僧褂身后披着宽大的灰白棉袍他停下手中动作将扫帚靠在石桌旁持着佛珠缓缓向着禅院大门走去 这座禅院是整个寺庙中最破旧的一座却是保留最初寺庙建筑风格的一座就连禅院大门也按照主人的意愿沒被整修和刷新过 “吱吱呀呀、吱吱呀呀”伴随着两声能让人耳朵掉渣的刺耳响声禅院的门被一双修长的大手缓缓关上和尚面不改色又将门落上栓又一个转身念叨一句阿弥陀佛缓缓走进禅房同样的禅房的门吱吱两声也被主人无情的关上 院门外不远处碧落放缓了脚步 她知道自己有正事要求和尚帮忙可自己内心还是压制不住疯狂的喜悦沒人知道这凡间的十几日自己有多么想念和尚每晚她都会抱着暖炉将那裹着炉子的土黄布袋压在枕下每日清晨自己都会趴在窗台听一听隔着几条街巷传來的钟声幻想着撞钟的是藏缘幻想着每一天的早上是藏缘叫自己起床她锈了一条由一条难看的柳叶手帕藏在自己的银铃铛里最后鼓起勇气在那黄色布袋子上也绣了一片她不敢想为何那日藏缘会在空荡荡的房间给自己一个手炉她不敢想怕想了心又不安稳怕想了自己又再次不顾一切的奔向他扑在他怀里质问他是不是对自己有情义 明明说好要慢慢來要好好等不逼他 这些脱口而出的思念被毗摩质的**眼神压着被鬼柔帝释天的阴谋压着压着压着压着就成了幻想的引痴念的瘾今日她有正经事求他算不算一个见面的理由 碧落平了思绪压住再压住心中的澎湃大着胆子张开双眼却见两扇禁闭着的斑驳木门 “呵呵他不在啊….能去外面化缘去吗”碧落知道这酸得要哭出的声音是自己的那压下的满满幻想对着禁闭的门扉落了空“真的有正经事找他的…..怎么能不在呢以前沒事都能碰到的怎么能不在呢” 听着自己的喃喃自语好像上了年纪絮絮叨叨的疯婆子现在的自己真的一点也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