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这章也不知道该起什么名字
那么,言归正传,薛川一行四人啊... 什么?你问我那林子里接下来发生了啥? 还能有啥,无赖耍流氓,遭受正义制裁,二女斗一男,巾帼不让须眉,大概就是这样。 哈?说我一笔带过,态度不端正? 我难道连薛川被柳北用乌黑长剑削破了裤子,春光一片大好的糗事也要写出来吗? 我难道连栾钦墨花容失色,被薛川一个饿虎扑食压在身下的暧昧场景也要写出来吗? 我难道连栾钦墨与柳北羞极,可是却奈何薛川不得,气到眼泪汪汪,逼得薛川无奈下主动求饶的事情也要写出来吗? 要是这些都写,岂不是有了水字数的嫌疑? 咳咳,那么让我们将视线放回到薛川身上... 且说这一行人沉默无言,薛川走在最后,元椟夹在中间,柳北和栾钦墨则是统一了战线,一致走在最前面,一路上都没有回头。 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两女身后衣衫上还未擦拭干净的手印.... 元椟似乎发觉气氛有点尴尬,便试图和柳北搭话道: “柳姑娘,这个” 谁知道,柳北头也不回,直接打断道: “你要是还想和我们说话,就离你后面那个贱人远一点。” 元椟一愣,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颇有些纠结地回过了头,看了身后的薛川一眼。 薛川当即不乐意了: “什么意思啊!我一个英俊潇洒好男儿,温柔善良俏书生,和贱人两个字难道有半文钱的联系?” 柳北冷笑道: “无耻至极!” 栾钦墨也是冷笑道: “衣冠禽兽!” 薛川被这两人怼得话都说不出,也是恨恨道:“好男不跟女斗!” 元椟夹在中间,一时间也是显得无比尴尬。 想了想,元椟觉得还是有必要帮薛川挽回一点尊严,所以迟疑道: “其实吧,我觉得薛兄弟还是很不错的一个人。” 柳北回过头,挑了挑眉: “是吗?那你有本事说出他三个优点?” 元椟思索片刻,便道: “你看,讲道理,薛兄弟的确是个俊朗的翩翩公子。” 柳北不置可否: “嗯,勉强算得上一个,然后呢?” 元椟继续道: “然后...他实力也很强。” 栾钦墨也是回过了头,似笑非笑: “继续,还有呢?” 薛川也是满心期待,看着面前的元椟,打算从他口中听到有关自己的赞美之词来。 元椟张口欲答,但是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随后闭上嘴,尴尬地挠了挠头: “好吧,我做不到...” 薛川惊了: “喂!什么情况!我除了那两个条件外就一无是处了吗!我的才华呢?我的气质呢?我的温柔细腻的内心呢?!” 元椟很是抱歉地看向薛川,诚恳道: “可是你说的这几个我都看不出来啊...” 听到元椟的这句话,薛川差点没背过气去,只觉得胸口一堵,简直就要喷出一口老血。 而前边的柳北和栾钦墨则是笑得不顾形象: “人才!果真是个人才!好一个看不出来!” 薛川故作凶狠的模样: “元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除了帅和强以外的我的一个优点!” 元椟小声道: “可是有这两个优点也足够了啊...” 薛川眯起了眼睛: “别废话!赶紧的!” 元椟酝酿了一下,好半天之后才苦着脸道: “你...你...很没有下限!” 薛川面色铁青: “这他妈也算优点?!” 栾钦墨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 “哈哈!元椟...哈哈哈...你...你过来...咱们...哈哈哈...哎哟...哈哈...咱们离那个下限很低的人远一点!” 元椟朝着薛川抛去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随后便加快了脚步,跟在了栾钦墨与柳北的身后。 薛川气得牙根痒痒,但是只能在后面干瞪眼。 或许是为了故意去膈应一下薛川,一路上前面的三人聊得那叫一个欢畅,悦耳的笑声此起彼伏,而且有意无意地往薛川那儿飘,使得薛川的脸色变得更加不爽。 直到三人终于走出了那片林海,天色已经是昏暗无比,只见满天繁星,别有一番风味。 也不得不感叹,通窍强者果然无比厉害,当初盘老和元禄带着他们四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只用了一柱香不到的时间,而他们靠着自己走,竟是耗费了大半天也不止。 “看样子,是要在这里露营了。” 薛川观察了一下天气,确认不会突逢暴雨后,便出言道。 柳北也是放眼望去,前方不知多广阔的平原,正笼罩在大片的漆黑夜色中,看起来神秘而危险。 其中依稀能看到点点光芒,经验丰富的行路人便会明白,那是荒原上异兽的眼眸。 薛川寻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地势颇高,不至于被人居高临下地包围,这才开始搜寻材料搭建临时营地起来。 “你怎么这么娇气啊?身为修仙者,难道还怕那一点点蚊虫和走兽?” 栾钦墨挑衅道。 薛川摇摇头,一边组建营地,一边平静道: “这营地不是为了防虫兽,而是为了防人。” 栾钦墨一愣,不解道: “防什么人?难道你还有什么仇家不成?” 薛川叹了口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栾钦墨道: “这平原如此辽阔,难免有些人迹,生火扎营,就是为了告诉他们这里有人,不要随意乱闯,不然到时候贸然产生冲突,又是麻烦不断。” 栾钦墨虽然对薛川不爽,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薛川说的很有道理,但随后也意识到了什么: “可是,若有人明知道这里有人,却还要来闯呢?那这岂不是给他们指明了方向?” 薛川重新投入到手中的工作上,口中平淡道: “那些图谋不轨之人,一把杀了便是,算不上什么麻烦。” 这一刻,栾钦墨也是被薛川无形中散发出的某种气场给微微惊到了,随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啐了一声,便转身朝柳北走去。 柳北倒是乐得清闲,躺在收集来的干草堆上,舒舒服服地睡着觉,怀中还抱着自己的乌黑长剑。 按照柳北自己的说法,这叫做养剑,就是让剑与人互相熟悉,使用起来才能更有默契。 栾钦墨躺到柳北身旁,戳了戳柳北的腰,好奇道: “那个家伙...好像经验很丰富啊?”